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淺香嬌羞的瞪了他一眼:“你瞎說什么呢?我早就是他的人了,剛才在里面沒好說,你得喊他姐夫。”
“什么?你是第一次來華國,怎么可能和他…”
三木翔太說不下去了,眼珠子都紅了,惡狠狠的看著蘇哲的背影。
和所有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一樣,三木兄妹的母親去世的早,父親又整天忙于集團的事。
三木翔太等于是被這個比他只大了三歲的姐姐拉扯大了,他對姐姐的感情很深厚。
此刻聽說那個華國男人竟然成了姐姐的男朋友,就好像自己的母愛被人分享了一樣,立刻充滿了敵意。
一向沉默寡言的柳生絕也持不贊同態度,目中閃動寒芒:“小姐,你太莽撞了,如果小姐同意,我等下就殺了他。”
“你敢!”
三木淺香頓時火了,“沒有他,你們根本就別想出去,為了救你們,他欠下了別人的大人情,你們就是這樣忘恩負義的嗎?”
眼神冰冷失望的看著三木翔太:“特別是你,這些年我真是白教育你了,連做人最起碼的感恩圖報都不懂,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見三木翔太有些不服氣的想說什么,她冷哼一聲:“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們盡管動他試試。”
說完也懶得再搭理他們,快速追上蘇哲,挽住他的胳臂。
三木翔太和柳生絕忽視一眼,臉上全是無奈,對蘇哲的怨念更大了,只是三木淺香態度堅決,他們哪里敢再針對蘇哲。
希望以后姐姐會回心轉意吧,三木翔太看著姐姐幸福的樣子,心里充滿了無奈。
蘇哲何等耳力,他們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那一刻,蘇哲真有殺了他們的心思。
麻痹的老子欠了青檸這么大的人情把你們撈出來,竟然還想殺了老子,我草尼瑪的。
倭國鬼子果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忘恩負義的畜生。
還好,倭國女人還是很溫柔善良、知恩圖報的。
哼,老子今晚上就在床上折騰你們倭國的女人,為國爭光。
蘇哲很邪惡的想著,感受著胳臂上來自三木淺香胸膛的柔軟,心中竟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好容易把熱情的徐局長打發回去,蘇哲正在琢磨著趕緊把那兩只白眼狼趕走,自己帶白眼狼的姐姐去嗨皮一下時。
百余名混混手拿棒球棍突然沖了出來,把他們團團圍住。
三木翔太只是個普通人,被這陣仗頓時嚇的臉色煞白。
柳生絕把三木翔太護在身后,警惕的看著這些混混。
他是上忍,自然不會怕這些普通人,但是敵人太多,三木翔太的安全他卻無法保證,求助的看向三木淺香。
三木淺香卻絲毫不驚慌,依然挽著蘇哲的胳臂,好像這些混混不存在似的。
蘇哲身體微微顫抖,讓柳生絕頗為鄙視,暗罵自己之前竟然看走了眼,還以為是個高手,沒想到遇到些混混竟然嚇的發抖,這樣的男人怎么能配得上大小姐?
忍不住出聲嘲諷道:“要是害怕你就躲到大小姐身后好了,支那人真是東亞病夫。”
“啪”的一聲,柳生絕只見蘇哲猛然轉身,手一揮,一股無可抵御的大力襲來,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蘇哲眸中殺機閃爍:“看在淺香的面子上,我饒你這一次,再敢嘴里噴糞,我讓你死無全尸。”
蘇哲氣的真特么的想殺人,越是急著和三木淺香去啪啪啪,越是事多。
三木淺香冷冷的看了自取其辱的柳生絕一眼,“柳生絕,或許是我對你一直太客氣了,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
柳生絕渾身一顫,畏懼的低下頭去,臉上火辣辣的。
他實力再強,終究只是三木家家臣,家臣還是好聽的。
說白了,其實只是主人養的看家護院的狗而已。
他真是被三木姐弟整天喊叔叔喊的自大了,主人都沒有發話,狗哪里有說話的資格。
那蘇哲再是華國人,畢竟是大小姐的男朋友,也是他的半個主子,對主子不敬,按家法是要斷手的。
而且,蘇哲的強大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想象,只是一揚手,自己就毫無抵抗能力。
他竟然是神忍級別的強者,柳生絕簡直不敢想象,這么年輕的小伙子竟然達到了自己也許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境界。
他突然明白為什么一向眼高過頂的大小姐會對這個男人死心塌地了。
大小姐的眼光依然一如既往的犀利,也只有這么強大的男人才會征服大小姐這樣的天之驕女。
倭國是個奴性十足的國家,在意識到蘇哲的強大后,柳生絕對蘇哲再也沒有了絲毫敵意,反而生出了崇拜之情。
一個二十多歲的神忍甚至更高境界的強者,柳生絕根本不敢想象蘇哲的極限在哪里。
如果,自己能夠得到他的指點,或許,自己也能夠踏入那個夢寐以求的境界。
想到這里,柳生絕看著蘇哲的目光已經充滿了狂熱。
三木翔太本想出頭為柳生絕打抱不平的,卻被三木淺香一個瞪眼嚇的憋了回去。
憤憤不平的看著蘇哲,憑他的眼力,哪里看得出蘇哲剛才是內力離體,還以為他是猝不及防的偷襲才得手。
“有意思,老子們還沒動手呢,就特么的開始狗咬狗了。”
“不錯,打的很精彩,你們繼續,我們看戲,也省的老子動手了。”
“這叫什么,這叫不戰而屈人之兵,老子們一出馬,這幾個傻逼就嚇的自相殘殺了。”
…一幫混混們哄笑起來,不斷的出言嘲諷著。
柳生絕眼中閃過譏誚之意,真是一群不知死的鬼,有蘇哲坐鎮,三木姐弟安全無虞,他就能放開手腳了。
蘇哲看著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伸了個懶腰:“媳婦,你這修為雖然上去了,可是實戰經驗也太少了,這些家伙都交給你了。”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怎么能讓我姐跟人打架。”
三木翔太頓時找到了發難的理由,開始質問蘇哲。
柳生絕卻連忙拉住了他:“蘇先生說的不錯,大小姐剛突破沒有多久,境界不穩,缺少戰斗,這些人正好給大小姐當磨刀石。”
蘇哲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心想這家伙難道被哥虎軀一震的王霸之氣震住了?
