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人貌似很能打,但在那些如狼似虎的戰士面前也只是渣。
老娘要讓他們乖乖的跪在我面前,狠狠的把他們的尊嚴踩在腳下。
曹火舞越想越興奮,呼吸都變的粗重起來,眼神迷離,神思恍惚。
“寶貝兒,這是怎么回事?誰特么的招惹你了?”
劉洪濤熱情曖昧的稱呼打斷了她的YY,讓她有些不悅,但還不得不堆起笑容。
“就是他們。”
曹火舞一指蘇哲等人,委屈的捂住紅腫的臉。
劉洪濤快走幾步,伸手攬住曹火舞的纖腰,滿臉討好的說:“敢欺負我的火舞,真是找死。”
曹火舞眼底閃過一抹厭惡,但現在還指望劉洪濤拖延時間呢,唯恐他見了一地傷員害怕離開。
只能強忍反感,任他摟著,還嬌嗔的一笑,在他臉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口:“洪濤,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劉洪濤的心都酥了,作為一名浪跡花叢的情場浪子,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
偏偏這娘們整天若即若離的,讓他始終無法得手,要是換了其他女人,他早就下藥霸王硬上弓了。
可礙于曹家的家世,他卻始終不敢放肆。
現在美人在懷,他早就神魂顛倒,哪里還顧得問地上的傷員是怎么回事。
大手向下一滑在她挺翹的臀部一個勁兒的揩油,意氣風發的大喝一聲:“哥幾個給我上。”
混混們都是拿錢做事,雖然見地上躺了一地的受傷小混混,情況十分詭異。
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再說他們也不相信區區四個人能打倒百余人。
反倒覺得這些家伙很可能是兩敗俱傷,對方還能站著的只剩下四個了。
當即吆喝一聲呼啦啦的就沖上前去,見那四人紋絲不動,還當他們是被嚇傻了呢。
臉上帶著獰笑,滿腦子盤算著辦完事,拿著劉少給的傭金去哪瀟灑。
忽然,四人中唯一的女子動了,不退反進,沖進了人群當中,一陣陣慘叫聲傳來…
曹火舞被劉洪濤的揩油弄的心里直犯惡心,但她知道現在還不是和他翻臉的時候,只能盡量忍受著。
忽然,劉洪濤吃豆腐的手僵硬在那里,抬頭看去。
劉洪濤瞪大了眼珠子,嘴巴長的大大的,傻愣愣的看著他花重金來給自己撐面子的打手們被一個女人打的屁滾尿流。
這一刻,他突然明白之前的滿地的傷員是怎么回事了,尼瑪,這還是人嗎?
他下意識的看向曹火舞,發現曹火舞看著他的眼神中充滿著鄙夷嘲笑之意,立刻明白自己恐怕被這娘們利用了。
這貨也是光棍,麻痹的利用老子,老子也不能便宜了你。
一不做二不休,左手一把摟住曹火舞的脖子,狠狠的向她嘴上…親了上去。
右手毫無顧忌的攀上了她的酥胸,大力揉搓著。
曹火舞大驚失色,拼命掙扎,可她雖然整天一副女漢子的模樣,實際上卻也只是個普通女人。
哪里掙扎得了,遠看上去反而更像是情動在主動配合似的。
蘇哲精神力地圖里看著孟三少和嚴嘉偉正藏在幾百米遠的地方,拿著夜視望遠鏡往這邊看,嘴角不由劃過一絲戲謔。
“我草…”
嚴嘉偉看著劉洪濤和曹火舞上演的‘激情’一幕,心里在滴血,臉色變的鐵青。
孟三少幸災樂禍的咳嗽一聲,裝作沒認出曹火舞的樣子怪叫一聲:“我靠,這是擂鼓助威嗎?特么的也太辣眼睛了,哎呦喂,那丫的手都插衣服里摸那娘們那啥去了,嘖嘖嘖,那小娘們的小腰扭的,真特么的風騷,嘉偉,那小娘們誰啊?弟妹人在哪呢?怎么沒見著。”
嚴嘉偉想死的心都有了,拳頭握的嘎巴嘎巴響,特么的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個,臉上陰沉的能滴出水來,感覺自己頭上綠油油的。
見孟三少似乎沒認出來曹火舞,心中突然暗暗松了口氣。
幸虧三少讓喊來的兄弟停在遠處,兩人先來偵查下情況。
這要是被那群牲口看著自己的‘女朋友’和別的男人上演這一幕,以后自己都不要混了。
想一想自己這么多年為曹火舞遮風擋雨的擦屁股,特么的竟然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嚴嘉偉都恨不得殺了這娘們。
嚴嘉偉是個粗漢子,但不代表他傻,相反還很有小聰明,而且特別要面子。
特么的可不能讓三少認出來那賤人就是曹火舞,否則自己被‘女人’給戴了綠帽子,還不的傳到燕京去。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立刻計上心頭,把手插兜里按出鈴聲,然后裝模作樣的取出手機裝著接電話:
“喂,火舞啊。”
“什么,事情擺平了,不用去了?”
“嗯嗯,好,有事跟哥說,好就這樣,乖,啵…”
掛了電話一拉孟博,憨笑著說:“火舞那邊的事擺平了,已經走了,咱們收工喝酒去。”
孟博心里差點笑開了花,這丫的還真會演戲,跟特么的真的似的。
當下也不說破,放下望眼鏡戀戀不舍的說:“要不咱再看會兒,說不定等下那狗男女還打野戰呢。”
嚴嘉偉一聽就慌了,尼瑪,要是讓你認出來那娘們就是曹火舞,老子的臉往哪擱?
