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黎叔這么一說,我反到是松了一口氣說,“那就不要緊了,就算粱飛現在再開一個直播,他怎么能保證之前王小美和蘇蘭蘭的粉絲就會去看呢?除非她們兩個死鬼自己直播…”可我話說到一半,卻突然想到,難道說粱飛是想用她們兩個人的賬號直播!?
黎叔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立刻沉聲說,“壞了!我得趕緊給呂耀柏打個電話!”誰知電話打通后,呂耀柏卻怎么都不接!
此事可大可小,萬一真讓粱飛做成了,那還不知道要折了多少人的性命呢!于是我們三個立刻趕到了呂耀柏的公司找他,誰知他的秘書卻說,“呂總今天一直沒來上班…”
黎叔聽了就想去呂耀柏的家里找,可我卻拉住他說,“先別著急,如果這事兒真像咱們所推測的那樣,那呂耀柏現在就肯定還在公司里才對!”說完我就轉頭問剛才那個秘書,“你們公司的技術部在什么地方?”
小秘書一臉忙然的說,“在7樓,可那里是我們公司的核心部門,沒有呂總的同意,外人是不能進去的!”
我聽了翻著白眼說,“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我們進去肯定是你們呂總同意的,不然你給呂玉海打電話,看他同不同意?”
抬出老板的老爹果然好使,小秘書立刻就忙不迭的帶我們三人去了7樓的技術部。誰知我們剛一到門口,卻看到技術部的幾個同事都在門口傻站著。一問才知道,原來剛才呂耀柏讓他們把王小美和蘇蘭蘭的直播賬號全部登陸,接著就將他們全都趕了出來,說是他自己要在里面做一個特別的直播…
我一聽心想要壞事兒!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一步,希望這一切還都來的及!可關鍵時候技術部的大門卻從里面反鎖上了,就連丁一都無法從外面打開。
黎叔只看了一眼,就低聲的說,“這門上有古怪,要想打開,就需要有辟邪的黑狗血才行!”
我聽了心想,這個時候我上哪給你整黑狗血去啊!急的我用力猛的揣門,可大門卻紋絲不動…就在情況萬分緊急的時候,我突然一眼看到了頭上的LED燈管,頓時想到,拉閘不就行了?!
于是我忙轉身問站在旁邊的公司員工,“整棟個大樓的電閘在什么地方?”
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男生說,“電閘應該在頂樓…”
我一聽忙問那個戴眼鏡的男生,“如果現在斷電,是不是就能切斷直播信號?”
男生推了推臉上的眼鏡說,“當然可以,我們這棟大樓的信號不好,如果用流量直播是很卡的!”
我聽了,立刻轉身對丁一說,“快去頂樓拉閘!”
丁一對我點了點頭,然后就迅速的跑進了樓梯間。這時就聽身邊的另一個員工說,“快看,網上的直播開始了!”
我見了一把搶過他手里的手機一看,只見呂耀柏一臉灰青,表情僵硬的對著鏡頭說:“各位小美和蘭蘭的粉絲,你們好!”
原來呂耀柏同時用兩部手機各自登錄了王小美和蘇蘭蘭的賬號,這時我看了一眼正在看直播的人數,立刻心中一驚,竟然已經有上萬,而且數目還在不斷的增長。
就見呂耀柏對著鏡頭詭異的一笑,說,“還記得小美和蘭蘭最后一次直播嗎?她們教了大家一個可以預防蚊蟲叮咬的咒語,今天我在這里幫大家回憶一下那個符咒的內容…”
我一看完了!這要是再不斷電,只怕這個白癡呂耀柏就要把最后驅動蠱術的符咒念出來了,到時只怕大羅真仙也回天乏術了!
就在我急得火上房的時候,眼前驟然一黑,看來丁一已經得手,現在這棟大樓已經斷電了。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所有人陷入了恐慌之中,我和身邊的人立刻都拿出手機點亮照明,卻發現剛才還緊閉的技術部大門,這會兒卻大敞四開著!
我和黎叔兩個忙沖進去查看,發現呂耀柏像一灘爛泥似的倒在地上,他的腳邊扔著兩部已經斷了直播信號的手機。
黎叔這時嘆氣說,“看來人已經跑了!”
我一聽立刻給丁一打電話讓他將電閘合上,并且告訴他梁飛跑了。丁一聽后就扔下一句,“我去追他!”然后就掛掉了電話。
隨即電閘再次被丁一合上,周圍立刻恢復了光明,與此同時呂耀柏的手下正給他掐人中的掐人中,揉胸口的揉胸口,好半天人才算是緩了過來…
我見呂耀柏醒了過來,就忙完他知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么事兒?結果呂耀柏一臉茫然地說,“我只記得昨天晚上的時候出去和朋友喝酒了,可至于我什么時候來的公司里…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黎叔這時走過來扒開了他的眼皮,仔細的看了看說,“的確是被上身了,不過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之后他又囑咐了呂耀柏幾句,讓他近一段時間晚上就不要出門兒了,以免再招惹其他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上身。
不多時丁一也回來了,他告訴我們說,雖然他沒有抓到梁飛,可卻見樓梯間的一路上都有血滴出現,只怕梁飛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傷。
黎叔聽了點頭說,“聽聞下蠱之人一旦失敗,自身必將遭到反噬。粱飛一次性想解決這么多人的性命,必是下了重蠱,估計他現在自保尚且不易,應該不會再來找其他人的麻煩了!”
我聽后有些憂慮地說,“但愿如此吧…”
事情到此應該就算結束了,黎叔親自找到呂耀柏的老爹,告訴他,呂耀柏不適合干這一行。如果想要今后都出入平安,就讓他去干一些陽氣旺盛的行業吧!
可有一件事兒卻是我們怎么都沒有想到的,就在幾天后,警察帶走了鄧小川。罪名是故意傷害導致他人重傷死亡,被害人就是杜思遠。
我剛開始還以為是哪里搞錯了,結果跑到公安局里了解情況后才知道,所有證據都指明是鄧小川綁架了杜思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