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魚莫名老臉一紅,扭過頭不理他了。
賀蘭溪笑了下,說:“好了!我們走吧。”
“等等!”白小魚說。“這香案的位置擺得好奇怪!”白小魚說。“為什么擺在這兒呀?”
賀蘭溪沉默了一下,說:“道士讓放在這兒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還有那邊那棵樹。”白小魚指著那邊。“怎么也不收拾一下呢?我看這個院子每個地方都收拾的特別干凈漂亮,怎么就由著這棵樹這樣橫七豎八地擺著這兒?”
賀蘭溪沉默了一下,說:“這棵樹于我來說,有特別的意義。”
“什么特別意義?”
“以后再告訴你吧!現在我們回去吧!”賀蘭溪拉著她就走。
“你這房子平時誰在打理?”白小魚邊走邊問。
“有雇人打理。”
“這房子好老呀!但是保養的很好!我剛才就在想。你媽媽的老家是不是就是這座山上的原始居民呀?居然還能保留下來。簡直就是奇跡。”
賀蘭溪說:“差不多吧。”
“那它老值錢了!無論是它的建筑還是這個位置!它就在總統府的后山上哎!都可用無價之寶來形容,你可得好好地保護它,不能讓它就這樣自然滅失了,或者說被人損壞和偷盜了。”
“放心好了!看它保存得這么好,就知道我平時有好好打理的。”
“那你在龍城還有別的房產嗎?”白小魚瞅著他。
“怎么?財產調查啊?”
“是啊!我有什么你一清二楚,你有什么我卻一無所知,這不公平!”
“我在全世界就這樣一處房產。”賀蘭溪說。“其他都是爸給我的,你知道的。”
“你肯定還有!你這是隱瞞婚前財產!想干啥呀?”
“婚前財產本來就是我個人的,有什么好隱瞞的?”
白小魚:“…”
“看你對這里很感興趣的樣子,你想要嗎?”
“怎么?我想要的話,你送給我呀?”
“不送。”
白小魚:“噗…”
“把我送給你。”賀蘭溪含笑說。“你準備什么時候要?”
白小魚:“…滾!少耍流氓!誒!跟你說個正經的。”
“我很正經。”
“那樹樁上…有很重的血腥。”白小魚說。“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賀蘭溪的臉色突然就變了,沒說話。
白小魚轉頭看他,發現他眼中竟有幾分戾氣!
“怎么了?”白小魚問。
“哪有血腥?上面干干凈凈的。”賀蘭溪回答。
“真的有!我不會聞錯的!”白小魚說。“是人血…”
賀蘭溪沉默了一下,說:“因為那是一顆圣靈樹,有說法是,把自己的血滴在上面許愿的話,就能實現!有些無聊的家伙就偷偷地那樣干了。”
“血腥味來自不同的時期,但好像同一個人的。”白小魚看著他。“是誰的呀?”
賀蘭溪:“…”
白小魚這鼻子…也是夠了。
“剛才你摁血書的時候我聞了,不是你的血。那是誰的?”白小魚又問。
“白小魚。”
“嗯?”
“你長著個狗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