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的計劃是給螺旋丸打個孔,讓內部的查克拉噴射出來,產生推力,以此達到飛行目的,就這一個小小的腦洞,都驚到自來也想把鳴人腦袋打開看看里面到底裝的啥。
“有意思。”考慮可行性之后,自來也對這招的作用十分看好,這樣以后綱手把自己打飛自己不就可以換個方向再飛回去了?
剛拿出卷軸想計算理論,燈光效果讓自來也想起自己的位置,咳嗽兩聲說道:“咳咳,我研究研究,你先回去自己練練,明天我再找你。”
“那好吧。”分身捏出點金豆放到桌子上,又放出分身捅死傳遞信息后說道:“我走了,好色老頭,這次算我請你的。”
這么好?自來也舉起酒杯仔細檢查,這孩子今天轉性了?
分身這次確實沒想坑自來也,因為他來的路上沒帶櫻式老方,可惜,本體透過九尾給他傳遞回來的死命令讓他不得不再坑一次自來也。
“好色老頭,看這里。”傳送門內,分身壞笑著結了變身術的印。
“變。”
隨著一聲輕喝,自來也像被鬣狗掏了襠的水牛一樣瞪圓了眼睛,一口老血如鯁在喉:“孽..孽..”
又模仿自來也的聲音,分身大吼一句:“你們進來吧。”
這才解除變身心滿意足開啟傳送。
門口幾個小姐姐邊推門邊興奮地討論著:“那個小弟弟沒出來誒。”
“還用你說,我又不瞎,我告訴你,你可不許和我搶。”
第一個說話的小姐姐一挺胸,推開門:“大家各憑本事嘍。”
討論很激烈,可屋內已經沒有帥氣小弟弟,只剩下一個臉憋的漲紅的老色鬼,老色鬼的大腦像被烙印了什么恐怖的畫面,與挺胸推門而入的小姐姐逐漸重合,最后還是沒壓住那一口老血:“千...千代!!噗!”
小姐姐勃然大怒,拎起酒瓶對著自來也猛砸,拿起桌上的金豆,趾高氣昂抬頭:“我們走。”
“嘻嘻嘻,你這本事不行啊。”
“屁,那是他又犯病了。”
“啥病啊。”
“你不知道,其實一開始隔壁國那個小姐妹和我說時候我也不信,沒想到這次算見識到了...”
“還有這病?”
聲音在自來也絕望的目光中漸行漸遠。
根據鳴人多年觀察,綱手不接受自來也一是她心里有個死人,二是自來也那嫖到失聯的行為。
憑胸而論,按自來也這去歌舞伎町的頻率,想讓綱手那個大美女接受他,除非他死綱手懷里,不然機會太渺茫了。
所以鳴人想給他改改,改變一個人有兩種方法,一是主動,讓他看著就想吐,二是被動,所有人都不接待他,考慮到他們年齡也不小了,沒那個時間,所以鳴人決定來個雙管齊下。
“這下他應該能改改他那臭愛好了啊,”穿行在森林間的鳴人喃喃自語說道,然后對著前面的樹撞了過去。
今天不弄那兩個人鳴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有這個資本,當他把九尾和仙術兩款實力修改器都開啟后,整個忍界能攔住他的除了死人,還是死人。
所以只要不是曉組織出動超過半數或者自己傻逼到用臉接一發大野木的塵遁,鳴人無所畏懼。
云層之上,迪達拉正開鳥帶蝎子飛著尋找優質粘土制作點,手中的戒指亮起紅色的透光,讓分身控制鳥,迪達拉和蝎發動了幻燈神之術。
昏暗的基地內,幻影狀的佩恩說道:“計劃有變,你們先回來吧。”
“嘖嘖嘖,失敗了啊,我就說你們這些玩藝術的不靠譜,害的我們還要改道。”迪達拉對面的飛段嘲諷道。
“等我把你肚子塞滿粘土時你就知道偉大的藝術不是你能理解的了。恩。”論嘴炮,迪達拉完全不虛。
