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無力地攥住他肩膀上的衣服,沒注意指甲劃過他的脖子了,秦戩吃痛之下終于松開手來。
他沒在的時候,她想他的要命,可是叫了他回來,她又開始害怕,這樣矛盾的情緒讓她不知所措。
秦戩放開她的唇,人卻沒有退,仍然抱著她,近距離地看著她的眼睛。
安音對上他的視線,心臟跳得更快。
唇間還留著他的氣息,他的氣息霸道而熱烈,撞擊著她心底最深處的柔軟。
安音感覺到身體里有一股不屬于她的雀躍情緒。
那不屬于她的情緒,異常的興奮,仿佛就像馬上能吃到大餐的興奮。
是雌盅嗎?
每做一次,對他的傷害到底有多大?
安音不敢去想,找了最不相干的話來問,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這么早回來,真的沒關系嗎?”
他眼里的火還沒滅,“當然有關系。”
安音心臟猛地一緊,“對不起,我…”
秦戩大手捏住她的下手,拇指按住她的唇,阻止她說下去。
他的唇,柔軟而溫潤,帶著被他吻得火熱的溫度。
“我要行動。”
安音看著他灼熱的情睛,把那些老掉牙的推搪之辭全咽了回去,手脖環過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他一下,“我見過我母親了。”
秦戩皺眉,又想分他的心,“嗯。”
就一個‘嗯’?
安音接著說:“她說,會幫我找解盅的辦法。”
秦戩臉上沒有表情。
如果她有辦法,就不用去找了。
這樣倏忽小孩子的話,在他這里沒用。
秦戩也懶得再聽安音廢話,推開車門,把安音打橫抱起,長腿邁下車,上了樓。
安音被秦戩一路抱進主樓,臉微微發熱。
好在東閣到了晚上,就不允許任何人隨意走動。
吳鈴和阿力他們都自覺的回避,不會到主樓來,不用擔心這個樣子被別人看見。
上了樓,秦戩也沒有放下安音,徑直進了他的房間,也不拿換洗衣服,就徑直進了浴室。
到了噴頭下,放手,在她落地之前,單手勾住她的臀,輕輕一提,抱起她,抵在了墻上,低頭,狠狠地重新吻上她仍然有些充血的唇。
安音全身一僵,不等她反應,他的舌已強硬闖入,激烈得似要把她的心都要吸出去。
男人滾熱粗礪的大手,順著女人柔嫩的肌膚滑了進去。
敏銳的電流瞬間劃過。
“唔…”
安音下意識地想要躲開,卻被他整個人摁在墻上,完全不能動彈,只能任他在她身上進一步的深入。
“秦…”安音感覺整個的力氣被抽空,身體軟的不是自己的。
秦戩發狠地吻著她,空出一手,打開頭頂花撒。
溫熱的水當頭淋下,沒能澆滅燃起的火,火反而越燒越旺。
水聲夾雜著兩人抵死纏綿的呼吸聲,一直持續到了深夜。
等一切結束,安音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卻強迫自己不睡。
秦戩下頷抵在她頭頂,手指在她光果的后背無意識到輕輕摩挲,“怎么不睡?”
“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