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巖闔了一下英俊的眼眸,然后轉身離開。
他已經不是她的老鷹了。
現在她遇到了更好的人。
宴會廳里。
安安一襲長裙,亭亭玉立的站立著,她看著眼前的李俊勛。
周圍的人都在起哄 “安安小姐,你快答應李公子吧,在這里,沒有人比你們更般配了。”
“就是啊,你們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李俊勛柔情的看著安安,“安安,我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么?”
安安從那個老鷹面具上收回了自己白嫩的小手,抱歉道,“俊勛學長,對不起,我不是來跳舞的。”
她不是來跳舞的,她只是看見這里有一個老鷹面具…
李俊勛一滯,帥氣的臉上露出了失望,安安毫不留情的拒絕了他。
“安安…”
這時安安的眼睛余光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她那雙冰雪般的黑白瞳仁瞬間一亮,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俊勛學長,我有點累,先回去了。”
不等李俊勛說話,安安直接拔開細腿離開了。
陸巖沒有走遠,他煙癮犯了,所以在無人的角落里他從褲兜里掏出了一包香煙。35xs
他站的地方很黑,只有一點點的月光灑了過來,拿出了一根香煙,他夾在修長的手指里點燃了打火機,微微頷首冒起了香煙。
蹙著劍眉用力的吸了一口,他感覺這煙里的尼古丁味道有點淡,壓不住身上的悸動。
抽了兩口,這時耳畔響起了一道嬌嗲的聲音,“先生,有需要么?”
陸巖抬眸一看,眼前是一個苗疆美女,她是這里的歌姬,除了彈琴以外,也會去伺候那些王宮大臣。
就像是帝都城那些高檔酒店里的頭牌,價格比較貴的那種。
陸巖健碩的身軀慵懶的倚靠在墻壁上,單手抄褲兜里,單手修長的兩指里夾著一根香煙,干涸的薄唇里緩緩吐出了一口煙霧,他那雙血紅的褐眸上下打量了那個美女一眼。
美女一看就知道有戲,她伸出手將身上的外衣脫掉了,露出了里面的修身短裙。
這美女身材很正,上挺下俏,曲線。
美女很有自信的走了過來,來到了陸巖的面前,她伸手摸上了陸巖健碩的胸膛。
陸巖沒有動,就這么讓她摸著,夾著香煙的手指送到薄唇邊抽了一口,他將煙霧都吐在了美女的身上,然后勾唇笑道,“我沒錢。”
沒錢?
美女一僵,不過她的手流連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難以收回,這么冷的天,他就穿了一件黑色襯衫,襯衫領口的紐扣松了三顆,露出他一大片古銅色的性感肌膚。
下面是一條黑色長褲,但是襯衫沒有束進長褲里,他的衣服都有了褶皺,沒有熨燙過,看著就像是沒錢的樣子,不過該死的反透出一股不羈的野性。
這個美女見識過不少男人,但是真的沒有見過這么man的,就感覺他一身的糙味,滿滿的男性荷爾蒙。
“先生,沒錢沒關系,你給我看一看,如果我滿意,我倒貼你的。”
這個美女要倒貼他。
陸巖蹙著劍眉抽煙,沒有拒絕,他好久沒有過女人了,也不打算做什么和尚吃齋飯。
他還是應該跟以前一樣,該享樂的就享樂,不要去奢望那些不屬于他的東西,不要再報以希望。
他跟女人的關系,向來很簡單,兩個字,買賣。
“先生,你身上真是又硬又燙的。”美女忍不住夸贊道。
陸巖又吐出一口煙霧,他身上還在高燒,當然很燙,他肌肉壯實,像壁壘一般,也很硬。
這是女人最喜歡的。
他瞇著那雙血紅的狹眸看著眼前這個美女,漫不經心的笑,“干凈么?我可不想染病。”
什么混賬話?
美女臉一紅,嬌嗔了陸巖一眼,“放心,我也不想得病。”
“呵。”陸巖低笑一聲,健碩的胸膛上下搏動,看著就無比的撩人。
美女已經被他勾的神魂顛倒,她伸開了男人健碩腰間的皮帶,然后蹲下身…
安安走了過來,她在找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應該沒有看錯,剛才在宴會大廳里她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離開了,是他,是陸巖。
但是她找不到他了。
他在哪里?
這里好黑啊。
四周靜悄悄的,也沒有一個路燈,無比的荒蕪偏僻。
這時耳畔突然響起一道不正常的聲響,安安的腳步一滯,這里有人。
她順著聲音一看,一個偏僻的角落里,一個身材高大健碩的男人慵懶的倚靠在墻壁上,他修長的指尖還在冒煙,有一個女人蹲在他的面前…
安安干凈的黑白瞳仁倏然收縮,整個大腦都炸開了。
她想起了在那個房間里,他按著她的香肩然后是按著她的小腦袋讓她蹲著。
那天他強迫她做過的事情,現在一個女人對他也做著。
他竟然…
安安垂在身側的兩只小手倏然拽成了拳,白皙的眼眶突然泛紅,這個混蛋!
陸巖警覺度很高,有人來的時候他很容易就發現了,有人!
他那雙血紅的褐眸倏然側眸,一個陰森鋒銳的眼風向那里掃了過去。
但是他瞬間一僵,是…安安。
安安一個人站在那里,那雙冰雪般的眸子正死死的盯著他。
陸巖花了兩秒才有所動作,夾著香煙的大掌抵上苗疆美女的額頭,將她推開了,然后將香煙叼在了干涸的薄唇上,他動手拉開了褲鏈,提上了褲腰帶。
“先生,你怎么了,我們還沒有結束呢。”那個苗疆美女不滿的嘟起了唇。
陸巖什么都沒有說,也沒有再看安安一眼,他轉身就走了。
“先生,你怎么走了?”那個美女在后面戀戀不舍的叫著。
陸巖邁著遒勁的長腿回自己的房間,他英俊的臉上應該沒什么表情,其實沒什么的,她13歲那年就撞見過他跟別的女人在床上,后來他要跟一個名媛結婚,將她鎖在衣帽間里,讓她聽他跟那個名媛上床的聲音。
雖然他已經忘記那個名媛叫什么名字了。
這么多年,他習慣了,她也應該習慣了。
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
這時后腦勺一痛,一個包包用力的砸在了他的后腦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