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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八章 六千大章酬書友丫丫去流浪打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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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朋友?

  是朋友你就這么坑人家?

  渭崖不聽還好,一聽之下,氣得拎起桌旁的石凳直接上手。

  “啊啊啊,爹娘啊”

  哭天喊地的痛叫聲,突破小院的薄薄禁制,讓關注這一家的修士都安心了。

  夏正感覺這次他爹要跟他下死手,好在他常被打有經驗,雖然一條腿‘咔噠’一聲,好像斷了,他還是連滾帶爬地瞅準機會在院中跑了兩圈后,沖到了里面的臥房。

  “你給我滾出來!”

  渭崖當然也聽到了那聲‘咔噠’,又氣又痛又傷心。

  他是親爹,不是假的。

  斷在兒身,也痛在他心。

  尤其兒子又喊娘了。

  他家夫人什么都好,就是把兒子寵壞了。

  “我和你娘就是這么教你的啊?”渭崖雙眼通紅,痛心疾首,“朋友那是什么,兩肋可插刀,你…你你…,你卻幫人家往朋友身上插刀啊”

  陸望是什么人?

  待到反應過來,兒子哪能有命?

  不行,斷一條腿不行,他要斷兩條腿。

  以后…,以后就讓他在家里霍霍,不出去害人了吧!

  下定這個決心的時候,渭崖這個早就不知道眼淚為何物的老頭子,也終于感覺臉上濕濕的了。

  他迅速抹掉,硬起心腸,“你給我滾出來!”

  “我就不滾!嗚嗚”

  夏正太傷心了,都不讓他把話說完就打,“我的腿斷了,娘啊”

  他一邊抖著手給自個的腿正骨上藥,一邊哭他早逝的親娘,“娘啊,你怎么不把我一塊帶著啊?啊啊啊,爹要把我往死里打啊,啊嗚嗚嗚”

  這一會,他終于后知后覺知道爹為什么下這么大的狠手了。

  可是,可是…

  以前,他在外面干壞事,回來被爹打了,那些要尋麻煩的,聽到他哭的凄慘,基本就不會再找爹了。

  現在…

  夏正突然覺得,這一次,他被他爹和他自個坑死了。

  他家的禁制是老頭子對他的另一種保護。

  說話大點聲,都能被外面的人聽到。

  有些厲害的前輩,甚至都能把神識透進家里。

  這個家,唯二安全的只是左右兩邊,他們父子的臥房。

  這里的聲音禁制雖然也被弱化了,但只要他不開門,就是他爹想打進來,一時半會兒也不行。

  透過窗欞,看到老頭子的眼睛都紅了,夏正的心也揪了下,“我的腿啊,爹啊,娘啊,嗚嗚嗚”

  怎么辦?

  真話不能這么喊著說出來。

  傳音要把禁制關了才行。

  但禁制一關,老頭肯定還不會給他說真話的機會,到時候,也許…也許就不是一條腿的事了。

  “嗚嗚嗚嗚嗚娘啊”

  夏正嚇哭了。

  “你還有臉哭你娘?”

  真要痛下狠手,渭崖何嘗不難受,“你知道,你知道你從黑市賺的仙石都是誰給的嗎?那肯定是佐蒙人。”

  他家夫人死在外域戰場,死在佐蒙人手里,先是被掏了仙嬰,再是…

  “佐蒙人害了你娘,連你娘的尸骨我們都沒找回來,你…你就那么缺錢?我和你娘什么時候少過你錢花了?”

  房里的夏正眼淚流得更兇了。

  他為什么能認出換裝的陸望,就是因為,他崇拜他。

  殺神陸望能在外域戰場把所有對上的佐蒙人絞成糊糊。

  他自己沒有本事給他娘報仇,可是遠遠看著能殺仇人的人,他也是高興的。

  “爹”

  “你別叫我爹!”

