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華是真想幫楊冬青,可就他手里也就幾百萬,一點兒幫助都沒有。他也很奇怪楊冬青為什么要買高級基因藥劑,那得到二十歲才能服用。
不過丁華很懂分寸,并沒有繼續刨根問底。而是對楊冬青說:“楊兄弟,你還是不要斗獸的好。”
“哦?”楊冬青看著丁華,等他的下文。
“除了我說的那種拿著星光豆娘對賭的情況,斗獸掙的錢并不多。昆特蘭的地下都市太小,玩兒斗獸的人沒幾個是真正有錢的。你也很難找到愿意跟你對賭的人…”
直到天色漸暗,楊冬青皺著眉離開了酷爽酒吧。就像丁華說的那樣,除非有人跟他對賭,否則根本不可能有大筆收入。而且丁華還勸他不要參與,就算有人跟他對賭,他的贏面也不大,有錢人找的猛獸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
這一點他沒法跟丁華解釋,畢竟牽扯到了種子空間,他總不能告訴丁華,我有功效超強的池水吧…
就在楊冬青詢問丁華斗獸事宜的時候,距離他家小區不遠的那條小巷內,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正把一只月斑犬仍進垃圾箱內。那只月斑犬全身癱軟,看樣子好像是死了。
青年仍掉月斑犬后,匆匆離開小巷。正這個時候,一個十五六的女孩哭著從另一邊跑進了小巷,嘴里不停呼喊:“月光,月光…..哥,月光還沒死呢,把月光還我…”
女孩看到青年的背影,大喊著追了下去。她只顧著追那名青年,路過垃圾箱的時候并沒有往里看…
楊冬青沒有回家,而是去了止戈街,自從比武之后,他好幾天都沒去武館,陳小蝶來過好幾次電話催他。而現在這種情況,他知道著急也沒用,只得先放棄了斗獸的念頭,另想辦法。
來到華盛武館,楊冬青略感驚訝,里里外外都是穿著華盛武館練功服的學員,還有許多咨詢報名的,比館主受傷之前還要繁華。里面還有些生面孔,都是新近招聘的教練。
陳小蝶看到楊冬青,笑容滿面地打聲招呼。周圍的學員一聽是楊冬青,全都眼睛發亮,嘩啦圍了上去。
楊冬青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沖出人群,一溜煙跑上了二樓,那些學員的熱情簡直令他難以招架。有要拜師的,有要切磋的,還有女學員問他有沒有女朋友,他的頭都大了。
陳小蝶看著楊冬青狼狽而逃,在后面捂著嘴咯咯嬌笑。楊冬青則長出口氣,去了二樓里間,因為剛才陳小蝶說陳林館主也在。
推開房門進屋,楊冬青看到陳林開口問道:“館主,您怎么來武館了,身體不要緊吧?”
“沒事,后面就剩吃藥調養了,小蝶一個人管理武館我不放心…現在武館這么紅火,可是多虧了你!”陳林笑著回答,看得出他的心情非常好。
“怎么說我也是華盛武館的人,館主不用往心里去。”楊冬青趕忙謙虛一句。
“小楊啊,你坐,我有件事跟你說。”陳林指了指椅子,待到楊冬青坐下之后,他才說道:“以后武館的贏利,有三成歸你所有,你看如何?”
楊冬青騰地站了起來,擺手道:“這不行,我不能要。”他幫助陳林不是圖報,而是因為陳林對他有恩。
“你聽我說!”陳林拉著他重新坐下,說道:“現在武館主要靠你跟張偉一戰打出的名聲,也就是說,你現在是武館的招牌,于情于理,你也應該收下。”
“館主,先不說這個。我也有件事詢問….那天我與張偉比武,站在邢大年身邊的那人,你認識嗎?”楊冬青岔開了話頭。
陳林本來想今天怎么也得讓楊冬青答應,但一聽他說起這個,臉上就浮現出一絲激動之色。
“邢大年叫他孫先生,一個多月前來咱們這踢館的就是他。”陳林恨恨說道。
“原來是他打傷的館主。”楊冬青面露恍然之色,凝重地問:“那館主估計,他大約是什么實力?”
陳林沉吟了一下,低聲道:“當時我們交手半分多鐘,我一直處于下風,他的速度,爆發力都在我之上…我之前是三十五度的身體素質,估計他已經四十度,達到三級巔峰了…我懷疑他有可能已經練出了內勁。”
楊冬青的表情越發嚴肅,原本他只是岔開話題,沒想到沈先生竟然就是打傷了館主的人,而且比自己想象得更厲害。
由于提起了這個沉重的話題,陳林也沒有心思再勸楊冬青接受股份了。瞇著眼不知想什么。
楊冬青趁機告退,離開了里間。
就在他想去干點兒活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丁華的電話:“楊兄弟,七天之后,七月二十號,地下市場有一場斗獸對賭。非常大,賭資上億。”
楊冬青念頭一動,馬上說:“我現在止戈街,這就過去找你。”
跟陳小蝶打了聲招呼,楊冬青急匆匆離開了武館。陳小蝶則氣得直跺腳,好容易來一趟,這么快就又跑了,她還說讓楊冬青給學員們講兩句呢…
楊冬青出了武館沒多久,再次接到丁華電話,說自己已經趕來了,隨后他就看到了丁華的懸浮車。
“地下都市的人剛通知,對賭的雙方是昆特蘭市首富余海的兒子,和諾丁市一個叫漢森的人。雙方對賭一個億。”一上車,丁華就跟楊冬青介紹。
楊冬青聽后就是一愣,余海的大名他當然聽過,不過讓他驚訝的是諾丁市的漢森,他不知道這人是不是他將來的那個對手。
“他們是用猛獸對賭嗎?”楊冬青問道。
“不知道,地下賭市沒提,他們經常這樣,故意引起人的好奇心。另外就是不想讓人在外圍開盤…回頭我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弄到點信息,這次押注的人恐怕不少…”
楊冬青一邊聽一邊點頭,他的心里另有計較。
丁華把知道的消息說完,本來要送楊冬青回家的。但手下突然來了電話,看樣子事情不小,他打了個招呼急匆匆就走了。
楊冬青自己坐公車回家,當他下了車路過那條小巷的時候,突然聽到垃圾箱內傳出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