連忙伸手奪過望遠鏡,強笑著說:“深更半夜的也看不清楚啊,再說,這特么的有什么好看的,還不如咱們弟兄們去喝酒呢。”
孟博很‘勉強’的答應了,只是那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讓嚴嘉偉心驚膽戰,拉著他一溜煙的跑了。
吹哨子喊來的人,也早習慣了這種‘來晚了’的場面,絲毫沒有懷疑的跟著兩人找地方喝酒去了。
只是嚴嘉偉一個晚上都心事重重,笑的極為勉強,曹火舞的打來的電話,他直接掛斷,然后拉了黑名單。
孟博心知肚明,什么也不說,做兄弟的只能酒到杯干,陪著他大醉一場,這一場情傷一覺醒來或許就忘了。
劉洪濤占足了便宜,撒腿就跑,曹火舞氣的差點沒吐血。
見劉洪濤帶來的人在那名女子的手下被嚇的做鳥獸散,連忙給嚴嘉偉打電話。
可第一個電話剛打通就被掛斷了,還以為人馬上就要到了,可左等右等等不到,再打電話就始終占線。
曹火舞知道壞了,特么的被嚴嘉偉耍了。
“草泥馬的嚴嘉偉,關鍵時候沒一個靠的住。”
痛罵一聲后轉身就要跑,卻被三木淺香一把抓住,左一耳光右一耳光的打的滿臉開花。
“臭娘們,為什么要陷害我?”
三木翔太早就認出了曹火舞,想起這場無妄之災,頓時心頭火氣,惡狠狠的怒罵著。
一向自詡玩弄男人與鼓掌之間的曹火舞哪里受過這樣的打擊,悲憤欲絕之下面如死灰,任三木淺香扇著耳光。
一張清秀俊俏的臉很快變成了豬頭,三木淺香看她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頓時氣從心來。
面無表情的威脅道:“翔太,這賤人雖然現在是豬頭,但身材還不錯,晚上找幾個流浪漢把她輪了大米,算是給你報仇了。”
三木翔太有些猶豫,他畢竟還是個小男生,覺得這樣有些過分了,等看到姐姐遞給他的眼色這才反應過來。
做出一臉色瞇瞇的樣子:“那豈不是便宜了那些流浪漢,不行,我得第一個來。”
蘇哲暗笑不語,沒想到淺香這妮子還有這樣的一面,應該是看出這曹火舞還是個雛,才拿捏她的軟肋。
曹火舞嚇的渾身直哆嗦,雖然這幾年一直周旋在愛慕她的男人之間,但她卻始終把握著一個度。
就連劉洪濤今晚這種程度的親密接觸都是第一次,更別說和男人滾床單了。
就算三木翔太這個小正太和她發生點什么,她都接受不了,更別說那些骯臟的流浪漢了。
恐懼的驚叫道:“不行,你們敢動我,曹家不會放過你的。”
“哼,給你吃點藥,再拍下了你在床上的照片,還有和那些流浪漢…曹家只要不怕丟人現眼,我就等著你們的報復,大不了我們三木集團撤回在華海的投資,我在倭國等著你去報復。”
三木淺香都被自己邪惡的說法惡心到了,羞怯的看了蘇哲一眼。
見蘇哲笑瞇瞇的看著她,沒有生氣的樣子,忍不住俏臉一紅。
曹火舞徹底害怕了,一旦自己鬧出那種丑聞,曹家本就有很多看不慣自己的人非落井下石不可,自己這些年的裝女漢子獲得的一切都將失去。
膽怯的問:“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我就問你,為什么要陷害我弟弟。”
三木淺香板著臉,沒有一絲身為女人的憐香惜玉。
曹火舞眼神復雜的看了三木翔太一眼,“我就是被周國威糾纏煩了,把他拉了當擋箭牌,我也沒想到會搞成現在這樣。”
明明是周國威找她配合演一場戲,但曹火舞不知道為什么,卻不想出賣他,或許,是為了報答他一直呵護自己的恩情吧。
三木姐弟忽視一眼,笑容有些苦澀,這還真是一場無妄之災呢。
蘇哲卻陰險的一笑:“是嗎?那就把她帶走,給她弄點藥,按剛才說的辦,拉人當擋箭牌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曹火舞渾身一個激靈,畏懼的看著蘇哲魔鬼般的笑容。
雖然不知道蘇哲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三木淺香還是很有默契的配合:“好,既然敢拿我弟弟當擋箭牌,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不要,是我讓她配合我的,我來承擔一切后果,看在她去警察局為三木翔太說情的份上,你們放過她吧。”
一個男子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柳生絕愈發敬佩的看了蘇哲一眼,難怪蘇先生不讓我點破還有人潛藏在這里,原來他早知道是周國威。
曹火舞看著那個有些蕭索的熟悉身影,淚水模糊了視線,原來,那個從小到大一直呵護著自己的他始終都在。
心里第一次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生出悔意,那些所謂的追求者,那些自認為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間的人。
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個個都靠不住,嚴嘉偉玩消失,最可恨的就是那個劉洪濤,逃跑不說,還占盡了自己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