  反正這一次他是不會再心軟了。

  他自己打,兒子頂多廢了雙腿,可是讓陸望動手…

  渭崖不敢想,他兒子還能不能有命留下。

  “你要是還想叫我爹,你就出來,爹給你掙仙石,掙你一輩子都花不完仙石,但是,你…你從此以后,就在家里呆著。”

  什么意思?

  這要是斷他兩條腿?

  夏正突然覺得這條好腿也疼了,“嗚嗚,爹,你等我一下。”

  強烈的求生欲下,他終于想到了辦法。

  陸望可不知道合伙騙佐蒙人小錢錢的朋友,這一會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他的修煉從來就沒有被打斷過,每次他們約的時間,都正好卡在三天、九天、五天、十一天這樣來回換的時間點上。

  而且在時辰上,他們也是有講究的。

  每次夏正過來都是他多日閉關結束的時候。

  如今的他,只有一個任務,就是修煉修煉,再修煉!

  天淵七界在發展,未來肯定會有很多人飛升,不管他要不要給那些人準備東西,至少要保證自己的修為強大。

  只有他的修為強大了,那些后來者,才不至于被人欺負的時候,連個說話的地方都沒有。

  陸望一遍又一遍地運轉周天,把曾經流失的修為,一絲一絲的,重新拉回來。

  這一邊,渭崖給兒子最后的掙扎時間,進屋里,把他夫人的靈牌抱了出來。

  他要把他們愛兒的雙腿打斷,以后,就讓他在家陪她了,總要讓她看著。

  可是沒想到,他出來的時候,兒子根本就沒給開門,只給他扔出一枚玉簡。

  “爹,爹,你聽我說。”

  看到老頭子又把娘的牌位抱出來,夏正嚇得額上冒汗。

  每次老頭子這樣干的時候,都是他要倒大霉的時候。

  說真的,他真的不知道,老頭子為什么每次真打的時候,都要把娘的牌位抱出來。

  娘要是活著,肯定不會讓他打他的。

  甚至他敢打,她一定會拼死護的。

  現在動不動就這樣,是不是老頭子在報以前娘護他的仇啊?

  他在告訴娘,你看你不在了,我想打你兒子的時候,你就沒轍了吧?

  夏正又想哭了,可是,這時候哭也沒用,他娘真的不能再跳出來護他了。

  他只能低聲祈求,“你看看玉簡,看完了玉簡,您就是想打死我,我…我也一個屁都不放!”

  一個屁都不放?

  才怪!

  渭崖長老更氣了。

  他就這么一個崽,真要打死了,心疼的不還是他?

  而且,他現在是打他嗎?

  明明是救他。

  “…你給我等著。”

  渭崖一手抱著夫人的靈牌,一手拿起玉簡,把神識透進去。

  沒一會,他的兩只手都抖了起來。

  原來…

  渭崖的第一反應是有沒有人把神識侵進來,看他家的笑話。

  要是看笑話,看到他們父子這么偷偷摸摸,萬一…

  渭崖連忙拋起手上的玉簡和靈牌,迅速打出一道道結界,在夫人靈牌將要落地的時候,又一把抄起來。

  很好,他打兒子打慣了,他們家沒人侵進來。

  “正兒,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真真的…嗚”

  夏正嗷嗚一聲就哭了,“你一句話都不讓我說,還是我親爹嗎?”

  這要是他娘在,親爹早被修理了。

  “我要跟我娘說,她死了,你就是后爹了,嗚嗚嗚嗚嗚”

  嚇死了,差點以為小命不保啊!

  “別哭別哭,爹錯了。”

  渭崖抱著夫人的牌位,在外面急得團團轉,“不過,你干這事…”

  “我要給我娘報仇!”

  夏正吼道:“你沒本事報仇,我也沒本事報仇,陸望有本事,只要他修為提回去,肯定就能到外域戰場,殺得那些佐蒙人屁滾尿流!”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渭崖抱緊他夫人的牌位,又一次沒控制住自己的眼淚。

  原來,兒子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是個男子漢了。

  “爹錯了,要不…你把爹的一條腿也打斷?”

