金色冰寒的眼,映襯出這個囂張狡黠的人來,的的確確姿容株麗,俊美非凡,深深的看了幾秒,赫連梟獍驀然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靳天藍眸蕩漾起促狹,兀地咧嘴邪笑了下,她字字如玉珠落盤,扣人心弦,“你舍不得我死,也不會殺我…”尾音拖長,靡靡撩人,聲音中飽含一股子篤定的氣勢。
“你要是真想弄死我,也就不會跟我周旋,光是威脅警告,可就是不動手”靳天一針見血,看著近在眉睫的赫連梟獍,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俏皮的很。
赫連梟獍聞言,眸光幽邃,面部還是沒有絲毫表情的,面孔輪廓寒漠冷俊,這古井無波的模樣,讓人猜不透他心底在想些什么。
頓然,只見赫連梟獍掐住靳天下巴的手,用了幾分力道,只聽他冷絕的開口,“你的手不想要了?”
靳天愣怔,轉瞬臉色大變,作一副傷心欲絕,心痛的不能呼吸的模樣,旋即大喊大叫起來,“啊啊…沒天理啊!還有王法嗎!啊啊啊嗚,不搞死我改弄殘我了?嗷嗷嗷…”浮夸的演技,那叫一個生動形象。
“我今年才十七…大好的年華說殘就要殘了?”
“別啊啊…我還沒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我還沒娶媳婦兒…”
“我還沒孝敬我媽…嗯嗚…”
看著他吵鬧,越嚎越慘,赫連梟獍鋒凌的劍眉蹙了蹙,莫名煩躁,“閉嘴!”
靳天立馬噤聲,眸子里的狡猾很好的斂住,一雙眼睛滴溜溜的閃爍。
面前的男人眉眼陰騭,渾身壓沉的黑霾,靳天抿了下嘴,套路頗多的給他講道理,“你怎么會生出這么危險的想法呢?你看我這么完美,要是殘缺了豈不是很可惜??”
“再說了,我這雙手可是很有用的”
說到這,不知道靳天是想到了什么,一臉賤笑,她話里帶話,嗓音怎么聽怎么曖昧,“我的手白皙修長,分明有致,用來擴”張…再好不過,那那那,最重要的是,我熟悉各種樂器,手速六的飛起…”
靳天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壞,“不能忽視的是,我手速持久力極佳…”
露出一排白瓷貝齒,靳天還在笑,且笑得騷氣,“總之,我的手可以用來做很多事情的。”
“這么能干,絕不能斷!”靳天無邪的盯著赫連梟獍,有點點蠢蠢欲動,“你不信的話,要不試試看?”
赫連梟獍每聽他說完一句,含藏萬年玄冰的眼眸就愈發兇險。
他驀地笑了,狂狷,冷血,妖孽,肆意。
“你喜歡嘴碎是嗎?”
靳天看著他殘忍血戾的眼色,憋了憋,委屈的不行,“我長了一張嘴,你還不讓我說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嘛。”
“好嘛,你也別想著拔我舌頭這種念頭了,我舌頭靈巧的很,能做的事情也挺多的…”
靳天一邊說,一邊舔了下自己的唇角。
赫連梟獍清晰的捕捉到一抹柔軟的嫣紅,不知覺就想起了,幾個月前在世隆厚康洗手間內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