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血刺是誰啊,從混沌開天時就誕生的混沌五寶之一滅天刺。
(陰陰)險、腹黑、睚眥必報是它的本(性性),否則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其余四個混沌之寶傻乎乎的去自爆還幸災樂禍。
認主可以,那得是蘇哲和小喬合體撕開祖源星核的封印之時,那時它就可以吞噬一部分祖源星核恢復本源了。
想到這里,血刺的語氣也柔和下來:“你的修為還不夠,我現在認你為主你無法完全掌控我,等你什么時候修煉到星妖第九式,我才能正式認你為主。”
蘇哲聳了聳肩,一臉鄙夷的說:“我可沒說要收你,像你這樣沒腦子的蠢貨,誰知道哪一會兒腦子抽筋,又傷害我心(愛ài)的人。”
“蘇哲,你不要太過分了。”
血刺差點沒被氣吐血,尼瑪,老子可是混沌之寶,就然被這小子嫌棄了。
“我過分?我還有你過分?你都蹬鼻子上臉敢傷害我的(愛ài)人了,現在我媳婦見了我都不帶搭理我的,我有你過分嗎?”
蘇哲滿腔的怨氣無處發泄,想起傾城對自己的態度,心臟就一抽一抽的疼。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血刺這王八蛋,不發泄完怒氣,蘇哲是絕不會原諒它的。
血刺立馬又蔫了:“算我錯了還不行嗎?你趕緊把魔天吞噬了,抓緊時間幫你媳婦恢復覺魂,那一切不就都OK了嘛。”
“我說血刺,你一個勁兒的慫恿著我吞噬魔天,是不是你有什么企圖啊?”
蘇哲狐疑的問道,總覺得魔天對血刺來說,似乎有著特殊的作用。
血刺都快哭出來了,天地良心,本刺可是抱著大公無私的念頭才迫切的渴望吞噬魔天之魂的。
魔天之魂里擁有著兇煞之力的意志種子,對研究如何消除潛伏在蘇哲體內的兇煞意志種子有著莫大的作用。
可偏偏這樣高尚的行為又不能告訴蘇哲,血刺覺得自己簡直比竇娥還冤。
賭氣的說:“那隨便你,(愛ài)吞不吞,反正寧傾城是你媳婦又不是我媳婦,我著急了(屁pì)。”
“我也不急,等我什么時候成圣人了,我就去混沌海里尋找混沌之靈為她重新塑魂,這輩子我都不會再用你這把兇器。”
蘇哲淡然自若的說,絲毫不給血刺面子,話語里帶著濃濃的威脅。
他敏銳的察覺血刺似乎很希望自己能夠用它,雖然心里七上八下的,但嘴上卻寸步不讓。
血刺懵圈了,這家伙怎么不按(套tào)路出牌啊,難道他不急著讓寧傾城想起他們之間的感(情qíng)嗎?
這不科學啊,可蘇哲做事一向出人意料,喜歡劍走偏鋒,一股子軸勁兒,若他真犯渾把自己打入冷宮,那自己就悲劇了。
最要命的是它在見到渾天鐘時,一激動從第一空間跑到第三空間來了。
卻忘記了第三空間已經成長為一個真實的空間,沒有蘇哲的授意任何人無法進出,它想要返回第一空間已經成為了奢望。
這也就意味著蘇哲一旦鐵了心真不搭理它,開啟祖源星核封印時它將失去恢復本源的機會。
畢竟蘇哲已經修煉到星妖第六式,距離第八式也要不了多少時間了。
這個結果是血刺萬萬不能接受的,所以偉大的滅天刺再一次認慫了:
“那你說想要怎么樣吧?”
蘇哲七上八跳的心立刻安寧了下來,小樣,以為還真制不住你了呢。
當即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想要讓我再度使用你,只有三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必須立即認我為主。”
“不行,絕對不行!”血刺立刻否決。
“第二個選擇,現在、立刻、馬上沒有任何后遺癥的賠我媳婦。”蘇哲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那個,就算現在吞噬了魔天之魂,我也沒有把握能夠立刻恢復她的覺魂,畢竟她只剩下一丁點的殘魂,沒有個個把兩個月,根本不可能完全恢復。”
血刺訕訕的說:“第三個選擇是什么?”