  兒子都給他倒酒了,他聽他的話,打幾個結界怎么就不行?

  渭崖長老又心疼又后悔,抹了一把老淚,哄親兒子,“正兒乖,快出來吧,爹這有好丹藥。”

  “…你把你的丹藥都給我。”

  夏正生氣了,當然要講個讓老頭子心疼的條件,“我去送給陸望,他說了,頂多兩百年,就一定能修回去。”

  要是有好丹藥相助,一定能更快。

  “爹!你看看娘,你把丹藥都給我吧!陸望現在是我朋友了,我求他幫我多殺幾個佐蒙人,他肯定會干的。”

  “…好好好,都聽我兒的。”

  父子兩個一個在門里,一個在門外,淚眼朦朧的,都好像看到那個喜歡扛著一把大刀的女子。

  “是我沒用!”

  渭崖抱著夫人的牌位,哭成了淚人,“我只會煉丹。”

  相比于夫人,他這個金仙就像是假的。

  表面上人高馬大,可是事實上,他家有什么事,從來都是夫人舒夏出手。

  沒了夫人…

  “舒舒,你怎么不把我也帶著,你要痛死我啊!啊啊啊啊啊”

  聽到老頭子哭成這個樣子,夏正反而哭不下去了。

  娘死了,他哭了好多次,可是好像沒見老頭子哭一次。

  親爹好像一下子變成了后爹,要不是一直沒有再娶的意思,他都要以為,他真的變成了后爹。

  原來…

  夏正終于把房間打開了,單著腿,跳蹦到哭成淚人,抱緊娘牌位的老頭面前。

  曾經還算魁梧的身體,好像在這一刻縮小了,而且,還…還有好多白頭發了。

  雖然他常在背地里喊他老頭子,可是,娘在的時候,爹一直都是一副仙人樣,一根白頭發都沒有,就是胡子,也修得齊齊整整。

  什么時候…

  夏正慢慢蹲下身體,把他的爹,他的娘全都抱住。

  “正兒,正兒,爹就只有你了,只有你了,嗚嗚嗚嗚嗚我的舒舒啊,我做夢都想你啊,我們的兒子長大了,你可以放心了是不是?”

  兒子沒長大之前,他都不敢放肆地哭。

  現在長大了,渭崖趴在兒子不知什么寬厚的胸膛,哭得不能自己,“可是我呢?你怎么放心我的?我被人欺負了,再也沒有人拎著大刀,幫我砍回來了。嗚嗚嗚嗚嗚”

  也再也沒人幫他砍回來了。

  夏正把臉抵在他娘的長牌位上,默默流著淚。

  娘常說,他像爹,是個哭包。

  原來真的像爹啊!

  陸靈蹊得了好多好多嫩嫩的草心。

  當然,自己挖的坑,也要自己填。

  在銀月仙子和七位前輩的期盼下,她只能想辦法,給他們做一桌草心宴席出來。

  也幸好她身上有不滅火爐,要不然真沒辦法讓他們吃這美味。

  “嗯!味道真不錯!”

  酒鬼喜歡涼拌的草心,不知道被靈蹊加了什么,酸酸甜甜又咯嘣脆,是個下酒的好菜。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它不用火。

  靈蹊用火的時候,他們都感覺有一絲不舒服。

  “沒想到,我們吃了這么多年的草,換個花樣后,還能這樣好吃。”

  仙子也甚驚訝,“靈蹊,回頭,你把這涼拌的方子給我,要是有佐料…”

  “有!我都有!”

  吃貨最大的痛苦是什么?

  當然是沒得吃!

  嘗過餓的滋味后,陸靈蹊可是左一個后手,右一個后手,涼拌菜的佐料而已,當然也有,要不然,她不能在這里做出來。

  “就是靈醋相對來說少了一點兒,不過沒關系,回頭我出去,就讓尚師兄給你們從我家大師父那多弄點。”

  她家大師父在廚事上若是自認第二,恐怕只有食神前輩敢稱第一了。

  陸靈蹊清楚,他們也只能做個涼拌,“不過,是都學吧?”總不能只叫仙子前輩一個人干。

  八個人的份量,不少呢。

  “都學,都學!”

