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落荒而逃,簡夏哪里管他,踉踉蹌蹌地進了房間,然后笨拙地脫學士服,最后一頭栽倒在床上。
謝牧野煮好了醒酒湯,端著進了客廳,沒見到她的人,便又進了她的房間。
手抑制不住地抖了抖,她躺在床上,學士服扔在一旁,T恤被卷高,露出一截內衣,短裙拉鏈拉了一半…
活丨丨色丨丨生香,他只覺得小腹幾乎是瞬間,就躥起了一股火來。
他立刻轉身走了出去,然后慌亂地將手中的碗放下,用冷水拍了好一會兒臉,才稍稍壓下身體里的火。
不能趁人之危,不能趁人之危。
這樣會將她推遠,無論做什么,都要在她清醒的時候。
他這么告誡自己,好一會兒,才重新回到她的房間,然后顫著手將她的T恤拉了下來,又拿起一旁的薄毯,替她蓋上。
心頭綺思才稍微被壓了下來。
他輕聲叫她:“簡夏,醒醒。”
簡夏嘟囔了一聲:“別吵,我要睡覺。”
很溫柔的聲音,跟貓叫似的,謝牧野覺得自己的意志力在崩潰邊緣試探著。
他伸手將她扶著坐起來:“乖,把醒酒湯喝了,不然明天早上你會頭疼,宿醉很難受。”
簡夏張嘴,就著碗邊喝湯,那湯汁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謝副部長簡直無語凝噎,她頭疼就頭疼吧,為什么要這么折磨自己呢?
身體某處脹疼得厲害,他還是憑借著頑強的意志力,喂她喝了一碗醒酒湯,還替她擦了擦嘴角,最后給她蓋上薄毯,最后沖出了房間,沖進了洗手間。
冷水澡,他急需冷水澡來沖滅他身體里橫沖直撞的欲丨丨火。
房間里的人,卻睜開了眼睛,她沒有醉得那么厲害,確切地說,其實她酒量很好。
她就是想看看謝牧野是不是真的正人君子。
真的沒想到,他竟然連偷吻都沒有。
是啊,他那樣霸道又正直的男人,只會強吻,不會偷吻。
她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來。
一夜相安無事。
隔天,是個雨天,女子監獄——
一身黑衣服的黃薇挎著精致的名牌包,從車上走了下來。
獄警領著她彎彎繞繞了走著,終于在探監室停了下來。
林茵看到眼前女人的時候,眼波有些晃動:“你來干什么?”
黃薇摘了墨鏡,笑了笑:“我來看看你,另外就是想知道,為什么…你沒有將我供出來?”
為什么沒有將黃薇供出來?
為什么沒有將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供出來呢?
是因為,她不想讓夜家那姐弟四人快活,給他們留個敵人,讓他們也嘗嘗苦果,這才是她真正想要得到的。
“我是因為殺人未遂才被抓的,當年的事,早就過了訴訟期了,把你供出來又能怎么樣?”
另外一點就是,林茵知道,眼前的女人,狠辣無情,要是她有這方面的想法,或許會很危險。
黃薇對她的答案,很滿意。
她笑了笑:“你還是太傻,劉眉那種人,你給她兩套房,又能怎么樣?你看,現在她還是首長夫人,雖說丟了一條腿,但總也還是自由身,社會地位依然很高,你卻將自己弄進了監獄,看起來她笨你聰明,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