蘇哲臉色木然:“第三個選擇,給你兩個月的時間還我媳婦,再教我怎么才能夠真正的控制住天魔帥的方法,我可不想留個不安定因素在(身shēn)邊。”
“為什么不殺了他?”血刺有些不解的問。
“殺了他?飄渺仙宮九個天命高手和小龍龍圍攻,再加上我偷襲才拿下他,殺了多可惜。”
蘇哲翻了個白眼,“更何況飄渺仙宮的人我不能完全相信,能夠收服一個天命境的打手,對我來說生命也多一點保障。”
“這倒是實話,人族有時候未必比魔族更可靠。”血刺很是贊賞蘇哲的警惕意識。
“別廢話,趕緊的教我怎么控制天命境的強者,我還等著組成一個天命境大軍,橫掃魔神宮呢。”
血刺琢磨了半天,才勉為其難的說:“我倒是會一門控制人的方法,比你那半吊子的奴役詛咒強得多,但是很兇險。”
蘇哲眼前一亮:“說說看。”
血刺傳來一股神念,蘇哲很快就掌握了使用方法。
奴役詛咒是依靠強大的意志力強行在對方體內鐫刻上服從自己命令的指令,被奴役者會完全失去自我,以施咒者唯命是從,變成行尸走(肉肉)般的存在。
這也是為什么血刺能一眼看出來天魔帥是假裝被控制的原因。
而血刺所教的方法叫做《化種術》,和奴役詛咒截然不同,消耗一絲魂力在對方靈魂內埋下一顆忠誠于自己的種子。
被施術者會被那顆忠誠種子影響,潛移默化的對施術者產生絕對的忠誠,這需要大概一到兩個月的時間,不像奴役詛咒會立竿見影。
而且風險也很大,一旦被施術者在種子成熟之前,察覺種子的存在,施術者就會遭受反噬,輕者靈魂受損,重者(身shēn)死道消。
特別是被施術者如果懂得魂術的話,被察覺的幾率更大,所以蘇哲立刻收起了拿魔天做試驗的心思。
按照血刺所說,完整的奴役詛咒也可以令被詛咒者擁有自我意識,不會輕易被人發現異常。
只可惜蘇哲的星璇還不足以推衍出完整的奴役詛咒,就現在用的簡易版奴役詛咒還是從范逃逃(身shēn)上推衍出來的。
天魔帥雖然精神力強大,但明顯對魂術并不精通,所以蘇哲決定冒險一試。
只是血刺的下一句話卻讓蘇哲渾(身shēn)發冷:“你已經被人種下了種子。”
“怎么可能?是誰?”蘇哲頓時毛骨悚然。
“和忠誠種子不同,卻又異曲同工之妙,種下的是(情qíng)種!”
血刺言簡意賅,讓蘇哲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情qíng)種又是什么玩意兒。”
“讓你(愛ài)上她并且(愛ài)的死心塌地的種子,一旦種子成熟,你會對她朝思暮想,逐漸忘記其他女人,雖然這個成熟期很長,需要大概十年的時間,但它不會因為被發現而反噬。”
血刺帶著一股幸災樂禍的意味。
“是誰這么狠?”
雖然覺得有人這么(愛ài)戀自己,蘇哲覺得很有成就感。
但一想到自己的大小老婆們都將因此被自己遺忘,頓時不寒而栗。
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小喬,其次是霓裳仙子。
如果是霓裳仙子倒也罷了,大不了自己和她拼了,但萬一是小喬因為自己沾花惹草而懲罰自己,自己該怎么辦?
“你想想最近你最常想起的女人是誰?”
見到蘇哲臉色(陰陰)晴不定,血刺心(情qíng)大暢,可算讓他求著自己一回了。
“傾城?不,不可能是她。”
蘇哲下意識的就喊出傾城的名字,但很快就否決了。
血刺閉上了嘴,老神在在的等著蘇哲求他。
蘇哲眉頭擰成了一個大疙瘩,他最近想念頻率最高的就是花念語了。
但他實在不愿意相信那個用命來救自己的女人會害自己。
見蘇哲遲遲不語,血刺沉不住氣了,意味深長的說:“你記住,有些事(情qíng)不能光看表面。”
想起和花念語在一起的一幕幕,蘇哲眸子里泛起一抹難過,艱難的問:“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你以為她是因為(愛ài)你?”
血刺的語氣里帶著濃濃的嘲弄意味:“別自戀了,你還沒帥到讓人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她可沒懷好意。”
蘇哲也沒心(情qíng)和它斗嘴,眼底閃過一抹濃濃的悲哀:“一(日rì)夫妻百(日rì)恩,盡管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她,但其實在我心里,我始終把她當做我的女人看待,她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訴我,我會給她的,為什么還要這樣做?”
“因為人(性性)是貪婪的,她想要的更多!”血刺意有所指的的說道。
蘇哲目中露出茫然:“我有什么是她想要的。”
“很多,包括你的機緣!”
“那我可以都給她,只要是她想要的!”蘇哲帶著淡淡的悲傷,斬釘截鐵的說道。
血刺沉默,主動道:“我可以幫你解開(情qíng)種!”
“需要什么條件?”蘇哲條件反(射射)的問。
血刺:“…”
“需要什么條件?”蘇哲繼續問。
血刺心里有些堵得慌,悶悶的說:“沒條件!”
蘇哲警惕:“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血刺氣結,怒吼道:“別把老子當做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老子堂堂滅…需要打你的主意嗎?”
蘇哲頓時眉開眼笑:“早說啊,就知道你最好了,趕緊的吧,別磨蹭了。”
血刺想吐血,這家伙真夠無恥的。
交易達成,血刺也不再廢話,跟勞改釋放似的鉆了出來,利索的把蘇哲體內的(情qíng)種摘除,若有所思的說:
“你可以把(情qíng)種放在空間里,等你見到她時,把(情qíng)種反種回她體內,那效果可有反過來。”
蘇哲搖了搖頭,笑容有些苦澀:“那樣還有什么意思?”
血刺見他不肯也不勉強,把(情qíng)種收起來后,刺進魔天體內,魔天以(肉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萎靡干癟。
蘇哲皺了皺眉:“你不是要吞噬他的靈魂嗎?怎么連血(肉肉)精華也吞噬?”
“我也需要血(肉肉)精華。”血刺沒好氣的說。
蘇哲老長時間不用它,好久都沒有吞噬過血(肉肉)精華了,它也需要補補。
蘇哲心里隱隱的有些不安,總感覺血刺有著太多的秘密隱瞞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