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將縮在床邊的林深給拉了回來,就拉在自己的懷里緊緊抱著,用低沉暗啞的聲音說,“不會動你的,你給我抱一抱就好…”
“那行…”林深嘴巴上應下來了,心里也相信楚奕了,那膽子也就更大了。
說不要的是他,現在主動在楚奕懷里扭來扭去,蹭來蹭去的也是他,林深就是一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壞蛋。
沒一會兒,楚奕的呼吸都亂了,他抬起手就往林深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兇巴巴地說,“不準扭了!再扭就把你給上了!”
林小賤看著楚奕嘚瑟的笑,拋了一個媚眼后,還用自己的腿夾住楚奕的腰,“你來啊,你來啊有本事你來呀”
剛說完,楚奕翻身就壓住了林深。
兩個人一瞬間就安靜下來。
楚奕那強魄的身軀給人帶來很大的壓迫感,可是也同樣也生出了大量的安全感,荷爾蒙的味道縈繞在兩個人的附近,他們兩個人的眼睛都有些迷離了。
剛才還逗來逗去的氛圍已經消失,現在的環境,沉默而曖昧。
不知道是誰咽口水的聲音,突兀地響起,打破了這沉默。
“不能鬧了,再鬧下去要出事了。”楚奕本來隱忍的臉上恢復了警惕,他迅速地從林深身上爬下來,急急忙忙下床。
就在楚奕想跑去廁所的時候,躺在床上的林深卻突然拉住楚奕的手腕。
“去哪?”林深挑眉問。
楚奕某個部分明顯得不行,他有些尷尬,“廁所。”
“去廁所干嘛?”
楚奕咬牙切齒地看著他,抬手在林深的臉上捏了一把,“我想去干嘛你心里沒點逼數嗎?”
“別去廁所了。”林深朝著楚奕輕松笑了笑,焉兒壞,又把自己白皙好看的手給舉了起來,放在楚奕的面前,意味深長問道,“你猜我的手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簡直…太壞了。
這個家伙好像總是能讓他措手不及。
地球上絕大多數人都在過夏天的時候,林深和楚奕在地球的南端過冬,他們縮在被子里緊緊地擁抱。
玻璃窗外的雪還在下。
阿德萊德的夜景,一直是楚奕和林深心中最美最美的地方。
第二天,林深和楚奕去逛了這個城市很多著名的景點,他們在德國村里拍照,和意大利人牛頭不對馬嘴地交流,對華僑說國內又發生了什么大事,他們還一起去夜店里看性感女郎跳恰恰舞,喝得微醺后又彼此牽手走回酒店。
下著雪的街頭,流浪藝人站在路燈下吹著口琴,那口琴的聲音很特別,林深一下就被吸引住了。
那是一個來自法國的旅行者,但是他和林深用英語交流。流浪藝人看著楚奕和林深緊緊牽著的手,大方地笑著說,“Are誘gay”
林深舉起了他和楚奕牽著的手,在紛飛的雪花中笑著說,“Yes,Wearealreadytogether.“
楚奕沒聽明白那個單詞,他扭過頭看著林深陰郁且有些悲傷的側臉,問道,“什么意思?”
沉默了片刻后,林深沒有回答楚奕,而是回答那個流浪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