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滿樓道站滿了學校的領導們。
校長擦著汗,看著那四個一分鐘一頓打啥也不敢說。
一位女副校長湊上前勸道:“這是早就放棄了的…”
“他們造就該被放棄了,教育這種人,浪費老師的心血。一個人負責幾個班呢,哪來時間管這些渣子。”關蔭晃悠腿,“但是打擾老師上課,打擾別的學生上課,不可以。這種人,你們學校管不了,我們管,去,給他們家長分別打電話,叫他們立馬來。”
“太晚了…”校長囁嚅著想緩和一下。
“你是叫他們的家長呢,還是讓我當場撤銷你的職位呢?自己選一下。”關蔭不客氣地威脅。
死道友不死貧道,愛咋咋地吧。
校長一橫心,立馬讓班主任立即給那四個學生的家長打電話。
金耳釘的家長接上電話醉醺醺的先大笑,然后道:“哎呀是我們那個不成器的又惹事了吧?該咋辦就咋辦,只要不開除,熬到畢業讓他接我的公司…”
“這次沒法幫你們留學籍了,帶著刀子到學校來了,全校師生都很害怕,要開除。”校長沒敢說實話。
那邊沉默了片刻,一跺腳說:“等他畢業了我以他的名義給你們蓋一排食堂!”
校長大驚道:“可不敢這么說…”
“你們娃有啥資格給學校捐獻?馬上來一趟,把你兒帶回去,今后全國學校一律不準收他,我是要在全國中學下一道通告的。”關蔭拿起電話說,“馬上來,另外,你多叫幾個律師,身為中學生,帶著一書包刀子,這是啥?犯罪!學校要起訴,你兒年齡也到了,這次得進去待幾年,你馬上過來,不過來當你放棄辯護。”
那邊愣了下,一笑道:“你是新來的副校長?有話慢慢說么,以后就熟了。”
“我不是校長,我管這些校長,我姓關,專門關你家閘門的關,你覺著你配跟我熟?滾過來。”關蔭道,“半小時之內,要不然我針對你家生意。”
那邊嚇得一身酒氣消散的一干二凈,立馬賠笑道:“是是,我馬上就到學校來,馬上來,關侍郎不要氣壞自己的身體,我馬上就到。”
到第二個那邊,倒是很安靜。
“喂,是我,有話講。”那邊的聲音很沉穩。
關蔭回頭問:“這是干啥大事的?”
女副校長苦笑道:“真把這幫人送進去就是他管…”
“你是誰?”那邊立即警惕起來。
“我姓關,一句話能把你調走,審查,抓進去,再把你兒子送進去伺候你的人,立馬滾過來,十五分鐘不到,你自己看著辦。”關蔭又給第三個學生家長打電話。
可這個電話讓他沉默了。
“我不管,我徹底沒法管了,本想著帶出去,讓他去工地上打工去,公家不讓么,”那邊疲憊的男人幾乎哭著說道,“我沒對不起他的,他現在不認這個家,他媽媽去送點吃的,人家星期天回來,把我們住的出租屋給拆了,把他媽媽打的住了院,我不管,就當這個人死了,出門叫車碰死了,這輩子沒那么個兒子,該抓就抓,該殺頭就殺頭,也不用通知我,我不能為了這個孽障,把我老婆都氣死么。你們看著辦,能打死還不用坐牢算我下輩子給你們當牛做馬。”
關蔭看了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那男生,溫和道:“老哥,有啥咱們見面聊…”
“你是他們的新班主任?你不要管了,這個東西是管不好的。”男人哭著說,“我沒工夫來,也不敢來啊,手頭的工作要是丟了,吃飯都成問題。”
“沒關系,你去找老板,你就說,好人不害怕,壞人聽到名字就發抖的關大,請你到學校來一趟,這份工作要丟了,我給你找一個。”關蔭道,“就算那是個混蛋,咱們總得想個辦法收拾么,你過來,咱么合計合計,就算要把他趕出家門,總得有個正規的程序,對不對?”
那邊愣住了。
你真是…
“就是我,過來。”關蔭又給第四個男生家長打電話。
可巧了。
那小子的家長,正是第三位的隊長。
“馬上到!”那邊二話沒說興奮地扔下電話撒腿就跑。
可總算見著晴天了!
“別人沒辦法,關老師絕對能有辦法,這娃有救了!”小工頭跑的連老板都沒通知。
關蔭跳下護欄,扔掉那兩個家里有錢有權的,把那兩個家境不是很好卻還敢為非作歹的摁在窗子上,這次可真沒客氣,一頓巴掌打的半張臉都腫起來。
“不準哭,敢哭打死你!”
這家伙眼睛一瞪就連教室里的學生也怕得很。
那兩個被打的背過氣,又被掐著人中叫過來。
沒辦法。
關蔭沒辦法遏制心里的怒氣。
“你爸累的跟什么一樣了,就為你這個孽障,你還敢回家動手,你再動個手試試,欺軟怕硬的狗東西,”照著屁股一頓狠踢,關蔭掐著脖子問道,“你咋不跟我動手呢?你不是兇的很嗎?沖我瞪一個眼睛,你沖我瞪一個眼睛,你看我敢不敢挖了你那雙狗眼睛。”
說完又是一頓打,這家伙學當年他的老師打人的架勢,一手扯著學生一手勾住褲子上的褲帶扣子,前前后后一頓胳膊肘狠打。
疼嗎?
那兩個已經背過去好幾次,又被掐著脖子叫醒了好幾次。
爬一邊的那兩個看呆了,可忽然又覺著…
挨打似乎也是一種幸福啊!
就在這時,他們的家長趕到了。
醉醺醺的家長上樓一看,二話沒說抄起一把砍刀,掉轉過來對著自家兒子的腿一頓狠砸。另一個還穿著制服的把外套一脫,一把推開哭的跟個傻逼似的敗家媳婦兒,穿著皮鞋對著自家兒子劈頭蓋臉一頓踢,他可真用了狠勁,幾腳下去那男生鼻梁骨都打斷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那倆被打的抱著頭滿地滾的小孩終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你滾開,天天寵,你這個先人惹點啥事情,你都哭著上吊喝藥給我胡鬧,你今天再胡鬧,老子跟你離,你帶你這個大,滾出去,愛上哪死上哪死,我還是買得起兩口棺材的么。”那家伙發了狠心一只胳膊夾著他老婆一只手抄起一把刀真敢往那小子腦袋上砍。
關蔭沒理睬,把那兩個收拾的啥話也不敢說就顧著哭,嘴里喊著再也不敢的家伙提過來扔在教室門口,回頭問:“學校有多少學生家長算是有錢有權的?能馬上趕過來的有多少?叫,全部給我叫過來。”
校長連忙道:“這恐怕有些…”
“你懂個屁,一副老好人的架勢,心里算的恐怕全都自己的前途。把他們叫來,我把這些學生和家長帶到三中四中,讓他們也看一看,看看比他們厲害一萬倍一百萬倍的家庭出來的學生都是咋學本事的,把這些有點社會地位就自覺這趾高氣揚的風氣,這次要徹底的打下去。”關蔭抄起電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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