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的很到位。”周游笑道,“這恰恰是我們將其奉為經典的原因,這電影本(身shēn)也沒什么意義,恰恰就是在說一切都是扯淡,咱就看個開心。”
“天吶,地球這么糜爛嗎?秩序豈不是一塌糊涂,沒有魔神天降嗎?”
“相反,我們越過越好。”周游嚴肅認真地指了指腳下的地面,“尤其是你所在的這個偉大的國家,你太走運了,我嫉妒你。”
“啊…忘記學姿勢了…”時兒趕緊又盯回屏幕。
屏幕上的男女此時正在深(情qíng)對視著lo,女孩甚至在跳舞前就挑逗式地解開了襯衫的扣子露出一小截文(胸胸),但這在時兒眼里只是個基礎動作,畢竟穹歌位面并沒有穿衣服的傳統,她主觀上倒不認為這是什么倫理挑戰。
兩分鐘很快過去,周游點下了暫停。
時兒原地嘟囔比劃著:“腿…這么扭…嗯…腰呢…有點想不起來了。”
周游忽然問道:“對了,方不方便給我講講你父母?”
“什么?”
“你父母人咋樣?給我講講。”
“現在?”
“現在。”
“嗯…他們都是很虔誠的好人,我也很榮幸被選為…”
“那你有叔叔什么的么?”
“有吧…記不清了。”
“你們那里會蹦著說話么?”周游再次打斷,原地蹦著說起話來。
“這個真的會。”時兒也跟著蹦了起來,“很激動的時候,還會一邊揮翅膀一邊說話,像這樣。”
她說著一邊蹦,一邊揮胳膊,一邊說話。
“好了,差不多了。”周游笑問,“還記得動作么。”
“動作…什么動作…”時兒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你好壞,我全忘記了,在很努力的回憶我的四叔。”
“okay。”周游樂呵呵地重放視頻,把手機一扣。
“等等,還沒準備好。”時兒一驚,慌忙俯(身shēn)脫掉了高跟鞋,然后雙手摸進制服裙子,提在腰間開始原地褪絲襪,一面褪一面抬頭焦急道,“等我先脫了啊。”
周游嚇得差點滑倒,火速暫停了視頻:“你這?這他媽誰頂得住啊。”
“視頻里的女人不是光著腳跳的嗎?”
“不用這么硬核。”
“拜神的羽毛刷法是有統一要求的,我必須追求一致。”
“那好吧…”周游一搖頭,也踢掉了休閑皮鞋,穿著襪子踩地。
時兒俯(身shēn)擺好鞋子,把絲襪疊好放在了鞋子上,這才舒服,她正要調整其它地方,卻聽見音樂再次響起。
“再等等啊。”
“不管就現在,開始,這是神諭。”
“啊。”
“我不糾正你的舞姿,但你必須一直動。”周游說完后點頭道,“這也是神諭。”
音樂開始,周游左搖右晃地揮著雙拳沉醉其中。
時兒則硬著頭皮,扭著單腿,雙手有些無措地晃悠。
周游逐漸踮起腳尖,開始做即興lo的互動動作。
時兒被他帶的,也莫名地換了動作配合,這會兒她真的已經完全忘記了原版的舞蹈。
在周游的帶領下,時兒漸漸覺得自己變得奇怪起來。
(身shēn)體有點(熱rè),也完全不記得、不在乎自己在做什么動作了,只要一直動就對了,她想一直動,不知不覺間,她甚至自己加入了“展翅高飛”的lo,雖然不太好看,但總算是原創。
周游見她開始投入,也愈發接近她,幾乎頭貼著頭的擺弄舞姿。
時兒感覺更奇怪了,但她自主地跟著周游的節奏與他一起越扭越緊。
樂曲過半,時兒突然想到了什么,別的地方都很難一致,但那個地方簡潔明朗,一定要追求一致。
于是她一邊跳,一邊抬手解自己的兩顆襯衫扣子,也露出了黑色文(胸胸)的一角。
周游本來想說什么,但難得時兒進入狀態,他必須頂住。
舞至后段,二人開始深(情qíng)對視地走走退退,深深淺淺,進進出出,時兒也完全投入進去,左右晃著肩甩著頭,臉龐漸漸泛出紅潤,呼吸也愈發粗重。
然而曲聲戛然而止,時兒根本沒注意到時間,慣(性性)了好一會兒才停下:“這就…完了?”
“完了,你跳得很棒。”周游輕輕拍了拍手,“明白了么,這就是隨心所(欲yù)的感覺。”
時兒原地微喘著氣,感覺渾(身shēn)(熱rè)(熱rè)的,還想動一動,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真想不到…是這種感覺…那是不是走路的姿勢,笑的時候嘴唇的角度,也都可以隨心所(欲yù)呢?”
“是…但我不建議跳著外加振翅那么走。”
時兒有些激動地看著周游:“那是不是吃飯的時間,說話的音調也可以隨心所(欲yù)呢?”
“當然。”
“那是不是不用忍耐尿嘩嘩,不必全留給圣女果澆灌用了呢?”時兒已經抓住了周游的肩膀。
“…”周游五味雜陳地點了點頭。
“那是不是…”時兒有些口不擇言,使勁搖了搖頭,“先不管了,能再跳一次嗎?”
“可以。”
周游一愣,他很確定這個聲音不是自己發出來的,那本是個熟悉的聲音,然而此時卻是特別不熟悉的腔調。
他僵僵轉過頭,只見一個小長腿正雙手抱(胸胸),瞇眼站在門口,之所以是小長腿,是因為人比人氣死人。
“跳唄。”白靜“友善”地揮手,“平和”地微笑,“我給你們錄段抖音,萬一火了呢?”
白靜的友善與平和,讓周游的思緒和(情qíng)感暫時陷入了一個真空的黑洞。
時兒卻并沒有意識到什么,只微笑著俯(身shēn)表示友好,履行她的職責:“歡迎光臨小隱湖畔。”
在她俯(身shēn)的時候,白靜非常清楚地看到了文(胸胸)的花紋,也判斷出了尺寸,再看那臉那腿那腰,越看心里滋味越多。
“可以啊,剛來幾天就這么熟了。”白靜掩面輕笑道,“我成客人了是吧?”
“啊?您不是客人,那您認識店長嗎?”時兒笑道,“多虧了店長無微不至的照顧和指導。”
白靜的眼睛越瞇越小。
從小到大,被女生群體排斥了這么多年,她什么碧池沒見過?
可唯獨眼前這個,語氣、聲色、姿態、措辭,簡直純到了極致,即便旁邊放著還(熱rè)乎的絲襪,即便露出了文(胸胸)的一角,即便是這種嫵媚至極的造型,但她卻依舊從容典雅。
她甚至想,這次她面對的可能已經不是靠偽裝和虛偽出來混的凡人,。
而是人碧合一,大碧若純的至尊存在。
即便強如白靜,也不(禁jìn)暗暗握拳,掌心,亦滿是手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