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嫂心里也是mmp,夫人這分明就是口是心非。
剛才是誰跪著,聲淚俱下地要和福伯一起養雞養鴨的,這會兒就不認了。
桂嫂是十分有義氣的,扶著福伯起來,語氣古怪著:“有些人不肯要你,明兒我幫你介紹個年輕的妹子,三十來歲的水靈靈的。”
章夫人氣死了,也不管他們,直接去了主宅上樓。
桂嫂看著福伯:“怎么樣了?”
福伯抹了下唇,“沒事兒,我自己能走。”
桂嫂撲地一聲就笑了起來:“她那樣說你,你也不生氣?”
福伯就嘿嘿地笑起來,摸了摸頭:“她長得好看。”
桂嫂一下子捶了他:“看你出息的,沒有見過女人啊。”
福伯的雙目含情:“沒有見過她這么好看的女人。”
桂嫂一愣,“你出息的。”
于是福伯就一拐一拐地去找他好看的女神了,輕手輕腳地到了二樓,小心打開門往里一探,章夫人沒有睡,只倚在床頭身上已經換了一套睡衣。
他站在門口,笑得和個傻子一樣,搔著頭也不敢進去。
以前這里對于他來說,是圣地一般的存在。
她和他發生的兩次關系,都是在他房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的世界是他不敢闖的,不單單她是章家夫人,還因為她當年盛名。
而他阿福出身只是一個下人,也沒有上過幾年學。
骨子里,他是自卑得很的。
章夫人睨著他:“你來干什么?”
福伯搔頭,粗聲粗氣的:“你說的那些話,還算不算了?”
章夫人靜靜地看他。
“你說要陪我下鄉,要陪著我喝粥的。”他鼓足了勇氣問。
章夫人冷冷地睨他:“你覺得我真的會去養雞養鴨?”
她自小優渥,雞和鴨長了毛都分不清的,她怎么養?
福伯的臉色不大好:“我來養你。”
章夫人繼續看他:“章全福你成天怕個什么勁兒,你覺得和我在一起就得離開章家是不是?為什么不能你走進我的世界里來,而不是你非拉著我去你的世界?”
她的聲音輕了下來:“我們可以在章園生活,不是嗎?”
她不是念戀富貴,而是她有兒子有孫子,還有小北,甚至章老爺子也是她舍不下的,她得照顧他百年的,這樣她才對得起萬山。
不是說她姓白的有了個野男人就得拋下一切,就得和所有劃清一切。
在她的目光下,福伯有些怔住了。
他期期艾艾地開口:“孩子們看著,不太好。”
章夫人的聲音一下子就提高了,“你做都做下了,還不太好,章全福我問你,如果我和你離開這里,所有人都會議論我們是奸夫y婦,在這里呆不下去才離開的,到時不光我們的臉上不好看,老爺子,伯言和小北也臉上無光。”
可憐的大阿福,還不知道今晚完全被人算計了,還在想東想西的,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出個章程來。
章夫人發完一頓火,就在那里哭了起來。
梨花帶雨的,楚楚動人。
又是彎著腰,背上一片潔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迷人的色澤。
章全福哪里見識過這樣的溫柔鄉?
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上前,有些笨手笨腳地摟住了安慰:“好好說著話,怎么就哭起來了?”
章夫人仍是埋著哭,不但哭還將臉擱在他的肩頭 好久,才輕聲細語:‘我知道桂嫂要給你介紹三十出頭的女人,我老了,不配你了。’
大阿福想屎的心都有了,對天發誓,“她們哪里有你好看啊。”
她的身子很細,此時又是這樣柔軟地倒在他的懷里,福伯這老東西骨頭都酥了,又不敢做什么,只敢這樣地抱著。
一會兒,有些受不住,側了側頭開始偷偷地親她的肩膀,又撩起頭發埋著 那女人的溫柔,幾乎要將他淹沒掉。
他受傷不輕,但還是又起了不軌的念頭,一把年紀熱乎乎地抵著她,有些粗聲粗氣地,“我門關好了。”
說著,抬起她的臉,兩眼放光,鼻翼急促得更是像分娩的老牛一樣 章夫人自然不肯,扭著罵他:“你讓開,你這個混蛋。”
但是怎么反抗,還是被他弄上了。
兩人都是久曠的,這一開始哪里能輕易結束,身上的傷也不管了,地方也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