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陸澤有這個能力,他不單單主修了音樂也修了經濟學。
而她現在有些看不懂他了…
陸澤倚在墻壁上,垂眸淡笑:“小北有些事情不是我所愿,但我必須要去做。”
莫小北看著他的眼,很輕地問:“那你和陸曼,正式鬧僵了?”
這個結果是必然的。
文華集團陸曼打拼了這么多年,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一直表現得都是不爭不搶的,突然間就橫空殺出來,怎么會不讓陸曼惱火?
但是再惱火,她也得忍著。
此時,莫小北問,陸澤淡淡地笑:“這不是正常的嗎?”
莫小北的眸子染上一層墨色,她仿佛不認識面前的陸澤了。
她很輕地說:“你以前說過,鋼琴是你生命中的唯一。”
陸澤打斷她,“不,小北!以前我是這樣說的,莫小北和鋼琴是我生命里的唯一,現在沒有了你,我還要鋼琴做什么?”
莫小北退后了一步,身體驀地抵到了身后的墻壁上。
她看著他的眼,像是觸到了他的靈魂深處。
以前她總覺得陸澤的眼眸是清亮的,很干凈,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他也有了這么多不純粹的心思。
莫小北垂了眸子,“你變了。”
“我從來沒有變,只是堅定了我想要的罷了。”陸澤的話意味深長。
莫小北一直盯著他的眼看,看了好久都沒有挪開…
后來不知道多久,她終于上了車,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對傅染說:“染染你開車吧!”
傅染有些關切地問:“怎么了?”
莫小北閉了閉眼,“我覺得陸澤已經不是我之前認識的那個陸澤了。染染我有些怕,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傅染伸手握住她的手:“如果你不想面對他,以后‘名基’的頂目由我來出面。”
“不!”莫小北抬了手:“你不是他對手。”
說著看著傅染:“開車吧!”
傅染又定定地看了她好幾秒,這才發動車子,大概一分鐘后才聽得身邊的莫小北輕喃:“陸澤要比陸曼難對付十倍,因為你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陸澤透露給她的信息,只是他愿意透露給她的。
隱隱的,莫小北感覺到他要的其實不是文華集團,那么就是…
但是她不能后退,她只能順著游戲玩下去。
晚上,莫小北在梳頭時仍在想著白天的事情。
算算,現在陸澤應該在鄭文迪的香閨,而那個小鮮肉大概也快到h市了。
一出好戲,就在夜幕降臨下發生。
手指微微一用力,梳下了幾十根頭發…
她低頭看著,有些怔忡,最近她掉發越來越來嚴重了。
她不會覺得是用腦過度,而是特丁基又在作怪…莫小北搖了搖頭,不愿意去想以后的事情。
現在她和章伯言在一起,她覺得很開心很開心。
每一天都很開心。
對于她來說,每過一天都是賺的。
“在想什么,想得這樣出神!”章伯言的身影出現在鏡子里,他才洗完澡只著浴衣,走過來的從她的身后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