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追逐著天上的藝術二人組,躺在場地的守鶴的砂子臉上明顯能看出生無可戀。
被秒殺,被人類秒殺,尤其是當著臭狐貍面被人類秒殺,它感覺自己已經沒臉見狐貍了。
它不想見,不代表狐貍不想見它,一道紫色門亮起,一個氣勢完全不同的分身走出來,威嚴,莊重,睥睨天下,還帶有一絲慵懶。
相由心生,可見一斑。
“怎么了?這就服了?”分身站在守鶴眼前,抱著肩膀,發出的聲音卻是九尾。
“你?臭狐貍?”守鶴硬幣模樣的眼睛充滿驚愕。
“是老夫。”
“還能這么玩?”這下守鶴更懵了,尾獸還能占據人柱力分身出來玩的?
九尾鄙夷看了它一眼:“別說你只會侵蝕本體不會順著查克拉侵蝕分身,那只會讓老夫更瞧不起你。”
守鶴沒說自己壓根沒往這邊想,爬起來回諷道:“妥協的小把戲而已。”
“老夫的事不用你管。”九尾站在守鶴掀起的大浪中紋絲不動,感覺抬頭和守鶴說話讓挺沒面,腳下一個氣浪炸開,順著砂子跑幾步,落到守鶴頭頂。
“你給本大爺下去!”守鶴頓時像只見了狗的貓一樣炸毛。
“不想再被綁一次你就閉嘴,給尾獸丟臉的東西。”
“你!”守鶴語塞,一時找不到回擊的話,盡管以前它打不過九尾,但每次言語交鋒都是時有勝負,總體來說還是自己勝的多,可現在,守鶴感覺這臭狐貍真的變了,其他還好說,這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它以前可說不出來,它都是直接動手的。
守鶴托著九尾占據的分身緩緩走到湖邊,控制砂子碾碎深層土修補自己那浸濕還有破洞的身體。
氣氛有些沉悶。
突然想到什么,守鶴問道:“臭狐貍,你為什么有我的查克拉?”
最強之盾不是說說的,就連以前對戰九尾本體時,守鶴也能擋下九尾的大部分攻擊,最起碼不會發生今天這種直接被洞穿身體的事,事后守鶴才發現端倪,那根尾巴里,有自己的查克拉,而自己被禁錮的查克拉把它誤認為是自己人了。
精神世界,九尾抬起尾巴看了一眼上面扭曲到變形但還勉強能用的封印,說道:“連個和尚都能把你當狗拴,老夫不想和你多說什么。”
“你!”守鶴再次語塞。
氣氛更加沉悶,過了一會,守鶴再次問道:“你來找我干什么?”
以往九尾找它,除了打一頓就是打打兩頓,可今天打完了啊,你還來干嘛?
“回去研究研究控制個分身出來,然后讓你人柱力給這小鬼傳個信息,讓他去接你。”九尾控制分身指著自己說道。
守鶴小聲嘟囔:“總感覺你在坑本大爺。”
“老夫要坑你直接就直接把你拖過去了,還需這一番口舌。”九尾目視遠方,完全不看它:“給你三天時間,慢了老夫親自去砂忍教你,懂?”
說完,留下一頭霧水的守鶴,踏進旁邊的傳送門。
“莫名其妙。”守鶴嘟囔一句,感覺自己外貌修復差不多了才心滿意足化作砂子消散。
“嘭。”
受到守鶴刺激悠悠轉醒的我愛羅跌落到砂子上:“這...是哪?”
想伸手支撐自己起來,可身體卻反饋給他一股無力感,連轉頭都做不到,多年的忍者經驗,讓我愛羅立馬現就發現自己的狀態,中毒。
好...霸道的毒。
正想辦法自救的我愛羅突然看到天上還未消散的紫光,安定了下來,嘴角微微上揚,自己,這是得救了啊。
砂忍小屋內。
深林大火照亮遠處天空,卡卡西站在窗口,苦澀的自言自語:“終究還是沒帶我們啊。”
屋內亮起的紫光沖散,旁邊剛才賭輸了等待任務的分身完全不管卡卡西啥心情,一把拉著他走進去。
再帶著小櫻傳送過去,分身回來看著千代婆婆不動了。
“賊不走空?”老謀深算的千代當然知道他啥意思。
“會說話么你?這叫正常交易好么,說吧,你能拿出什么,要不就自己跑過去吧。”分身夾起一根勘九郎的千本放到嘴邊。
“老身全部家當都在這,相中什么你就自己拿吧。”千代婆婆晃晃悠悠走到分身面前。
“跟我耍橫是吧。”分身當即舔了一口千本,滿不在乎說道:”你還有最多五秒鐘時間,相信我,如果沒令我滿意的東西,不會有下一個來接你了。”
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這話被鳴人這幫分身體現的淋漓盡致。
幾秒后,帶著千代傳送到我愛羅附近,該分身飛跑把手中的卷軸交給附近一個用天天封裝海水的卷軸滅火的分身。
安全防火,人人有責,哪怕這火是自己點的。
他旁邊的卡卡西不想管鳴人又敲詐了什么,這和他沒多大關系,問道:“你本體呢?”
分身拿著卷軸噴水滅火,玩的不亦樂乎,另一手隨意指向旁邊那條像被坦克碾過一樣的路。
得到的答案和猜測一樣,卡卡西喊了那邊給我愛羅扎針的小櫻一聲:“小櫻,你先檢查風影的傷勢,我先去追。”
剛走兩步,回頭看著玩水的分身說道:“記得把風影送回去,砂忍那邊挺急的。”
再回頭,千代已經跑到了他的前面。
另一邊,某歌舞伎町內,被噴酒的大姐姐帶著小姐妹毆打一頓自來也后,一群人趾高氣昂的走向門口。
走到鳴人分身旁,不知是不是光線原因,小姐妹們都感覺眼前一亮。
好帥的小弟弟。
多年鍛煉,莽的一逼的性格,加上體內陽九尾,任何人看到鳴人第一眼都能感覺到他的那股陽剛之氣,用一句話表示就是,此人好足的陽氣。
這股氣質,對這些風塵shao婦,吸引力十足。
“小弟弟多大了?”
“這是姐姐的名片,下次來記得找我啊。”
“別管她,先收我這個。”
“唉,你推我干嘛?”
一群鶯鶯燕燕環繞,胭脂水粉味入鼻,分身不負剛才踹門的氣勢,像只鵪鶉一樣被擠在中間。
太嚇人了,一個處男的分身完全承受不住這種刺激,左動不是,右動也不是,尷尬異常。
最后還是嫉妒到差點質壁分離的自來也沖進人群才把分身解救出來。
回到沙發做好,自來也沒好氣的看著他。
“那個...老頭兒,她們身上的紅繩啥意思?”分身轉移話題緩解尷尬氣氛。
剛才的事情對他沖擊力太大,只能靠轉移注意力來平復心情,這一轉移,就讓他發現了以前沒注意到的東西。
“該懂的時候你就懂了。”自來也撇嘴,教你這些我下去后還不得被玖辛奈打死?
敲敲酒桌,問道:“你剛才喊那個給螺旋丸開口啥意思?”
“哦,是這樣的。”分身當即搓出一顆丸子,還未平復的心緒讓螺旋丸的顏色變化異常劇烈,甚至蓋過了包廂內的燈光。
七彩的光芒中,分身指指點點,為自來也講解自己那靠丸子噴氣飛行的腦洞,自來也一臉懵逼。
螺旋丸還能這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