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一處被掏空的山體,分有大小不一的洞室,非常規整。最中間處,乃是長寬皆為十丈的開闊空間。
其上,用青石鋪成了一把巨劍,看上去就令人熱血沸騰。此地,乃是劍宗分舵弟子練劍的地方。
劉鋒和昊然尊座站立在演武場上,一言不發。
良久…
“護龍世家!鞭宗!”
看著那滿地慘死的劍宗弟子,昊然尊座咬牙切齒,拳頭捏得咯咯響,殺意滔天。
這是劍宗隱藏在外的一個分舵之一,地處雪原之中,極為隱秘。又怎會知曉,一樣被鞭宗的人找到,并一舉殲滅。
一百一十八人,無一活口。而且,對方手段極為兇殘,讓得每一具尸體都毫無完膚。
尤其是那十幾個女弟子,更是遭到了不敢想象的摧殘。
血,還未干,依舊潺潺而流。
“把他們都埋了吧,”劉鋒淡淡開口:“這個仇,我會報的。”
“多謝宗主。”昊然尊座雖心痛如刀割,但他也明白,再如何心痛,也都無濟于事,一切,只能等待時機成熟。
昊然尊座和劉鋒就地挖了一百一十八個坑,并小心翼翼的將弟子們的尸體放入坑中擺放好,最后覆土,讓弟子們入土為安。
至始至終,劉鋒一語未發,就連離開時,也沒道一個字。這不是他冷血,不是他心硬,而是他不知道說什么都無用。
這些劍宗弟子,肯定被鞭宗的人逼問劍宗的各種秘密,但他們到死,也沒有說。不然,鞭宗的人,早已瘋狂了。
“不愧是我劍宗弟子,你們安息吧。我劉鋒發誓,定讓敵人百倍償還!”
走出來后,劉鋒淡聲開口,眉宇間殺氣盡顯。
劉鋒揮手,將分舵所在夷為平地,讓那些弟子不再受任何人打擾。
“昊然尊座,帶路吧。”
“是!”
昊然尊座點了點頭,再次進入空間球引路。大約三個時辰后,一座寺廟出現了遠方的山頂上。
看上去,寺廟香火很旺,信男信女絡繹不絕。
“宗主,我們步行吧,這里,也是屬下藏身的一個地方,護龍世家來了幾次后,也就沒再來了。”
聽了昊然尊座這話,劉鋒微微點頭,一起出了空間球,徒步而行。
“昊然大師。”
“昊然大師。”
人們眼神帶著幾分虔誠和友善,先昊然尊座招呼。
劉鋒驚異了,昊然尊座就算身處俗世,應該也會保持低調行事才對,怎么這一帶,他的知名度似乎非常高?
“我是這玉案山筇竹寺的一名大師,距離這里并不遠,當然有點知名度了”。昊然尊座似乎知道劉鋒的疑惑,輕微淡笑。
此時,機場門口有輛馬車,昊然尊座帶著劉鋒走了過去,推門上車,當車輛徐徐啟動的時候,昊然尊座繼而開口。
“三年前,我們就發現了玉案山筇竹寺這塊地方非常不錯,而且,讓我們驚喜的是,筇竹寺的住持,竟然是我們劍宗的傳人。”
話音至此,昊然尊座忍不住感嘆一聲:“當年的那一場浩劫,我們金一脈損失太多了。死的死,傷的傷,有不少金一脈的弟子都被迫要隱姓埋名,不敢表露自己的身份。”
昊然尊座不由地看了眼劉鋒,在他看來,劉鋒恐怕還是曾經的哪位強者在浩劫過后留下來的傳人。
“我們的任務,除了暗中發發展勢力外,就是將分散在各地的劍宗傳人集合起來,相信這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昊然尊座緊握了下拳頭,隨即搖頭苦笑一下:“又扯遠了。”
頓了下,昊然尊座繼而道:“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就是玉案山筇竹寺,是我們節在這一帶的重要據點。”
劉鋒點頭不語,狡兔三窟,劍宗經歷了慘烈的教訓后,不可能只設下一個藏身之處,多設下幾個地方,其中一處被發現了還可以迅速轉移。
馬車很快開出了平坦地,來到了山腳下。登上寺廟前面的數百層階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