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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乖,張嘴吃狗糧

  不知是羞惱還是其它緣故,金溶月臉頰燒紅。

  永瑆又湊近了些,嘴唇幾乎是貼在了她緋紅的臉龐上,輕輕喚了聲:“月兒…”

  金溶月抿緊了嘴唇,將頭偏至一側。

  “十一爺請自重。”她聲音冷冷,卻低如蚊響。

  永瑆卻又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一手環著她的纖腰,另一只手則緩緩向上游走而去。

  “月兒,你身上可真香。”

  埋在她脖間的男子聲音就近在耳邊,帶著淡淡酒氣,微有些沙啞的聲音聽起來帶著無法言說的暗示。

  金溶月臉上的燒紅蔓延至脖頸處,瞳孔亦隨之微微收縮著。

  永瑆將她越擁越緊,那只一路向上的手掌停在了隆起的一片柔軟上,隔著衣料重重地揉搓著。

  金溶月吃痛,發出一聲輕哼來。

  “放手——”她費力地欲掙開他的禁錮,卻忽然驚覺半分力氣都使不上。

  “月兒…”永瑆半點不肯放輕力氣。

  金溶月掙扎了半晌不得,反而察覺到腰間為某個硬物所抵住。

  縱然她并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此時卻也不難猜出這硬物為何物…

  一時之間她臉色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來一般,低下頭來拿雙手去掰永瑆環在她腰間的手掌。

  “別動月兒。”永瑆聲音低低地道:“反正你遲早也是我的人,今日就依了我可好?”

  金溶月聞言突然冷笑了一聲。

  “十一爺這話說的好聽。”她自嘲道:“可誰不知道我金溶月在此番選秀中就是個笑話——內務府初選至今日,留了牌子的除了毓慶宮里的秀女之外,被賜位份的賜位份,該賜作福晉的也都賜了婚,而我一連在景仁宮里住到現在,卻連一句準話兒都沒有,試問十一爺要讓我如何相信之前聽著的種種承諾?”

  “你別著急啊…”永瑆耐著性子忙解釋道:“昨個兒我不是已經同你說過了么…此事急不得,再者說了,額娘都將你帶去景仁宮了,你又被留了牌子,這意思不是已經十分明顯了嗎?”

  “景仁宮住著的秀女可不止我一人。”金溶月口氣嘲諷。

  “可哪個能比得上你?”永瑆語氣溫柔地說道:“況且從始至終我心中只有你一個人,額娘也是知曉的。”

  “你當真同姑母談過此事了?”金溶月借機問道。

  她總覺得自打從她住進景仁宮以來,姑母待她雖看似與之前并無區別,親切和善,處處關心,可實則卻并非如此——

  譬如昨日她隨永瑆離開景仁宮私下見面,借口去毓秀宮同七公主借紙墨,而后姑母竟真的找來了如今在廣儲司做事的和珅前來責問。

  若非是那和珅未有反駁,只怕當場折的便是她的面子了。

  姑母似乎是變著法兒的在敲打她。

  她半點也猜不透姑母所想。

  所以今日才會愈發煩躁不安。

  永瑆眼底閃過一絲別樣的神情。

  “雖沒有明說,但額娘顯然也聽懂了。”

  他將頭又往金溶月脖間埋得更深了些,語氣帶著循循善誘的意味:“你今晚倘若從了我,咱們二人就此生米煮成熟飯,屆時我再同額娘說,此事必然就是板板釘釘,跑不掉的了…”

