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恢復容貌有兩個辦法,一是我給你們去掉易容,另一個辦法是讓錢坤給你們扎幾針,痛出一身汗來,什么易容都去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人群里不知道是誰問了一聲,“是不是被人稱作是活閻王的錢坤?”
有人知道錢坤,安音有些意外,立刻回話:“是啊,你也知道他啊?”
那人憤憤地哼了一聲,“那家伙以前是委內瑞拉羅德奧監獄的獄警,最喜歡給人扎針,被他扎死的人少說也有百八千的。”
“我還以為最多百八十個,原來有這么多啊。一會兒讓錢先生下手輕點,別鬧出人命。”安音轉頭看向那十人,“如果你們恢復了本來樣子,那一萬塊錢,照樣給你們。”
晉鵬被扎針時痛苦樣子,臺下的人是親眼看見的,而委內瑞拉羅德奧監獄是世界最恐怖的監獄之一,那里的死亡事件多得數不清,那些易了容的人頓時嚇白了臉。
再說,下針的事,哪能說得準,說輕些輕?
萬一一針重了,能要了人的命,誰肯為了一萬塊錢白白受那罪,甚至冒著搭性命的危險。
那十個人一起搖頭,“不用試了,錢我們不要了,你把易容給我們去掉吧。”
安音不立刻給他們恢復容貌,指著晉鵬:“相貌可以用藥物改變,掩蓋身紋身,又有什么不可能?”
到了這時候,眾人終于明白安音的目的。
她繞了個圈子,是為了證明晉鵬之前經過易容來掩飾他身的紋身。
如果是紋身,那么這晉鵬是邪物的說法,不攻自破。
房頂的人看到這里,眼里浮一抹極淺的笑意。
坐在土樓欄桿的九靈無語失笑,低聲笑罵,“真是鬼扯蛋。”
那些人是痛死,也不可能去掉臉易容,不過沒有人會去試。
臺下眾人面面相覷,安音把從晉鵬身拔下來的金針塞到其一人手里,“不信啊,那讓錢坤給你扎幾針。”
金針還帶著血,那人仿佛感覺這針扎在自己身的感覺,臉色瞬間發白,把針丟在地,“我信,我信。”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
不管臺下的人是真信,還是假信,已經不能靠著晉鵬身浮現的圖紋證明他是怪物。
大巫師氣得臉色鐵青,眼里閃著殺意,算在這里不殺了安音,等到了沒人的時候,也要殺她泄憤。
安音感覺到大巫師身騰起的殺氣,不過對付這樣的人,服軟是沒有用的,只能捏住他的要害,讓他不能動你。
“大巫師為民除害心切,被人蒙騙,也可以理解。”
安音剛才的做法,把大巫師直接推浪尖,背騙子的罪名,現在一句話,又把他從騙子變成了為了除害被人蒙騙。
這算是給了大巫師一個臺階。
大巫師不是藥師,不知道安音手易容藥是不是真的可以在劇痛之下失效,如果安音的易容能在疼痛下失效的話,只會讓人更加相信,他們之前對晉鵬易過容遮掩圖紋,然后到了臺,給他施刑,讓易容失效,以此來欺騙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