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網,♂小÷說◎網,
“今天上午,法務大臣安藤信子再度拋出重量級證據,直指現任國會議員城山信介與主機會相互勾結,病卷入多宗刑事案件。目前,東京地檢署方面已經宣布對此事件展開調查,并于今天上午突擊搜查了城山信介所一手創辦的城山研究會。有分析人士指出,考慮到民憲黨內部的兩大派別——城山派和安藤派的斗爭愈演愈烈,并有日趨嚴重的趨勢。總理大臣本人很有可能會宣布解散議會和內閣,并且宣布提前舉行大選…”
“不好意思,這是搜查令!現在所有人都留在原地,誰也不準隨意走動,否則的話,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們意圖毀滅證據!”
清晨時分,當一輛輛黑色的公務車疾馳而過,聚集在城山議員的私宅之外時。城山信介的宅院大門卻始終緊閉著。直到地檢署的人拿出了搜查令之時,城山家的大門才最終打開。
“你們…你們這么做…難道就不顧后果嗎?”
“實在抱歉,我們現在懷疑城山議員涉及了一些列的犯罪行為,正要請他回去調查,請你們讓開…”
“你…”
不等城山信介的家人出聲阻止,一群身著職業裝的男女就朝著庭院的深處走去。直到眾人來到了庭院前的草坪上時,為首的檢察官才看到了城山信介正坐在庭院前發呆的樣子。
“對不起,議員先生,恐怕您要跟我們回去一趟了!”
“哦?”
聽到地檢署的人向自己問話,城山信介的神情有些恍惚的從座位上站起了身來。此時的他,雖然還極力的保持著自己的氣度。不過終究是歲月不饒人,在經歷了如此大的打擊之后,他只覺得一陣暈眩,隨后便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地上。
地檢署的人最終還是沒有能把城山信介帶回去,他最終是被救護車接走的。守候在城山家外面的記者們也恰好記錄了城山信介被抬上救護車時的歷史性時刻。
就在東京地檢署正在抓緊偵查城山信介極其黨羽的不法行為之時,民憲黨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機。由于城山信介和安藤信子之前的沖突開始公開化,白熱化。現任總理大臣很顯然已經無法控制這種局面了。而這也就意味著,現任內閣的統治基礎,在眾議院層面已經不復存在了。
面對這種異常嚴峻的形勢,擺在總理大臣面前的似乎也至于兩條路了,要么…想辦法說服安藤信子見好就收,以平息黨內安藤派和城山派之間的斗爭。要么,就只能宣布解散議會了。
“安藤老師,您究竟要怎樣才肯罷手,難道…您真的希望民憲黨陷入分裂嗎?”
看到總理大臣和內閣官房長正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安藤信子卻只是低下頭來向兩人行了一禮,隨后才緩緩的對兩人說道:
“實在抱歉,對于事情發生到現在這一步,我本人實在是深感遺憾。不過…身為法務大臣,維護法律的尊嚴難道不是我應盡的指責嗎?”
“可是…安藤老師,如果您再繼續這么糾纏下去的話,民憲黨就將陷入不可避免的分裂,難道…這是您愿意看到的嗎?”
“分裂,實在抱歉!我一直很認同一句中國的古語,那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覺得…民憲黨只有清除掉一些敗類,才能最終浴火重生。”
看到安藤信子如此強硬的拒絕了總理大臣調停的要求,官房長和總理都不由感到有些尷尬。不過…眼下的這場危機雖然是有安藤信子引發的,但是罪魁禍首卻是城山信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預感到城山家真的是風雨飄搖。就在城山信介被緊急送入醫院之后不就。警視廳方面也正式對城山孝太郎發出了拘捕令。當城山孝太郎在律師的陪同下,從車上下來,隨后走進警視廳位于櫻田門的總部之時。早就在次等候的記者們也迅速將這一畫面通過轉播到了千家萬戶。
“少爺,您最好…還是自首吧!”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當城山孝太郎聽到律師對她說出這樣的話語之時,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少爺,以我擔任律師多年的經驗來看,這次的案子,您恐怕很難過關了。不過,有一點值得慶幸的是,這起案件發生在二十多年前,恰好是在法務省宣布取消謀殺案的追訴期之前。如此看來,就算最終的調查真的證明您有罪,裁判所方面也很可能會免除您的刑事責任…”
“誒?我找您來,可不是為了這樣一個結果。你到底明不明白。要是我真的認罪的話,就無法在擔任國會議員了,你知道這對我意味著什么嗎?”
“很抱歉。以您目前的處境來看,自首才是您最好的選擇,如果您拒絕我的建議的話,那…我也沒什么可幫您的了!”
聽到律師先生最后留下的這句雖然恭敬但是卻不容商量的口吻,城山孝太郎這才意識到自己究竟處于一種怎樣的處境。
當城山孝太郎向自己的父親尋求了幫助之后,最終卻等到了自己的父親因為情緒激動而被送入到病院的消息。聽到這個消息,原本還殘存著最后幻想的城山孝太郎最終還是不得不接受了現實,選擇主動向警視廳方面自首,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我想請您解釋一下,為什么北條齊史的指紋會出現在帝國酒店的開關上,對此…又作何解釋呢?”
當林修一來到了取調室之后,一開始就直接問道了指紋的問題,看著對面這個讓自己如此狼狽的家伙,城山孝太郎雖然恨不得把林修一碎尸萬段。不過…他最后的一絲理智還是讓他選擇了坦白。
“指紋?我…要是自己的沒錯的話,那個應該是住吉會的人幫我弄上去的吧!我之前曾經親自去北條齊史的辦公室打算送給他一塊名貴的手表,不過…那個家伙卻不屑一顧的又把表還給了我,所以…當住吉會的福田問起如何處理那個女人的時候,我就想到了用那個手表來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