  話罷,在她修長的脖間輕咬了一口。

  金溶月身形微微一顫,腦海中諸多思緒閃過。

  永瑆趁此間隙,拿手指解開了她腰間的系帶,右手順勢滑入半開的衣衫內。

  “不…”金溶月神情怔怔地按住他的手,不住地搖頭。

  “怎么?我方才的提議,你不愿意嗎?”永瑆勾起唇角問道。

  金溶月又是搖頭,張口卻是無聲,根本不知該作何反應。

  男子埋頭在她脖間輕咬吮吸著,鼻間呼出的熱氣似一層層熱浪般,席卷至她全身每一個角落。

  不消多時,她的呼吸也隨之變得略為濃重急促起來,神思亦開始逐漸渙散。

  感受到她掙扎的動作越來越輕微,永瑆豁然彎身將人打橫抱起。

  金溶月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拿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永瑆大步行進內間,將人放到床上,迫不及待地便要褪去她的衣衫。

  見他欺身壓了上來,金溶月卻忽然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十一爺需向我保證…”

  她話還未說完,便聽永瑆聲音急促地說道:“好!你說什么我都答應你!”

  “你明日便要向姑母說明——”

  永瑆想也不想便點頭,一聲“嗯”還未來得及說出口,人已推開金溶月阻攔在中間的雙手,壓下身來迅速地覆上了她還欲再提條件的唇。

  金溶月腦中空白了片刻之后,緊緊閉上了眼睛。

  罷了。

  利大于弊。

  只要過了今晚,姑母縱然有意反對,卻也找不到充足的理由了——

  唇齒被身上的男子用舌尖大力地撬開,她開始試著去回應他。

  永瑆欣喜若狂,伸出大手將床帳放下。

  室外夜色濃郁,風聲婆娑。

  伊江阿走后不足小半個時辰,馮霽雯等人便也離開了什剎海,各自回府而去。

  馮霽雯本以為這一趟出來要一番好逛來著。

  而事實卻是自伊江阿離開之后,紫云也莫名變得興致闌珊起來,與她一同放罷了河燈,便說有些犯困,不愿再多走了。

  紫云的態度讓馮霽雯頗感意外。

  誰都看得出來她忽然變得低落的情緒是因為伊江阿忽然出現,再又忽然離去——

  可低落的原因有太多種,紫云不愿說,馮霽雯自也無法確定。

  她有心問一問紫云,可旋即一想于家不日便要下聘,之前她既沒問,如今再問,豈不像是在刻意添亂嗎?

  見她一副出神的模樣,和珅似猜到了她的想法一般,似笑非笑地開口說道:“緣分自有天定,縱在人為,卻也不是旁觀者能夠左右得了的。”

  雖然早就知道他擅于察言觀色,揣摩別人的心思,但對他一眼就能瞧出來自個兒在想什么這一點,馮霽雯還是屢感意外。

  兩個丫鬟都坐在后頭的馬車里,言語上馮霽雯便也不避諱地道:“我也是怕她認不清自己的心意,日后再后悔。”

  “誰也不知日后是好是壞。可后悔這種東西,能怪著別人的才最是令人不甘。”和珅笑著說道。

  自己做的選擇,再后悔也比不過經別人的勸說后而下的決定。

  因為日后一旦出現差池,心中的不甘定會加倍。

  他說話向來看似溫和,實則一針見血,馮霽雯聽罷雖覺得心情有些復雜,卻不得不贊同。

  此時,原本平緩前行的馬車忽然一頓,車身也隨之一陣劇烈晃動——

  毫無準備的馮霽雯身體一斜。

  和珅見狀忙傾身上前相扶。

  不料馬車輪像是硌到了硬物一般,車身陡然失去平衡,整個車廂都呈現了向后傾斜之態。

  車內的人也向后倒去——

  “撲通!”

  仰面倒在車廂里的馮霽雯忽覺唇上一涼。

  她陡然瞪大了眼睛。

  ps:今天親戚造訪,一整天有一大半的時間都腹痛難當,頂著虛汗寫完這2300多字,有點少,但快十二點了,大家湊活著看,看在章節末尾發了個大糖的份上諒解我吧。

  話說最近不造是不是太忙的緣故,又長了個口腔潰瘍,好在這回不是在舌尖,而是在中間,好歹還能說話,不至于顯得太做作,這是唯一值得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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