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挑了下眉,“陸澤也是這樣的嗎?你不和他睡他就去找別人?”
莫小北瞪著他,小臉脹紅了。
意外的可愛。
章伯言一直冷淡的臉柔和了些,伸手捏了下她的臉蛋。
莫小北嚇了一跳,本能地后退,差點兒摔了。
挺不自在的。
然后又氣憤起來:“陸澤不會。”
章伯言笑了一下,沒說什么。
事實上,陸澤已經和自己的秘書寧玲有了點兒故事,不外乎是上司和下屬之間那點兒事,不過陸澤的心在小北這里,寧玲于他只是照顧的生活保姆和暖床工具一樣。
陸澤,也挺現實,將身體和精神分得夠開的。
而他之所以不急,也是因為陸澤身邊有了女人,一個女人的出現足以讓小北和陸澤出現裂痕,不過,不急。
他要小北愛上自己,而不是成為她的備胎。
于是他笑了一下,淡淡地說:“你相信他就好。”
莫小北看了他許久,終于還是沒有說什么。
章伯言摁掉煙頭:“不早了,我帶你去客房。”
她立即就起身,覺得章伯言正常的時候還是挺好相處的。
兩人一前一后朝著樓上走,福伯就站在樓下笑瞇瞇地說:“小白兔又要被凍大灰狼吃掉了。”
章伯言的步子頓住,莫小北沒有收住,臉蛋生生地撞在他的背后。
她還沒有說什么,章伯言就皺著眉頭看著樓下的福伯。
福伯擺手:‘我什么也沒有說。’
章伯言這才繼續往前走,莫小北摸了下鼻子,好疼。
到了二樓,章伯言指著主臥室旁的客房:‘你住這間吧!’
說著,還打開房門,打開燈。
里面挺夢幻的,白色歐式公主風,還有一個挺大的露臺。
莫小北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那個露臺,眼巴巴地望著。
一會兒她看著章伯言:“要不要一起喝點酒。”
他看著她,面無表情,“我只能喝一點。”
“一點就行。”莫小北的眼睛彎著:“今晚我就是想喝點兒酒。”
章伯言笑了一下“喝酒壯膽,你行兇前也沒有喝,現在喝是不是沒什么用了?”
莫小北走到露臺那兒盤腿坐著,從這里能看到遠處的燈火,她又掉過頭看著他:“章伯言你去拿酒。”
他站著,表情挺冷:“我好像帶了個麻煩精回來。”
不過他很快就拿了兩瓶紅酒過來,莫小北接了過來,喃喃地說:“十多萬一瓶,這算是你請我的吧?”
“算吧!”他笑了一下,曲膝坐在她身邊,為自己和她一人倒了一杯。
莫小北抬眼,看著他:“不需要條件吧?”
“親一下。”他說著,已經俯身吻了她的唇一下。
很輕,像是羽毛拂過一樣,快得讓她連炸毛的機會也沒有。
莫小北怔忡時,章伯言舉起手里的杯子:“不是要喝酒嗎?”
莫小北伸手撫莫自己的唇,喃喃地說:“可是我沒有說要你親我。”
“一個吻,十多萬,不值嗎?”章伯言微笑。
她訕訕的,沒有再計較了,端著杯子趴在欄桿那里,靜靜地望著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