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你…你醒了。”女孩身體一抖,抽噎的聲音一停,見鬼一般的望了過來:“你不是被嚇死了嗎…誰想到去四季劍館學個劍,也能遇到綁架?”
她又哭起來了,兩只眼睛腫得像桃子,嘴巴扁起,又委屈又憤怒。
這是綁架嗎?這明明是血祭。
蕭南也不想解釋,他怕說出真相來,嚇到這女孩就更不好了。
自己脫身的希望,很可能還要靠她。
雖然這具身體弱得可以,但蕭南十年腥風血雨的,從來沒有認命的習慣,不管如何,總得搏一搏。
“你剛剛洗過澡對吧?”
空氣中全是血腥味、燃香味,夾雜著不太清晰的肥皂味道。
入眼所見女孩那濕淋淋的黑長秀發,蒼白細嫩的皮膚…
這些東西讓他明白,對方不僅是洗了澡,而且,還洗得很干凈。
就在不久前。
“是啊,那個死肥婆拿著很大的粗刷子,把我皮膚都刷破了…”
女孩伸出胳膊,展示上面的紅痕,十分生氣。
嗯,皮膚上面如同螞蟻啃噬一般的刺痛感,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聽著眼前女孩所說的話,蕭南腦海里閃過一絲片段。
自己走在路上,被人從頸后一掌打暈…醒過來時,已經被兩個壯漢拿著刷子刷肉豬一般的洗澡。
再被喂了一片什么藥,就推入到這個房間之中。
這是身體的記憶嗎?
腦海里一個個細微的片段不停閃現…
記憶中有許多奇怪的地方,蕭南也沒心思去細究。
比如有人修練精神力量,有人覺醒肉身潛能,達到他想都不敢想的力量和體質…
此時不是盤根問底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脫困,不能在這里等死。
他只是緊緊盯著小女孩的臉,嚴肅的說道:“你一定要相信我,咱們能不能逃出去?就看你配合得好不好。”
“嗯!”張小柔重重的點了點頭,牙齒輕輕的打著磕。
木質雕像那里傳來的陰冷感覺越來越重,讓她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眼神越來越慌亂。
就算感覺再遲鈍,也知道情況極其不妙。
就如溺水之人,眼前就算是根稻草,也得死命拽住啊。
能活著,誰會想死?
房間內的鮮血繪制的圖案突然亮了起來,雕像身上散出的紅光越來越強。
木質紋理一點點凸起,象是被撕去皮膚的筋肉一般緩緩蠕動。
這人身獸頭的古怪東西竟似要活過來。
“危險!”
蕭南心中焦切。
時間來不及了,非常時候得行非常手段。
他急忙湊在張小柔的耳邊小聲說道:“電影看過吧?我假裝要那啥你,你就大喊大叫,把外面的人引進來。”
說完,也不管女孩瞪圓眼睛,直接上手,一把抱了上去欲行不軌。
好吧,這是假裝的。
焚香,沐浴、敬神。無論是正宗的道家儀軌,還是邪神血祭,都講究個誠心正意。
想到先前自己和張小柔兩人被捉住洗刷干凈;房間里又點著燃香,還煞有介事的畫著鮮血陣圖。
怎么看都是很慎重的模樣。
不用問,自己兩人的身份,其實是當做供品來的,就象古書記載祭祀山神河伯的那種三牲供品。
或者說是童男童女?
蕭南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會選中自己和張小柔兩人。但既是供品,當然需要洗得干干凈凈啦。
這時若是做點“骯臟”的事情,污穢了供品,會不會破壞了祭禮呢?
蕭南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就試試看。
手無寸鐵,又被關在裝修完好的密室之中,眼見得那獸頭邪神就要復蘇,危機就要來臨,只能兵行險著了。
邪神祭禮會不會被破壞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敬神的人是不敢賭的,要是出了變故引起反噬就不太好。
溫香軟玉抱滿懷,兩腿打開,身體伏下…
“咻!”蕭南倒抽一口涼氣,胯下遭受突然打擊,痛得他腰背都躬了起來,額上直冒冷汗。他咬牙怒道:“你干什么?”
“那,那個不是你叫我演戲?電影里都這么演…”張小柔被兇得嘴巴一扁,又要哭了,她只是條件反射的用膝蓋頂了一下而已。
你都看了什么電影?動作片嗎?
蕭南好不容易喘勻一口氣,只得耐下性子說道:“你叫喊掙扎,尖叫,尖叫知道嗎?別真的反抗。”
他又壓了上去,不放心又叮囑:“別真的攻擊我啊。”再來兩下,自己怕是要廢了。
“哦!”張小柔懵懂點頭。
就算在這種十分恐怖的環境下,她臉上還是出現了一絲紅暈,動作太羞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