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藍又舉起那個木杖,回過勁的袁城主來不及起來,躺在地上朝林千藍揮動雙手,“林千目,有事好說!”
他可不是王命等人,以為林千藍有個招死人的法寶,是以訛傳訛,他對此事知道的很清楚,早就覬覦,想著玲兒奪舍后法寶自然歸了他們,所以才沒有下手搶。Ω㈧㈠
反而出面警告了下屬眾人,不得對林千藍的法寶下手,為林千藍省了諸多的麻煩。
今天林千藍又是招,弄死了筑基期的王命,消息即刻就傳到他的耳里,他興奮地按捺不住,提前進行了奪舍計劃。
誰知瞬息間,事情已不在他的掌控。
他低估了此法寶的威力!
什么玲兒,顧不上了,自己的命要緊。
見林千藍手杖往上又舉了舉,袁城主急道,“且慢!林千目!我有離開琥珀界的方法!”
林千藍的御雷魔杖往下落了落,“倒是個好籌碼。”
在這個琥珀界,她杖在手,無人能敵!
琥珀界的幾乎所有法寶,或多或少,會摻有元獸的骨鱗皮牙等物,以增加法寶的硬度。
而林千藍用御雷魔杖出的元氣雷術,正是元獸材料的克星。
琥珀界修士修為最高是筑基大圓滿,只要林千藍能護好自己的周身,幾乎是無敵于任何人!
所以她才會以身犯險。
半個時辰前,她與蕭堯、阡風三人順利進入了城主府,在通道城主府議事廳的石徑上,三人前腳挨后腳,結果她步邁進了這個四下封閉的房間,蕭堯、阡風不知去了哪。
她覺察到石徑上的陣法了,看出是個幻陣,石徑其實不是通往議事廳,而是通往個傳送陣。
城主府越來越可疑了,她傳音給蕭堯,決定進入傳送陣內。城主當街請她來的,不會是打著殺了她的主意,不是為了她身上的法寶,就是為了她本身。
蕭堯和阡風那里她不擔心,有屠敖辨識氣息的天賦能力,個普通的幻陣困不住他們。
被傳送到這個封閉的房間后,她的身形就被陣法禁錮住了,她沒有選擇及時脫身,而是將計就計,用的好了,她就不用再費心費力的爭奪什么都總了。
袁城主真是配合啊,接下來的事,按她所想的步步進行下去了。
林千藍從素鐲空間里拿出個玉瓶來,倒出個丹丸,扔給袁城主,“吃了!”
她原以為素鐲里的焚炎毒丹對她沒什么用,真是不經念叨,天沒過,就用上了。
袁城主不想吃,可剛才被那雷劈的現在半身都還麻木,以那雷恐怖的威勢看,是林千目沒下死手的結果。
袁城主在死與賴活著之間,選擇了賴活著,吃下了那個丹丸。丹丸入口即化,都沒給他作弊的機會。
停了會,沒有什么感覺,袁城主從地上起來,富態的臉上笑肌全動,“多謝林千目手下留情。”
“是嗎?”林千藍靜靜地看著他,“要是你知道你吃的是什么,就不會這么說了。焚炎毒丹,作時如身處巖漿,個時辰內沒有服下解藥,丹田焚毀,兩個時辰沒有解藥,焚毀的可就是整個人,包括神魂。”
郝破江全身微微抖了下,怎么著他也是活了幾百年的,鎮得住,臉上笑肌收了下又放開,“定聽從林千目吩咐。”
“嗯。個月服次解藥,保你沒事。不怕告訴你,亂用藥解毒的話,毒提前作,說不定解藥就不管用了。”
郝破江氣息頓了頓,活的時間長,他還是個三級煉丹師,本想著自己試著解毒,林千藍的話讓他不敢輕易嘗試了,他不認為林千藍只是在誑騙他,徹底安分,“明白。”
林千藍問,“你也奪舍過,原名叫什么?”那個設有奪魂陣的圓臺有些年頭了,再看兩人的動作也不像是第次啟用。
袁城主笑肌僵硬,“是。我本名叫郝破江。”
“郝破江,上上任的城主,上任城主叫李玉珠,就是想奪舍我的那個‘玲兒’?”
因需要了解城主府,林千藍查閱了有關城主府的資料,順帶著包括最早及最近幾任城主的名字。
“是,是。”
“城主輪流坐啊…”
那個‘玲兒’的神魂顏色比正常修士的神魂要淡很多,般是神魂不穩的表現,難道?林千藍突然問,“歷任的城主最多奪舍過幾次?”
“…三次。”瞥見林千藍手里的木杖有舉起的趨勢,郝破江臉上汗直流,“真是三次,三次是極限了。每奪舍次,神魂就弱上點,到第四次時,神魂已經無法出體了。”
意思是散黃了唄。據林千藍所知的云瑯界典籍上記載,修士只可奪舍次,在琥珀界這里,卻是違背了這個常識。
“你奪舍了幾次?”
郝破天答道,“次,黃玲是兩次。李玉珠原叫黃玲。”
那黃玲神魂顏色偏淡的原因找到了。
林千藍命令道,“把大陣撤了,別從動手腳,到時就是看你的手快,還是我的雷快!”
“不會不會。”郝破江拿出個陣盤來,在陣盤上撥弄了幾下。
房間的面墻消失了,連通了個大廳。
林千藍示意郝破江先走,郝破江畢恭畢敬地在前面領道。
大廳端有個通道,通道另端側面有門相連,現在那個門大開。
等讓林千藍等多久,蕭堯和阡風從那個門里走了進來。兩人手里都提著劍,劍意俱都沒全消散,看樣子是經歷了場不太輕松的廝殺。
“沒事?”蕭堯問。
“嗯,你們呢?”
“也沒事,殺了兩個不長眼的筑基。”蕭堯順便瞄了眼郝破江。
郝破江全身凜,死的那兩人應該是另兩個歷任城主,個筑基期,個筑基后期。這世道怎么了?怎么這么多厲害的筑基初期?
蕭堯走到林千藍跟前,調侃道,“我是否該恭喜你成為城主?”
林千藍想都沒想,“副城主吧,城主還由這位郝破江當著。”
當城主對她沒什么吸引力,只要對城主府有掌控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