飛段張開手臂,一臉狂熱:“那你可能會被把自己獻給邪神大人。”
曉組織日常吵架,他們不止線上吵,他們線下也真動手,這企業文化,換個正常老大早解散了,還好首領也不是正常人。
為首自詡為神的圈圈眼開口道:“別吵了,回來前先把尾巴甩掉。”
說完,佩恩的虛影散了,這幫神經病,神也受不了。
“尾巴?在哪?”迪達拉看向白絕方向。
“我分身跳下去的三點鐘方向,距離570。”
迪達拉低頭換算一下,這位置...好像正好就在自己下方:“還真是條瘋狗。恩。”
這點白絕完全贊同,自己那個分身就想停下休息一會,那追擊的黃毛竟然順著感知開始刨坑了,要不是又潛入一段距離,還真被挖出來了。
“加油,想甩掉可不容易。”留下一個森然的笑容,鬼鮫也下線了。
意識回歸,迪達拉整理下被吹亂的發型,向后一撩頭發,說道:“蝎大哥,抓緊了。”
隨后控制鳥猛的一個轉向,目光中透漏著些許懷念,那個頑固的小老頭應該能攔住他吧。
老頭子,好久不見,我給你帶份大禮。
他轉向,底下的鳴人幾乎同時轉向,一小時后,鳴人心里怒罵一聲干。
媽個雞,這特么是哪,怎么全是破山。
樹能撞,山就算了,撞起來速度太慢,挑選一條最快的路線,鳴人讓九尾給分身傳信息對照地圖,兩分鐘后,鳴人坐在九尾杯子上,投食動作不變,說道:“幫我告訴他,讓他取兩座山就行。”
兩個小時候,巖忍村。
村內一名感知忍者目視遠方:“這個感覺,竟有如此龐大又詭異的查克拉。”
不久后,又有幾名感知忍者察覺到那股查克拉,接著,便是某個小老頭飄出村子,等待來客。
距離越來越近,就連村內普通人都能察覺到了異樣,接著,就是一陣堪比五六級地震的震動感。
繞開前方空中飄來的人,鳴人化出一道帶弧線的紅光,然后貼著巖忍村城墻開跑。
他沒打算橫穿巖忍村,那有點欺人太甚了,這種類似騎脖頸拉屎的行為但凡巖忍不是閹人都會和自己肛一波,所以他選了個不廢時間,又不那么氣人的方式,貼著繞過去,而那兩座山是表明自己身份。
認識我不,認識我別動,動我砸死你。
是,鳴人沒騎脖子拉屎,可這貼家門拉也夠氣人的了,大野木胡子都是抖的:“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好帥!”黑土望向遠方的紅光,一句話差點把大野木氣過去。
“你連人都沒看清就知道帥?”
“可這行為很帥啊,自報名號,嚇得敵人連動都不敢動,多帥。”
小老頭離地半米,平視孫女目光:“誰說我不敢動了?!”
黑土撇嘴:“那你去追啊。”
“追個屁。”大野木帶頭飄回村子。
“追不上就直說。”黑土小聲嘀咕。
“你!”大野木扭身怒視她,然后:“嗷...腰!”
十幾分鐘后,迪達拉接受白絕的情報后,恥笑一聲:“小老頭竟然也有屈服的一天。”
既然甩不掉,那就自己來吧。
又靠群山拉開一段距離,迪達拉控制飛鳥俯沖下落,在一塊空地上空跳下后,挑選一塊土質不錯點后說道:“蝎大哥,幫我攔一會。”
“可以,別讓我等太久。”緋虎流緩慢移動向身后方向。
揉搓兩把粘土,迪達拉抬頭說道:“能來點水么?”
沒有回話,緋虎流張開一個小小的開口,向小土堆噴出一道水花。
“有些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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