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雅琴拉下臉,冷瞪向安音。
“安音,你居然敢公然行兇傷人。真以為在這里呆得久,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告訴你,秦家還輪不到你一個下人胡作非為,如果我孫子有什么事,我讓你給我孫子賠命。來人,把這賤人給我帶走。”
“誰是賤人,又要帶去哪里?”人群外傳來秦戩冰冷的嗓音,眾人連忙兩邊分開,讓出一條路,秦戩不緊不慢地走了上來。
“安音做了害人性命的惡毒事,我得帶回去好好教訓。”鞏雅琴冷瞥了安音一眼,只有帶回去,才能把門關起來慢慢收拾。
“我的人,什么時候輪到別人來教訓?”
鞏雅琴怔了一下。
雖然她的婆婆是老爺子的小老婆,但不管怎么說,她是也秦戩的長輩。
她做夢都沒想到,秦戩會為了一個傭人,在這么多人面前不給她半點面子,臉瞬間漲紅。
惱羞成怒,“秦戩,你這樣對長輩說話,是什么態度?”
“堂嬸,招呼都不打一個,就想私下帶走我的人,想要我什么態度?”
安音是秦戩帶回秦家的,從小服侍秦戩,雖然因為安音嫁給王文宇的事,被秦戩丟去書庫,但安音仍然是秦戩那邊的人。
連老爺子都不會過問安音的事,她不通過秦戩,帶走安音,確實越俎代庖。
“艾佳懷有身孕,安音居然打她,還要把她推摔在地上,這樣心思歹毒,難道我看見了也不管?”
“這話,是誰說的?”
“艾佳。”
“那你有沒問過安音,這事是不是像柳艾佳說的那樣?”
“還需要問嗎?”鞏雅琴認定安音害人,就算鬧到老爺子那里,她也不怕,回頭冷喝,“給我把人帶走。”
跟在鞏雅琴身后的是鞏雅琴那邊的傭人,她們雖然害怕秦戩,但鞏雅琴的話卻又不敢不聽,看了秦戩一眼,戰戰兢兢地走向安音。
秦戩嘴角勾起一絲寒意,冷看向那人,那人臉色一白,不敢再上前,回頭求助地看向鞏雅琴。
鞏雅琴氣得渾身發抖,“秦戩,你是不是要不分青紅皂白地維護這個丫頭?”
秦戩冷笑,安音搶在秦戩前面開口,“不分青紅皂白?二太太,你口口聲聲說我推倒柳艾佳,證據呢?”
“艾佳說…”
“憑著柳艾佳的一面之辭,就武斷地認定我對柳艾佳下手。那我是不是可以說是柳艾佳自己摔倒,然后栽贓給我。”安音看見嚴心悅推倒柳艾佳,但這時候得先搞定鞏雅琴,然后再和嚴心悅算賬。
“安音,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柳艾佳道。
“為什么不能?”
“你說話得有證據。”柳艾佳氣得臉青。
“你說的話,難道又有證據?”
“我當然有證據,心悅,你說,是不是安音推的我?”
嚴心悅恨死了安音,如果秦戩沒來,她自然會借這機會,狠狠地踩死安音。
但秦戩來了,那架式是護定了安音,她如果這時候幫柳艾佳作證,污蔑安音,不用等到明天,恐怕就得被秦戩踹出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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