  斷臂雖然只有一只手,可是,看靈蹊做菜不是很難的樣子,“連銀月也跟著學。”

  銀月仙子在大家望過來的時候,笑著點頭,“嗯!我也學。”

  她不記得這些人,可是,都面善。

  而且,看到他們,她的心不知道為什么,總是酸酸的,軟軟的,還有…高興的。

  曾經,他們肯定是非常非常好的朋友。

  連斷臂都能學,她這個有手有腳的,當然也能學,“靈蹊,你看我們這還有什么能涼拌,可以都給我們示范做一次。”

  “呵呵!我們這除了草,就只有我們八個能涼拌了。”

  大個子今天吃的開心,“當然靈蹊也能涼拌拌,她的肉肯定更嫩。”

  “啊嗚!”

  陸靈蹊朝他做了個咬的動作,“大個子前輩不可能變壞,肯定是萬生魔神變的,大家一起搶了他的。”

  她的筷子先搶著夾菜,仙子、酒鬼他們緊隨其后,大家一邊扯著他,一邊搶菜,連銀月都搶了半盤炒過的草心,留給他的就只有湯了。

  “你們…你們…”

  大個子悲憤地把那一盆湯搶到自己面前,仰著脖子咕嘟咕嘟喝盡,“呃,也挺爽!”

  好長時間沒有吃草了,突然發現,還是他們家的草好吃。

  “哈哈!”

  “哈哈哈…”

  他們在這里開心自在,美魂王在托天廟里,感覺都要嗓子冒煙了。

  宋玉果然在給他小鞋穿。

  裝死到現在啊!

  “酒仙宋玉,當初是誰說,做人要大氣一點的?”

  這個王八蛋,根本不知道他當初經歷了什么。

  美魂王從來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不就是長得沒我好看嗎?你跟我不對付到現在?我說,你現在怎么不能對我大氣一點?

  我都認錯了,認到了現在,你倒是給我吱個聲啊?

  哪怕放個屁,讓我聞聞臭呢。”

  別人沒聽到,酒鬼宋玉可是聽得真真的。

  不過,他裝著沒聽到,高高興興地吃他的,喝他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都不知道。

  銀月在他這里呢。

  還說他比他好看的話。

  屁都不給你聞!

  不過,酒仙宋玉這個名號,還是很好聽的。

  但是呢…

  宋玉覺得,他現在只能當酒鬼。

  想要再當酒仙,首先得有無數無數的世間好酒才行。

  他現在沒有多少酒啊!

  有那么一點酒,都要省著喝。

  哼哼!

  知道他是酒仙,想要他給開后門,至少要上供點好酒吧?

  一壺酒都沒有。

  屁就不給聞。

  酒鬼把他的靈殿,關得緊緊的,就是不給銀月他們聽到。

  吃完飯,陸靈蹊現場教學,“其實除了涼拌,大家也可以把它當零嘴,甚至把它拌到上供的菜里,這樣連佐料都省了,還什么味都吃著了。”

  對呢。

  他們怎么早沒想到?

  “靈蹊,你這腦袋瓜子是怎么長得呀?”

  仙子笑嘻嘻地過來摸一把,大家依次而上。

  “嗯!我要多摸摸。”最后一個上的銀月仙子笑著真的多摸了幾下,“多摸摸你,也許我也能變聰明些。”

  “…那肯定的。”

  圣者的徒弟呢。

  怎么會不聰明?

  但是這話,陸靈蹊只能按在心里,給銀月仙子信心,“我是天道的親閨女呢,多摸摸我,天道對您都會好些。”

  以后,就全都是好吧!

