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的動了動,靳天看著面前這張帥的掉渣的冰山臉,扯了下嘴唇,輕笑嘿嘿,“寶貝兒,知道你見到我心情很激動,可也不用抓那么緊,不是,你能先松開?”
靳天看著被鉗住的一雙手,手腕見了大片淤紅,她試著自己抽離,很快被疼的一陣齜牙咧嘴,哎呦臥槽!
對方手勁駭人,那是紋絲不動,就好像鋼鐵鎖鏈。
愈纏愈緊!恨不得將她的手腕扭斷!
“嘶——”靳天疼的一抽,眉眼凌銳起來,抬腳發起攻擊,整個人像是一頭困在牢籠里欲待爆發的小獸。
赫連梟獍眼睛危險的一瞇,骨子里散發出的嗜血暴戾,空出一手,長臂一揚,擋住靳天的攻擊,寬大的掌扣住靳天的腿!將他往前帶了帶,冷眼逼視!
“…你找死!”深冷低沉的沙啞嗓音,字字如刀,磨牙鑿齒的蹦出,那種威迫感在人的五臟六腑匯聚,狠狠碾磨!
眼前放大的妖孽面孔,立體深邃,棱角冷峻,看不見絲毫毛孔,完美的就像是古希臘的神話雕塑,靳天呼吸一窒,呆愣的看他。
兩人幾乎是無縫隙的貼合,姿勢危險且暗昧,溫熱的呼吸近到交替可聞的地步。
靳天呆萌的瞪了瞪宛若浩瀚星辰的眸子,忽然間像是被他電到了,迅疾低下了頭,一副任君采擷的含羞帶怯。
這朵花開的美撼凡塵,瑰麗靡艷。
只聽靳天不好意思的說:“寶貝兒,你好熱情,又辣又火還得勁,咳咳咳,這進展…會不會太快了…寶貝兒,你怕疼嗎?”在赫連梟獍看不到的角度,靳天嘴角那抹賤壞到不行的邪魅笑容,越加燦爛。
聽到這一句,寶貝兒,你怕疼嗎,赫連梟獍臉黑的恐怖,一把甩開擒住的那條腿,修長有力的兩指捏住了靳天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
從金雞獨立,恢復到雙腳傍地,靳天始料不及,還沒來得及應變,就被迫使抬頭,那嘴角還殘留的壞笑,就這么僵在嘴畔。
赫連梟獍將他那賤笑收入深不可測的眼底,警告道:“別給我耍花招!”
“想死?我成全你!”赫連梟獍殘忍一笑,冷的刺骨。
靳天撇了撇嘴,信手拈來就是一套演技,只見她可憐又委屈的模樣說:“哎呀,寶貝兒,你別這么兇嘛,我膽小,心就那么一丟丟兒,被你嚇沒了怎么辦?”
赫連梟獍目眥森幽冷髓,“哼…”膽小?
靳天聽到他這聲磁性的低音炮,眼睛一亮,跟著哼氣,學的有模有樣,她接著道:“再說了,我活得好好的,怎么就想死了?”
“我長的這么好看,這個世界找不出第二個,你舍得我死?”靳天明澈翡藍的眼注視著面前人,眼角絲絲撩人的魅,嘴邊的笑也勾了起來。
不得不說靳天的眼睛,是最具有魔力和吸引力的那種,特別是眸色,還是干凈的湛藍,赫連梟獍一下子被他勾到一根神經。
金色冰寒的眼,映襯出這個囂張狡黠的人來,的的確確姿容株麗,俊美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