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生被這盅搞得亂七八糟。
而母親就是下盅之人。
她們母親在秦戩前面親密,是在他傷口上撒鹽。
秦戩從‘容貞’手上收回視線,“我和你一起走。”
“好。”安音急著走,就是想帶走秦戩,免得他在這里不舒服。
秦戩和蘇老夫人打過招呼,卻不理會‘容貞’,和安音一起走了。
蘇老太太看向‘容貞’,見‘容貞’臉上有一瞬的尷尬。
安音和秦戩怎么看都像在處對象,可是秦戩對女方母親的態度,卻明顯冷淡,但這是人家的家事。
但她一個外人不好太過八卦,沖‘容貞’笑笑,和‘容貞’一起去了別處應酬。
秦戩這次出差本來需要好幾天,沒有自己開車到機場,下了飛機,有司機接車。
他讓司機送了他過來,然后帶行李回家,順便送李洋。
秦戩沒開車,去到地下停車場,和安音一起走向她的車。
安音解了車鎖,秦戩卻徑直打開副駕的車門,上了車,顯然沒打算由他開車。
秦戩上了車就閉上了眼睛。
安音自從見過‘容貞’,心情低落,不想說話,但看著這樣的秦戩,又心疼的行。
他一定是一直熬著不睡覺,才把幾天的工作壓縮到了一天完成,然后趕了回來。
安音不由地有些后悔,不該這么任性,害他這么辛苦。
把手機設成靜音,免得有電話,或者短信進來吵醒了他。
回到東閣,進了停車場,安音沒有叫醒他,熄了火,坐在車上陪著他,讓他多醒一會兒。
沒睡多久,秦戩的手機響了。
秦戩睜開眼睛,見在東閣車庫,而安音陪在他身邊,低問:“我睡了多久?”聲音因疲憊而沙啞。
安音:“不到一小時。”
竟睡了這么久,秦戩揉了揉有些漲痛額頭,看了眼來電顯示,接起電話,“說。”
接著來,他都是聽,沒有說一句話,但眉頭卻越擰越緊,臉色也越來越凝重。
安音見慣了秦戩各種表情,但這樣凝重的表情,卻不多見。
心里七上八下,難道是她把他叫回來了,然后那邊的事沒做完,出了問題?
她聽不見電話內容,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秦戩。
過了好一會兒,秦戩才掛了電話。
安音忍不住問:“是不是不該回來?”
“不是那事。”
“那…”
秦戩抬眼看向安音,見安音一臉的不安音,忽地伸手過來,把她抱了過去,低頭就吻了下去。
安音呼吸一窒,看見他近在咫尺的眼里燃著狂熱的火苗,心臟不由地怦怦地跳開了。
秦戩霸道而溫熱的雙唇覆上她的嘴唇。
吻太過狂亂,安音的心情不自禁地狂跳,她怕他失控,掙扎著出聲,“秦戩…”
可是她一開口,他卻趁機攻城掠地,輾轉吸吮她唇齒間的甘芳。
安音不知道,他這樣狂熱,會不會讓她體內的雌盅更瘋狂,開始害怕,想打退堂鼓,伸手去推他,卻被他箍得更緊,他的氣息霸道地奪去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