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沈曉聽到‘咔嚓’一聲,小屋的門鎖被打開,何言端著一個盛著淡綠色液體的碗走了進來。
沈曉躺在床上,雙腿張開,將自己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何言面前,她害羞的捂住了臉。
何言也是一愣,盡管他知道這個病需要沈曉做到這種程度,可當他真的看到之后卻發現,自己還是太年輕了。
他急忙摸了摸鼻子,發現沒有流鼻血,這才暗暗松了口氣,然后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這要是流鼻血了,那可就丟死人了。幸好他定力強,再加上體內及時的調戲,才沒有出洋相。
“我要先給你針灸,然后幫你擦藥。擦藥的過程可能有些癢,你忍著點,千萬別動。”何言故作鎮定的說道。
沈曉捂著臉‘嗯’了一聲。
何言便開始了他的治療。
只見他一針落在沈曉那平攤的小腹之上,一捻,一壓,針頭全部沒入沈曉那白皙的皮膚當中,何言這才松手。
沈曉頓時覺得身體里有一股暖流在游走,這股暖流先是在小腹處游蕩,旋即緩緩升到皮膚下面,然后聚集到她生病的地方。
感覺到下身傳來的異樣感覺,沈曉一下沒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
好在何言早就料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他事先用真氣封鎖了自己的聽力,這才沒有被沈曉的聲音打擾。
而后,他用藥棉沾了沾碗里的淡綠色藥湯,就要給沈曉生病的地方涂抹。
這個過程用了二十分鐘。
何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來的,他只覺得那個場面太香艷了,尤其是當生病的地方被藥膏迅速治愈之后,何言這才明白什么叫做一覽無余。
為了避免犯錯,何言剛擦完藥的時候,就讓沈曉把褲子都穿上。而他自己則像逃難似的,急忙跑出了小屋。
沈曉一個人紅著臉,把褲子穿好,也不出去,就坐在小屋的病床上,紅著臉,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還是何言在外面敲了敲門,她才反應過來,收拾收拾,跟何言道了謝就離開了。
之后何言再給別的病人看病時,雖然沒有影響效率,可多少都有點心不在焉。
結果到了晚上統計好評率的時候,他只得到了89.7。
雖然這個成績照樣甩了其他醫生好幾條街,但這對他來說卻是一個不小的退步。
當然,關心好評率的不是何言本人,而是顧寧。
顧寧似乎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一到晚上下班,必然要看看何言的好評率。
于是,當她看到何言跌破90大關的之后,立刻跑到后臺去查了一番。結果有用的信息沒查到,卻惹了后臺程序管理員一頓白眼。
但這白眼對她似乎并沒有什么作用,就跟何言不關心好評率一樣,顧寧也不關心別人的白眼。
她只是想不明白,今天何言怎么一下子多了那么多差評。
“是他堅持不住,露出馬腳了?”顧寧腦海里突然一閃而過這個想法,不過她馬上就把這個想法拋之腦后了。
何言的能力算是她一步一步親眼見證過來的,現在她沒有任何理由懷疑何言。
可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問題她又想不明白,于是,顧寧又糾結了。這次給差評的病人比較多,她想調查也無從下手,只能就這么過去了。
幸好第二天的晚上,何言的好評率有回到了99以上,顧寧這才放心。
之后連續幾天,何言一直穩定發揮,沒有什么大貢獻,也沒出大問題。他每天都要看將近二百個病人,什么奇葩都能遇到,總有些人是你無論做什么都滿足不了的。
而這些人就成了何言門診評價里那百分之零點幾的差評。
何言本人還是從來沒有在意這些。
就這樣,時間過的飛快,一晃就到了11月19號。
何言請了兩天假,就為了回來幫自己班的體委蘇鵬解決麻煩。
明天就是夏婷婷的生日,也是蘇鵬跟七班體委林岑打賭的日子。
兩個班級各派出一隊人進行排球比賽,輸了的一方要全體下跪給贏得一方磕頭。
這個賭注不可謂不大,何言作為班長,既然知道了這件事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學輸掉。
于是他剛一回學校,連寢室都沒去,就直接給蘇鵬打了電話。
蘇鵬說在體育館練球,何言掛了電話就趕去了。
可到了地方何言才發現,他們五班只有蘇鵬一個人在練習。他的身影看上去很孤單,也很落寞。
撿起排球,扔向高空,然后猛地拍出去。再撿起球,再扔向高空,排出去。
反反復復,就一直重復這一個動作。何言也沒過去,就在旁邊看著,直到蘇鵬累了,到一邊休息的時候,他才走上去。
“班長?”蘇鵬愣住了。
他聽說班長到醫院實習去了,已經很久沒見班長上課,卻不曾想,在體育館里遇見了。
“怎么就你一個人?”何言問道。
蘇鵬無奈的低著頭,苦笑道:“如果輸了,和我一塊上場的人都得跟著下跪。沒有人愿意陪我冒這個險。因為林岑的緣故,七班大部分男生都加入了校排球隊。而且林岑還是校隊主力,我們根本沒有贏的可能。”
“那你當初明知道有這樣的差距,為什么還要答應呢?”何言又問。
蘇鵬咬著牙說道:“那個林岑一直纏著婷婷,我當時氣不過,腦子一熱就應了這個賭注。”
何言若有所思,旋即他站起來,語氣輕松的問道:“林岑答應你,只要你贏了他就再也不糾纏夏婷婷了?”
蘇鵬這次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何言笑了笑,說:“那夏婷婷呢,她是什么態度?”
“婷婷?”蘇鵬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經何言這么一問,才反應過來,夏婷婷都還沒有表態,于是,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
何言似乎早就料到這個結果,表情并沒有太大的意外。
倒是他接下來問的這個問題,讓蘇鵬有些不知所措。
“那你還記不記得,當時你跟林岑約定賭注的時候,夏婷婷有什么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