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那樣一個女人,或許真的愿意獻出自己的人生。
誰會愿意讓她受委屈呢?
就連她都舍不得。
車上,樊之情接到了白夜打過來的電話。
她看了一眼號碼:“喂?”
為了那樣一個女人,或許真的愿意獻出自己的人生。
誰會愿意讓她受委屈呢?
就連她都舍不得。
樊之情接到了白夜打過來的電話。
她看了一眼號碼:“喂?”
“樊樊,”里面是溫柔醇厚的男低音,“你什么時候也接這種傷天害理的案子了?”
“這是我的工作而已,白學長。”
“是嗎?我還以為是因為我接了這個案子,你要跟我對著干。”
“請不要自作多情。”
男人笑了幾聲,“可是樊樊,你得知道,這個案子你沒有勝算。更何況,你還遇到我。你從來沒有贏過我不是嗎?”
“能不能贏這是我的事情。白學長。你能別打我電話嗎?我們沒這么熟。”
“樊樊,”他低笑,語氣,“只要你陪我睡一覺我就放放水怎么樣?”
“白學長,按照法律你這句話已經構成信騷擾了。”
手機里傳來了男人低沉悅耳的笑聲。
他低語:“樊樊,這些年,我其實一直很想你。”
“嘟嘟嘟。”
手機里傳來了掛斷的電話聲。
男人低下頭,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心情愉悅的笑了笑。
白芷顏走了進來,她看了一眼白夜,把咖啡遞給他。
白夜接過來:“庭淵他現在怎么樣了?”
“醫生他身體康復的挺好,這個月應該就能醒過來了。”
白夜喝了一口咖啡,了頭:“算是一個好消息。”
白芷顏看向他:“等他醒來,我會立刻叫他提起訴訟。”頓了頓,她盯著白夜,“這個案子,你最大的程度能做到什么地步?”
白夜抬起眸子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你想做到什么程度?”
“我要讓他死。”
白夜瞇起眼看著面前女人清冷動人的面容,手指緩緩摩挲著咖啡杯的杯壁:“…白姐這么恨他么?”
“傷害庭淵的人,我一個都不想放過。”白芷顏低下頭,殷紅的唇微微抿了起來,目光透出了幾分陰冷。
“庭淵沒有死,而且,如果秦烈認罪態度良好,法官酌情減刑,或許能被秦家那邊的律師壓到十年以下也不定。”
白芷顏抬起頭看向他:“這么短?”
白夜笑了笑,“十年時間并不短,白姐。而且,一切要看庭淵自己的意思。如果他愿意重判,那么我自然不留余力,但是…”他笑容有些玩味,看著白芷顏,“有人肯定不會同意的。如果那個人去求他,你他會怎么辦?”
那個人…
白芷顏嘴唇緩緩抿緊,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他會…很生氣。”但是,或許真的會為了她通融也不定。
傅庭淵,為了洛南初已經破例許多次了。
她很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但是不得不承認,洛南初在傅庭淵心底,確實…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