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許是覺得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廟。
沒過多久,神力的氣息再次彌漫,這些信徒實力最高也就武者級別,對此對此毫無反抗之力,雙眼很快就變得迷茫起來,猶如陷入夢境中。
沒過多久,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嫗,腳步踉蹌的,走進神廟。
陳守義拿眼看去。
只見她渾身散發著肉眼難見的清冽豪光,毫無疑問,這是陰謀和蠱惑之神降臨了。
只是…這是故意的吧!
他/她一看到陳守義,諂媚的一笑,露出滿嘴的…牙床,堆滿皺紋的臉上,都快擠成了菊花,祂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尊敬的大人,您應該也見到了我派出的使者,以后我們都是自己人了…不知您這次過來是?”
“別擔心,我不是來殺你的,我過來就是想問問,上次的給我的是什么東西?”陳守義難得耐心的問道。
“這是舊神的神魂之萃!”陰謀之神臉上變得更加諂媚了:“只有舊神隕落的地方才有,相當寶貴!”
“還有沒有?”陳守義問道。
“沒有了,這是我最后剩下的一些,全都給您了。”陰謀之神賠笑著說道。
“真沒有了,你是個騙子,我可不信!”陳守義說道。
“我發誓,我真沒騙您,但我知道哪里有?”陰謀之神連忙說道。
祂心中發出惡毒的低笑。
繼續問啊!
快問啊!
問啊!
我什么都告訴你。
事實上,祂雖然擁有陰謀和蠱惑的神職,甚至能一定程度上干擾命運和預言的之類能力,實則在異世界很難用武之地,因為每個神的信仰之地都是獨立王國,也根本沒人相信祂,祂用的最多反而是陽謀。
這不是毒藥,而是對真神的神魂都有用的無上寶物。面對一個可以殺死祂的超凡生物,祂也不敢使用絲毫手段,生怕被察覺用巧成拙。
只是那片禁區號稱眾神墓地,是上古戰場之地。
據說那里隕落了大量的舊神,不僅隱藏著可怕的上古邪物,而且還隨時會遇到空間迷宮,連強大神力的神明進去了,也要小心謹慎,一個不好就會陷入其中,再也無法出來。
祂也是一次無意間闖入那里,幾乎九死一生才逃了回來。
憑著獲得的神魂之萃,祂已為此成功陰死過兩個神明了。
只要這個人類的強者被誘惑,進入那里。
到時候…
桀桀桀桀桀!
陳守義聞言不由看了他一眼,頓時感覺有些不對勁,他不生聲色的問道:“遠不遠啊?”
沒辦法,誰叫祂是陰謀和蠱惑之神。
只要他說話,多個心眼,提高警惕總沒錯。
“不遠,不遠,三天…也就這個世界的五天的路程。”陰謀之神連忙說道。
“既然不遠,那不如你幫我弄點過來?這個忙你應該會幫,大家都是自己人啊!”陳守義盯著他眼睛笑著說道。
陰謀之神臉色渾身一僵,張了張嘴:“這個…我…我剛才好像記錯了,其實…有點遠!”
話還沒完。
就被陳守義一把掌呼倒在地。
“給你臉了是不,到底遠不遠?”陳守義一腳踩住祂胸腔,不耐煩道。
別以為降臨到七老八十的老婦,我就不忍心打你了!
“遠…很遠!”陰謀之神都要哭了,祂感覺自己這個分神也保不住了。
陳守義心中的怒火蹭蹭直冒,媽的,看來是真的有詐啊。
陰謀之神感覺到危險的氣息,忽然福至心靈,連忙大喊道:“等等,神魂之萃我還有!”
氣氛不由安靜了下。
即便此時陳守義怒氣當頭,聞言也不由臉色愕然了下。
面對這種毫無節操的蠻神,他感覺心好累。
明明先前還信誓旦旦的說沒有了。
現在轉頭卻又說有了。
這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就是被這么一次次的欺騙消耗殆盡的。
“多少?”陳守義黑著臉問道。
“一點點!”陰謀之神躺在地上,察言觀色,小聲道。
“一點點是多少?”
“就是跟上次差不多…”陰謀之神看著陳守義面無表情的臉,似乎覺得無法滿足這殘暴人類貪婪的胃口,連忙又補充道:“還多一些。”
神魂之萃雖然是增強修復靈魂的圣品,但對祂的強大的神魂而言,這么點分量,完全杯水車薪,根本無法彌補這個分神損失。
“多一些是多少?”
“多一…不,多三成!”陰謀之神連忙賭咒發誓道:“這是我最后的存貨了,沒有更多的了!”
又發誓!
陳守義:…
他已經有些不想說話了。
這陰謀之神,沒有一句是真話。
再逼估計也逼不出來,好在總算沒有白來一趟。
“什么時候能拿過來?”
一個小時后,一只五彩神駿的巨鳥從天而降,乖順的落到神廟的門前,口中吐出一個金屬瓶。
“尊敬的大人,您看?”陰謀之神陪笑的遞過金屬瓶。
“這次我很滿意!”陳守義伸手接過,打量了下,臉上露出笑意,看向陰謀之神也不由順眼了許多。
“您滿意就好!”
陳守義很快就走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陰謀之神臉色迅速變幻,暗暗咬牙切齒。
貪婪殘暴的人類啊,你總有一天你會付出代價的。
祂是永恒不朽的真神,壽命無限,祂相信自己會看到這一天的…一定!
至于這么一點小小的屈辱和挫折,祂一點…都不在意。
這時祂轉頭看向跪在前廳地上的那群信徒,幾人渾身抖如糠篩,面白如紙,顯然已清醒過來。
祂臉色瞬間變得無比猙獰。
竟然膽敢窺視神明的陰私。
通通該死!
五月份的天氣已越發炎熱 好在,戰時已大致結束。
大夏國的軍隊除了駐守各國的駐軍外,大部分已基本撤了回來。
“陳總顧這段時間辛苦了,條件有限,實在招待不周,希望還有見面的機會!”賀清明緊緊握著陳守義的手,熱情的說道,身后跟著一群軍官。
“賀司令客氣了,會有機會的!”陳守義點頭道,他可沒覺得辛苦,這段時間總共也就執行了兩次任務,還出國旅游了幾趟。
就是這里女流氓太多了,總讓陳守義疲于應付。
他不想多聊,抽回手,快步朝直升機走去。
很快直升機就從空地飛起,朝遠處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