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上去還要找到爐鼎和藥物讓她煉丹,估計她是太閑了。
歇息了一會兒,她拿出龍炎去了后院,把一套雷影刀法練習了幾百遍。
晉級就要鞏固,否則也是虛而不實。
她又打坐練習了會兒精神力。
如此交叉進行,時間過得很快。
直到脖子上的黑曜石發出一道亮光。
她瞬間被送回到了空間之外。
呃,原來這項鏈還能自己掌控時間,真是太妙了,關鍵這項鏈應該還具備傳送的能力。
還沒來及贊嘆,只聽一聲悶哼聲。
花舞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長樂宮,尷尬的是,她竟然趴在孟夏的胸口。
她這一下子肯定壓得不輕吧,她趕緊手忙腳亂地從孟夏的身上爬起來。
孟夏的臉已經拉的好長了。
“對不起啊,殿下,這破項鏈怎么把我傳送到了你身上呢?”花舞對孟夏干笑了兩聲。
真是超級尷尬的事情,希望這男人沒有被她砸壞。
“太子妃殿下的修為簡直就是一日千里啊!”
“!!!”花舞才驚覺這房間里還有第三個人。
南華正似笑非笑地坐在窗口的桌邊,剛才應該是他在和孟夏在說話。
自己這種出丑的樣子,不是恰好被他看到。
“哦哦,真人也在啊!真人吉祥!”花舞笑著對南華搖了搖手,代表打招呼了。
說著抬腿就往外走,這么尷尬的事,還是躲一下較好。
“吉祥嗎?”南華重復道。
“是啊,吉祥如意的吉祥,我是不是少說了個如意呢?”她若有所思地做思考狀。
暗處的暗衛忍住要噴出來的笑意。
王妃太搞笑了吧?這都哪兒跟哪兒?
南華干咳兩聲:“算了,我一向萬事如意,太子妃忙去,不用管我這個懶散閑人。”
花舞連連頷首,笑著往后退。
“慢著,真人今日就到這里,本王有事要與王妃說。”孟夏堂而皇之地對南華下了逐客令。
南華立即站起身來告辭,內心是一堆不滿,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啥?
花舞只好停下腳步。
這人可真是的,說趕人走就趕人,這是把人趕走,要和自己算賬的意思嗎?
“過來。”孟夏語氣冰冷。
花舞往前挪了兩步。
“再走近些。”
她一股氣大踏步走到床邊,反正他不能動彈,怕什么。
“空間里如何?”他的語氣淡然了些,比剛才的冰冷稍微緩和。
“哦,沒啥,很好,他們看起來生活很愉快。”花舞放下心來,原來是讓她匯報這事。
“嗯,你的修為漲了多少?”
“長了一階,現在是筑基四階。”提到修為,她初嘗甜頭,內心甚是得意,眼神也亮了起來。
孟夏哼了一聲,小得意可是一點都不掩飾。
“去桌邊幫本王批復折子。”孟夏用眼神示意她。
花舞抬眼看到窗口桌面上堆了許多折子。
怎么回事,前幾日還沒這么多,今兒個是怎么了?
她只好慢吞吞地走過去,不情愿地拿起折子,這人慣會使人,現在不能動了,更有諸多理由。
翻開折子,一本本地讀給他聽。
他做出答復后,她再一個個寫批復。
讀著,讀著,花舞感覺不對了,怎么所有內亂的城池,都準備發起最后的總攻了。
“咦,他們難道說好了的嗎?都開始發起總攻了。”她忍不住問孟夏。
“是的,要過年了,年前若打不下這些城池,他們都沒辦法回皇都過年。”孟夏的話點醒了她,是了,這些人出去也有些時日了。
誰不想回家過年呢?
一堆折子,花舞批復了良久,直到東方晨光大亮,她在下面一夜,也相當于一日。
打著哈欠,她站起來伸了伸腰肢,咋比修煉還累呢?
“對了,殿下你給他們的批復都是叫好好攻打,萬一他們好好攻打不下呢?”
她在殿內來回踱步,緩解一下長久坐著的雙腿。
“攻打不下就別回來。”孟夏說的冷淡,花舞撇嘴。
就怕有些人不會那么聽話,她記得風末剛才那折子寫的可牛氣了。
殿下:
見字如面,不管今日這場戰役如何?我明日必歸去。
至于老大是否在這邊繼續堅守,那不是我的事了。
風末敬上 這人臨陣撂挑子,也沒誰了。
“風大人為么這么急著回來?”她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孟夏看著她灼灼的眼神在燭火里閃著光亮,就知道這丫頭是只好奇的貓。
“三日后,風府有個祭拜的儀式,他需要回來。”孟夏聲音低沉,貌似情緒不高。
花舞哦了一聲,不再問。
祭拜這種事多半是給死人祭拜,沒看出來瘋魔這種人還有人性。
她已知道風末有個外號叫瘋魔,不知道是哪日聽幾個暗衛偷偷議論的。
許多事,果然是不能看表面,自己每日裝瘋賣傻,也不過突個生存。
貌似和南華剛才插科打諢了兩句,這人應該會對自己少些警惕性吧。
“太子爺,王妃,風大人到了,在昭明殿等你們。”孟一站在寢殿通報。
花舞哼了一聲,剛說這人,都已經到了。
想到他有鳳凰,她也就明白他為么回的這么快了。
幾個暗衛抬著軟榻過來,直接把孟夏搬上去,往昭明殿抬去。
昭明殿里燈火通明,她和孟夏進去時。
某個身穿紅袍的妖孽男已端坐在常規的席位上了。
看到孟夏是抬進來的,風末倏地站了起來。
“怎么回事?”
“沒事,只是暫時不能動彈。”孟夏語氣平淡,似乎這真的不是一件什么大事。
“是不是你?”風末的眼神如刀看向花舞。
“是你謀害了殿下嗎?”他的臉色陰郁不似開玩笑。
花舞冷笑道;“風大人怕不是覺得只要這皇都誰誰出事了,都是我害的吧。”
“狡辯,你每日離殿下最近,不是你這個妖女,誰敢!”風末咄咄逼人的壓力迫了過來。
花舞一窒,真是想冤枉人,連個理由都不用找。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的他,說話要講證據,不能亂噴!”花舞怒目看著風末。
“你還和我講證據,你這個心思頗多,不知道為啥原因嫁進太子府的女人!你以為你蒙蔽了皇后和太子就萬事大吉了嗎?”風末說著幾乎要出手。
她氣急反笑,剛想繼續罵人,就聽孟夏道:“不是她。”
“你還替她袒護,我知道她懂藥理,給你下過藥。”風末憤怒地看著孟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這些時日,風末可是一直在找孟夏的茬,現在好了,孟夏躺倒了,都是她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