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戩才能給她想要的一切,她怎么可能為了柳艾佳得罪秦戩。
嚴心悅不安地看了秦戩一眼,小聲道:“是柳艾佳自己摔倒的。”
鞏雅琴看向嚴心悅,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這妖精分明是不敢得罪秦戩,才這么說的。
“嚴心悅,你說什么?”柳艾佳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嚴心悅,“你親眼看見安音把我推倒,你怎么能這么說話?”
“我和安音姐妹之間發生了一點口角,你見我受委屈,為我出頭,我感激你。但…我不能因為這樣,就幫你做假證。”
“嚴心悅,虧我還當你是姐妹,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柳艾佳氣得臉色發青。
鞏雅琴臉黑如鍋底,狠狠地刮了柳艾佳一眼。
這個柳艾佳蠢得跟豬一樣,沒事瞎給人出頭,結果把自己搭進去了,還害她弄得顏面盡失。
柳艾佳本打算和嚴心悅聯手踩安音一把,結果秦戩一來,嚴心悅立刻翻臉,和安音一團和氣。
她被推摔在地上,反而被冤枉是自己的摔的,看著鞏雅琴一臉的嫌棄,又急又氣,回頭,見秦修分開人群,走了進來,像見著救命稻草一樣,撲了過去,抓住秦修的手臂,哭道:“二少爺,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是被她們推倒的。”
秦修看了柳艾佳一眼,“住嘴。”
柳艾佳愕然,秦修不幫她?
“既然大家都沒傷到,這事就這么算了吧。”秦修警告性地瞪了安音一眼,“不過,在秦家做傭人,還是得有個傭人樣子,別仗著某人的勢,張狂地踩到主人頭上去了。”
秦戩斜瞥向秦修,笑了一下,但那笑卻絲毫進不了他的眼,眼底冰一樣的冷,“看來,二哥打算結婚了,恭喜啊。”
“結什么婚?”秦修皺眉。
“二哥不是要和柳艾佳結婚嗎?”
秦修看了柳艾佳一眼,再看周圍一堆的傭人,壓低聲音,“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和她結婚了?”
“你不和她結婚,她怎么就成了這里的主人了?”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看向柳艾佳的眼神頓時變得精彩。
柳艾佳就算懷了秦修的孩子,如果不結婚,就算住在秦家,也只是個情I婦。
情I婦自然不是秦家的主人。
柳艾佳環視了下四周,見那些人一臉幸災樂禍加鄙視地看著她,難堪地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秦修察覺自己說錯話,被秦戩鉆了字眼,也有些來氣,把氣撒在周圍看熱鬧的下人身上,“看什么看,都不用做事了?”
眾傭人連忙各自散去。
“秦戩,別太過份了。”
“過分?二哥,真當我好欺負?”
“今天的事,不管她們誰對誰錯,都是柳艾佳吃了虧。我都不計較了,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我就咄咄逼人了,怎么著?”容戩面無表情,如果今天摔在地上的是安音,他們還能站在這里唧唧歪歪。
“秦戩,你別以老爺子寵著你,我就會怕你。”
“二哥還沒坐上秦家繼承人的位置,悠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