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溫泉屋,很快亂成一團,陣陣法寶的碰撞聲,還有拆屋子的聲音不絕于耳。不過真小小懶得去理那些蠻夫的低級斗毆,拖著耗子繼續向前方走去。
道路兩旁,漸漸多出來一些酒肆,還有幾個頗具規模的煉器鋪子。
所謂打聽小道消息的圣堂,必然就是兩杯酒下肚,便能交到朋友的昏暗酒館了。
就在小白馬目光湛湛,將視線落在一間胡楊木搭建的兩層小酒館的同時,這來客絡繹不絕的小酒館內,突然沖出一個跑堂的小廝,甩起背上的白毛巾,粗聲粗氣吆喝起來。
“我家的酒又烈又酣咧!一枚虛子一桶,保管客官兒們滿意!”
這粗嗓門兒的小廝與小白馬和耗子打個了照面,三人同時愣住。
“我去!老豹子,你怎么在這里?”
耗子的下巴,吧唧一聲掉在地上。
出一在酒館門口的小廝,正是真小小許久…咳咳,不對,成天都能在霸血城內見到的老云豹分身。
“你你你,你不是去萬尊樓了嗎?以你修為,應該可以通過它們的篩選才對呀。”r
即使下巴掉在地上,耗子還不忘記繼續尖叫,夸張的質問聲如一把尖刀般,狠狠地戳在了吊睛老云豹的心窩窩上。
“靠!”
老豹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下巴殼子糾結得快擰出聲音。大眼瞪小眼三秒,它從嘴里罵罵咧咧說出一個“靠”字。而后撲扇著毛巾向一臉探究的小白馬與灰耗子招招手。
“此事說來話來,來來來,老哥兒請你們兩個喝酒。”
將二人迅速拉到酒店的后堂,坐在一堆亂草垛上,老云豹就自顧自地先喝了起來。三杯酒下肚,老云豹的雙眼微微泛紅。
“老哥兒我,近來遇著了些麻煩…”
嘴里噴著酒息,老云豹表情極是蒼茫,抬頭透過后堂墻上不過巴掌大的小窗戶,眺望天空中那幾抹淡得仿佛不存在的云朵。
“什么麻煩?是又過不了美人關了么?”
灰耗子用尾巴扒拉扒拉地掃灰,低頭抱著酒杯,鼻子里卻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
媽蛋的!
他又不是不知道老豹子在霸血城都干了些什么!
成天與毒婦那十個漂亮的小侍女嬉戲打鬧,好不快活!嫉妒得他整夜睡不著覺,早知如此,自己才應該早些聽小白的建議,與給毒婦送禮求和,如若那樣,現在躺在美人堆里享福的人,只怕就是自己了!
“對對對,就是美人兒!怎么著,你那個不義氣的人族小兄弟,找你告狀了?”聽出耗子話里不滿的意味,老云豹頓時有種被惡人先告了狀的委屈。
“老子還沒有與你吐槽那個坑貨呢!”一提也罷,一提此事,老云豹倒要好好給自己討一個公道。“你知不知道他家里,有一只化形雄雞,實力深不可測?你知不知道,他要我毆打的毒婦,特么帥到炸天?一只手就能摳死一只偽還虛的黑魔,身體化刀,便能在魔潮之中將真正的還虛大佬一擊送命?!靠!見到這等牛人,老子只有跪地舔腿的份,他特么誆老子和她打架!若不是那小子是你兄弟,老夫當場就撕了他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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