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有感覺到很熱。
但是這熱度是他身上的,又熱又燙。
曾經一接觸到他,便會臉紅心跳,可是現在沒有,什么感覺也沒有了。
她輕而抱歉地說:“章伯言…”
可是她沒有能說出來,就被他吻住。
他側著頭,一手托著她的臉將她往自己這邊扳過來。
深深地吻。
因為扭著頭,她不舒服,他便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抵在一旁的墻壁上。
十指緊扣,舉高,牢牢地釘著。
滾熱的薄唇終于離開少許,目光含了火一般地凝視著她。
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小臉一下子別到一旁去:“別浪費時間了章伯言,我治療過很多次,我對那些用來治療的男人都…”
還沒有說完,被他再次猛地吻住,而他微弓起的身體肌肉賁起。
這次的吻懲罰意味很濃,深得讓她受不住。
他的手改為捧著她的臉,不停地加深這個吻,一直到她猛地別開小臉,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他仍是沒有放過她,額頭抵著她的,“北北,永遠不要告訴我那些。”
他不愿意去想那些治療她都需要和那些男人做什么,他更計較不起。
莫小北垂了眼眸,無聲地笑了笑,“好,我不說。”
她對他沒有反抗,不似那天。
所以他以為她不是那么地抗拒,而他也是存了心地取悅她。
但是當他蹲著那樣取悅她時,她都沒有感覺…
他沒有勉強,吻了親了她半個小時便收手了,只是他起身后便抱住了她,按著她的小手低語:“北北,幫我。”
她微愣,但早就知曉人事,此時仰著頭看著他痛苦的模樣,她便倚在他的肩頭,無聲地取悅他…
一切結束,他親了親她的小臉,“我很快樂。”
莫小北仰起頭,沖著他淺笑。
只是這笑,卻很苦澀。
去洗手間清理時,她很慢地洗著手,章伯言從后面抱住她,“北北對不起。下次不會再勉強你了。”
“沒什么。”她顯得有些淡然,“人總是要經歷過才會死心,不是嗎?”
她轉了身體,目光里帶了一抹小小的尖銳。
他瞬間明白,那是因為他強行將她心里的痛給逼出來。
而他不能讓她就這樣疏遠了,他伸手將她拉進懷里,低低地說:“小北,我不是別人,我是章伯言,我是你的丈夫,我們在一起無論怎么樣都不可恥。”
她小小的臉擱在他的肩上,無聲一笑:“可是我不喜歡這種事了,章伯言我連…”
他不許她說這樣的話,直接吻住她的唇。
才松開她又想說,他又堵住她的唇,這一次加了手指…
“唔。”她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他,聲音斷斷續續地像是要哭出來:“章伯言…痛…”
“我更痛。”他一手抱著她的小腦袋,英俊的面孔埋在她的發絲里,聲音低沉沙啞:“小北,我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能取悅。你在我懷里都快樂不了。”
他深深地吻著她,不放棄地弄著。
可是終究,還是失敗。
沒有感覺,就是沒有感覺。
不會因為他是章伯言而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