“你…”三木翔太不滿的瞪著柳生絕:“姐姐是個女人,女人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哪能和人打打殺殺,萬一受傷了怎么辦。”
“閉嘴!”三木淺香氣的厲聲道:“我只能在家相夫教子?要是沒有我,你早就被人害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三木翔太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這個姐姐可是個女權主義者,自己一不小心說出了心里話,不耽誤回來收拾自己。
柳生絕連忙安慰道:“二少爺,您就別擔心了,有蘇先生在,沒有人能傷到大小姐。”
三木翔太不相信的撇撇嘴,以為柳生絕是在說反話,看到姐姐沖進人群,也無暇顧及其他,眼睛瞪大大大的,滿臉的擔心。
蘇哲暗中觀察著這一切,微微點了點頭,這個小舅子雖然不致命討喜,但對淺香還是真的關心的。
畢竟大家族里的斗爭很殘酷,蘇哲可不想自己的倭國媳婦被自己的弟弟當做槍使。
至于這些人是誰派來的,蘇哲的精神力地圖看到躲在遠處車里的曹火舞時就知道了。
要不是顧忌傾城還在隱者聯盟的手里,要不是還要挖出潛伏在華海的三口組成員。
自己實在不適合現在和曹家翻臉,暴露身份。
他都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綠茶婊宰了,一向憐香惜玉的他還從來沒有這么厭惡過一個女人。
特么的簡直是浪費時間,耽誤老子和倭國妞滾床單,為國爭光。
中忍,相當于玄武境強者了,對付這些普通人實在是牛刀殺雞。
三木淺香在夜空中化作陣陣殘影,只是二十多分鐘的時間,就全被她打倒在地,躺在地上鬼哭狼嚎。
三木淺香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邀功似的挎著蘇哲的胳臂,“我怎么樣啊?”
“嗯,還不錯,但是還有許多需要改進的地方。”
蘇哲聽到曹火舞在打電話催幫手,干脆也不急了,開始指出三木淺香在戰斗中存在的不足。
三木淺香很認真的聽著,不斷的回憶總結,就連柳生絕也聽的很認真,時而露出恍然之色。
“姐,咱們走吧。”
三木翔太雖然很羨慕姐姐大發雌威的樣子,但他屬于從小就沒有修煉天賦的人,也聽不懂蘇哲的講解,很無聊的催促著。
“不急,下一撥人馬上就到了。”
蘇哲嘴角噙著冷笑,看向某個方向,浩浩蕩蕩的百十人開著幾輛大巴車正朝這邊趕來。
柳生絕面色凝重的趴在地面傾聽,直到五分鐘后,才聽到隱隱的動靜,心中驚駭莫名的看著蘇哲,好可怕的感知力。
作為一名擅于偵查潛行暗殺的忍者,感知力在各種修煉者中是名列前茅的,可和蘇哲一比,他真是差的太遠了。
“媳婦啊,剛才總結的怎么樣,這波人和剛才這些家伙差不多,還是你出手吧,從戰斗中總結經驗才能不斷增強實力。”
蘇哲懶洋洋的對三木淺香說,這些普通人,還真是讓他提不起戰斗的興趣。
“好,我來。”三木淺香興奮的躍躍欲試,她的修煉資質很好,卻從來沒有戰斗過。
空有境界卻毫無戰斗經驗,剛才那場戰斗讓她有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再加上蘇哲剛才給她指出的不足,她有信心比剛才更快的解決戰斗。
咦,這撥人剛沖下車就愣在了那里,這特么的什么情況?怎么躺了一地傷員?
劉洪濤也有些懵逼,看著現場唯一站著的四個人,連忙掏出電話。
“叮鈴鈴…”
電話聲響起,在靜寂的夜里是如此刺耳。
曹火舞暗罵一聲,再也藏不住了,從車里走了下來。
反正已經確認過嚴嘉偉再過最多五分鐘就要到了,劉洪濤帶的人完全可以拖到嚴嘉偉趕來。
她也該從幕后走出來,享受勝利的榮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