  三天后,陸靈蹊從神隕地回托天廟,美魂王在上面的八道氣息中,感覺到了銀月仙子,忙抓緊時間喊,“銀月,銀月,我是螞蚱啊,我想你了。”

  螞蚱?

  連裝死的萬生魔神,都忍不住瞄過來,看看這個叫螞蚱的謫仙。

  “你不記得我了嗎?我們一塊種地,那一年,地里的螞蚱特別多,你說要炸一炸給我下酒,我跟你說,我的小名就叫螞蚱!”

  這么丟臉的小名,除了銀月,他再沒跟別人說過了。

  后來,每次銀月跟他生氣,他想哄她的時候,都說你看,我把你家的螞蚱炸了,你趕快趁熱乎吃了吧!

  “宋玉,你就讓我跟銀月說幾句話吧?以后,你就是最帥最帥的酒仙宋玉,我…我以后得了酒,一定全給你。”

  宋玉沒想到,這時候,他還敢給他挖坑,“螞蚱!”

  他頂著大家和銀月有些恍惚的目光,努力鎮定地道:“等你以后有了酒,再跟我說話吧!”

  美魂王只能看著那個有銀月的地方,在面前徹底消失。

  “林蹊,你這幾天是怎么回事?一句話都不給我?”

  “我…我不知道啊!”

  陸靈蹊覺得,那個螞蚱絕對是她幻聽了。

  “那銀月怎么樣,你總知道吧?”

  美魂王急切想知道銀月的情況,“她什么時候醒的,她醒來不知道自己是誰,難不難受?有沒有問你們,她是誰?她是怎么到那里的?還有,宋玉是不是說了我的好些壞話?他到底想干什么?哎呀,你也要急死我嗎?”

  “沒有,我沒想急死您。”

  美魂王的眼神太可憐,陸靈蹊連忙搖頭,“進了托天廟,銀月仙子過了好一會才醒的,不過,她剛開始的時候不能動,只能眨眼。

  那時候,仙子前輩他們我和都圍在水晶棺前,我們一起用銀月稱呼她,可能,酒鬼前輩他們看到銀月仙子時,都覺得面善,她也覺得他們面善,他們說,他們也沒了記憶,她沒記憶是跟他們一樣…”

  銀月仙子醒過來,沒有表現任何難受,也沒有問她怎么到那里的。

  陸靈蹊突然想撓頭,不知道她那樣的反應算不算正常的。

  她只能把她知道的,一點也不撒謊地跟美魂王全說出來。

  在這位前輩面前,陸靈蹊很清楚,撒謊的結果,是她承受不住的。

  只是,美魂王不聽還好,一聽…

  “你們都玩得這么開心?”

  可憐他在下面嗓子喊冒煙,來回地奔波。

  “算了…”美魂王黯然之后,又迅速打起精神,“林蹊,這里真的只有宋玉一個人的靈殿,可能勾通神隕地嗎?我在銀月的靈殿說話,你說,她就真的一點也聽不到嗎?”

  以前是酒仙宋玉前輩一個人的靈殿可以勾通,現在…

  “仙子前輩他們沒跟我說,在他們的靈殿說話,他們能聽到了。”

  當然,陸靈蹊也沒問。

  “現在銀月仙子進去了,我也不知道,在她的靈殿說話,她能不能聽到。”

  按理,多進一個,本來就應該在里面的人,里面應該有些變化的。

  “前輩!酒鬼前輩其實挺好說話的。”

  雖然他一開始的時候,捉弄了她,可是,如果沒有那番捉弄,讓她認清自己,她可能不會認命地跟他們混一塊兒。

  “您好好跟他說。”

  “…唔!他喜歡喝酒!”

  美魂王瞟了一眼曾經出現裂縫的地方,一道魂力,無聲無息地擋住某人可能的監聽,“那什么,聯盟總部不是要獎勵我嗎?”

  以前他不要,現在他就一定要多要了,“給我酒吧!天淵七界所有的靈酒,不管是上品的,還是中品的下品的,反正只要是靈酒,都給本王來一百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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