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巖昏倒了。網 他身上的傷口感染導致高燒不退,安希量了體溫,已經燒成了42度。
再這樣燒下去,怕是將他的腦袋給燒糊涂了。
李司陪在床前,他伸手摸了一下床上的男人,男人額頭燙的像一顆火球。
“安希,你快點去拿點退燒藥過來,我弄個木桶,放點冷水,給巖子物理降溫。”李司說道。
“好。”
安希和李司一起走了出去。
房間里安靜了,陸巖一個人躺在床上,許久沒有刮胡子了,他那張英俊的臉上都是胡子,但是他那入鬢的劍眉,英俊立體的五官,一看就是一副好皮囊。
他的唇上很干,已經干的起了一層皮,高燒中的他不停的做夢 好渴。
這時耳畔響起一道黃鶯般細軟的嗓音,“陸巖,你口渴么?要不要喝水?”
如刷子般的卷翹濃密的睫毛顫了一下,他睜開了眼,安安那張稚嫩而傾城的小臉出現在了他的視線里。
安安來了。
他看著她,沒有說話。
安安纖柔的身體往下壓,一點點的靠近了他,女孩身上那股淡淡奶奶的體香侵襲了他的感官。
渴。35xs
越來越渴。
他上下滾動著喉結。
這時干涸的薄唇上一滑,女孩兩只小手趴在他健碩的胸膛上,伸出小舌舔了舔他薄唇的弧線。
她那雙冰雪般的黑白眸子水蒙蒙的看著他,“陸巖,解不解渴?”
他伸出大掌穿梭進了她腮邊的秀發里,扣住了她的后腦勺,張嘴就吻上了她芙蕖花般的小嘴。
翻了一個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他不停的吻她,瘋狂的吻她。
她嘴里好甜好水,他就像是一條快要干涸的小魚,突然遇到了一片甘甜的泉水,他用力的汲取著她嘴里的泉水。
她的嘴太小,讓他一度吻的很困難,他將大舌喂她嘴里,狂風暴雨的掃蕩。
突然,女孩一把推開了他,嬌嗔道,“陸巖,你會不會接吻,真粗魯。”
他一僵。
這時畫面一轉,他身下空了,床邊站著兩個人,一對少男少女,無比的養眼。
李俊勛摟著安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巖爺,對待女孩子不要這么粗魯,越是精致的女孩越要溫柔的對待,像你這樣不解風情的男人只能去娶安希,以你的身份也只配娶安希,或者是玩弄其他不干凈的女人,安安跟著你,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了一頭牛身上,被你拱了。”
“巖爺,我現在要吻安安了,你好好看著我是怎么吻安安的。35xs”
李俊勛慢慢的低下頭,吻上了懷里的安安。
不要!
床上的陸巖突然睜開了眼。
看著頭頂的天花板,陸巖大口大口的喘息,健碩的胸膛上下起伏著,那雙褐眸里充斥著滿滿的紅色,他垂在身側的大掌還緊緊的拽著拳,拽出了一手的汗。
緩緩松開了大掌,他伸舌舔了一下干燥的薄唇,然后緩緩坐起了身。
口渴,想喝水。
他起身下床,站在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掌心里拿著杯子,他突然想起夢里的那個吻,他吻著她甜美的小嘴…
那滋味。
最近,經常做夢夢到她,這十多年他還沒有跟她分開這么久,第一次分開了,發現好久好久沒有看到她了。
開始想她。
恩,想她了。
陸巖拿著杯子遞到唇邊,想要喝水,但是這時門外傳來了女傭歡快的腳步聲,“走吧,我們快點去看看,今晚有面具舞會哦,拿了一樣面具的男女就可以跳一支舞了。”
面具舞會?
陸巖放下了杯子,她也會去么?
她跟李俊熙?
陸巖拔開長腿,打開了房間門。
陸巖來到了面具舞會,但是他沒有進去,而是站在一個偏僻無人的角落里。
他不能露面,不能參加面具舞會,也許他更加不能過來。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受控制了,如果這么多年他總是這樣不清醒,恐怕他夠死上幾百回了。
但是誰知道呢,誰知道他還能見多久的太陽?
他襯衫里面的傷口已經感染,再加上這體內的毒癮,他也是血肉之軀,說不定就撐不過明天了。
他只是想來看一眼。
宴會大廳里穿梭著戴著面具的男男女女,很快他就在里面看到了安安。
他單手抄褲兜里,那雙血紅的褐眸緊緊的鎖定著那道纖柔的身影。
今天安安穿了一件小露香肩的粉色蕾絲長裙,一頭絲綢般的烏黑秀發披散在了瑩潤的小香肩上,兩邊編了一個花辮卡到發后,18歲的少女佇立在燈火璀璨的大廳中央,明媚美好的讓人炫目。
她側著身,白嫩的小手在挑面具。
陸巖看到了她半張側臉,羊脂般的嬌肌散發著明珠般誘人的光澤,她垂著眼瞼,那蝴蝶蟬翼般的纖長羽捷一根一根安靜絕美的垂落著,秀瓊般的小鼻翼,芙蕖花般的小嘴,她的五官又長開了許多,又美了好多。
隨著慢慢的長大,她這張美人胚子的傾城小臉已經能與唐沫兒林詩妤之流一起爭芳斗艷了。
她一襲粉色長裙站在那里,宴會大廳里的男人們頻頻的偷瞄著她。
陸巖看著她,那目光從上而下的將她的身材都打量了一個遍,37歲的男人了,他想的是什么也不加掩飾,就是想看看她長大了的身段。
最好能…趴開衣服看一看。
就是想…拱她。
她在挑選面具,她柔軟的指腹停在了一個雄鷹面具上。
雄鷹。
陸巖看著她輕輕的撫摸過了那只雄鷹,她胸口上方也紋了一只雄鷹,她說,他就是她的雄鷹。
她也在想他么?
“安安。”這時一道熟悉的嗓音響起。
陸巖側眸一看,李俊勛來了,21歲的少年穿著干凈的白色襯衫,手里拿著一個…雄鷹面具。
李俊勛也挑了雄鷹面具。
“安安,我能請你跳一支舞么?”李俊熙走到安安的面前,紳士的彎下腰,遞出了手。
陸巖看著這一幕,緩緩的勾起了薄冷干涸的唇瓣,他自嘲的低笑一聲,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站在這個昏暗無人的角落里意淫她,任由自己那些壓抑扭曲的情愫在她身上瘋狂的滋長。
明知道不可以,還是受不住誘惑,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