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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是ORZ失意體前屈?
吉安娜不懂。
但她是個非常好學也非常聰明的學生,看到杜克用灌注了金色圣光的手指,在黑暗的半空一面正經地劃出ORZ三個非常象形文字的字符,吉安娜真是一點就通。
說不出的羞澀從靈魂深處奔涌出來,點燃了美妙玉體里每一寸肌膚,讓她每一個細胞都因為有著對未知的期待而興奮。
緩緩翻轉身體,吉安娜用曼妙的體態構筑出一個獨具庫爾提拉斯女王風情的ORZ。
臉色緋紅的吉安娜回眸一笑,明明應該是狡黠才對,卻一副假裝呆萌的表情,有著說不出的清純感:“杜克老師,是這樣么?我的修煉姿勢是否正確?如果不正確的話,麻煩老師你為我指正。”
杜克老師看著那完美的曲線,吞了吞口水,一邊動手幫忙指正,一邊說道:“這里錯了,腿需要分開多一點,然后這里要撐高一點,不要擋住視線。”
“然后呢?”
“別亂動啊,為什么你顫抖個不停呢?”杜克一邊明知故問。
“還不是因為老師你…在干擾我的…魔法回路運作!?”
“這可不行,你修煉的是冰霜魔法,必須隨時保持平靜的心態的才行。”
吉安娜狠狠地白了杜克一眼,隨他折騰了。算起來,前前后后都等了十五年了啊!女人最美麗的十五年,都在寂寞等待中度過,都差點要錯過身為‘青春’的保質期。唯一的慶幸是,終于可以在三十歲之前把這件寶物送出去啊!
吉安娜默默地遵從著自己的內心,沒有刻意,也沒有造作。
當來自杜克的魔法回路終于跟她的魔法回路對接之時,她哭了,她笑了,放下自己所有的心計,什么都不想,盡情去享受和承受這份原本以為永遠不會到來,遲到了足足十三年的暴風驟雨。
漫長的一夜,兩師徒做了好多種魔法實驗。
比如摩擦生熱的物理研究。
比如M字姿勢下的魔力流動實驗。
直到長夜將盡,吉安娜才帶著淚痕,疲憊欲死地睡去。
晨曦初露。
杜克發現吉安娜一早醒來,就這樣奇怪地盯著他。
“在想什么?”杜克笑了,有點好奇。
吉安娜潔白的玉指在杜克胸膛上胡亂摸索著:“在想這樣的日子還能有多久。唉!精靈就是好,根本不用擔心年華老去。人類的生命太短暫了。雖然因短暫而美麗,但想到自己要用不剩多少的青春去跟那幾個上萬年都不會老去的逆天存在爭奪寵愛,想想都覺得有點絕望啊!”
一陣愧疚感涌上杜克心頭。
“吉安娜!”
“嗯?”
“答應要保密哦!”
“我發誓不會泄露任何關于你的秘密!”聰明如吉安娜下意識感覺杜克要拿好東西出來了,只不過不知道那是什么?
“其實…我當初救了紅龍女王阿萊克斯塔薩,女王陛下作為謝禮,給了我點小禮物,嗯,就是跟之前的暗夜精靈一樣,永恒的那種…”
杜克說得很含糊。
聰慧如吉安娜怎可能不知道呢?
吉安娜的表情很精彩。
在杜克穿越前,從來不缺乏每個月把半個月或以上工資砸到化妝品上的女人。
哪個月買化妝品少了,她吃啥狗吃啥。
買多了,狗吃啥她吃啥。
碰到雙十一什么的,那個月或許要準備吃狗了。
杜克還是低估了永生啊,永葆青春什么的,對于一個美麗又愛美、而且即將年華老去的女人有多大的殺傷力。
接下來,吉安娜告訴他,其實她也是一個火系法師,終極大招就是熱情之火!不顧昨晚做實驗受傷的身體,吉安娜一口氣作大死,解鎖幾乎所有姿勢,然后兩人做實驗做到日上三竿。
中午…
希爾瓦娜斯看著躲在被子里只冒出兩只清澈且羞澀的眼眸,又不敢吭聲的吉安娜,又看了看一面不好意思的杜克。
“嗬,杜克你還真行…”
“這…我…”
“你以為吉安娜會沒得到我的允許,就敢自己來搶走你么?”希女王坐在衣柜上面,一對大長腿晃悠晃悠的:“我就知道你無法放開這段感情的,看在她愿意為你死的份上,我才勉強同意的。杜克,我不是善妒的女人,但你也要適可而止哦。”
“呃,明白,我…”
杜克正想說什么的時候,凡妮莎敲門了:“主人,泰蘭德語風閣下求見。”
杜克有點奇怪,因為他可以變成暗牧的關系,也為了避嫌,他實質上已經交出了統帥的權力。經過短暫的商討,現在卡利姆多的聯盟最高統帥是圖拉揚。
這也算是年紀更大的莫格萊尼為正值壯年的圖拉揚讓路的一大表率。
如果是圍剿盤踞在費伍德森林等地的燃燒軍團,泰蘭德找的應該是圖拉揚,而不是他。
“請她去議事廳等候。”
“不,請她來我的法師塔吧。畢竟暗夜精靈族現在跟聯盟的關系并不算特別穩定。”吉安娜多了個心眼。
“你…”杜克不由得把目光往下瞄。
“你幫我治療一下!”吉安娜狠狠地剜了杜克一眼。
十五分鐘后,一身正裝的杜克跟兩位女王來到法師塔的下層,見到了有點著急的泰蘭德。
“歡迎光臨塞拉摩,請問語風閣下有什么事么?”
泰蘭德精致的臉龐上有著深深的疲憊。十幾萬大軍的覆滅、炸毀的海加爾山、燃燒軍團余孽的清剿、難民的安置、還有因為世界樹的毀滅而導致的龍族祝福消失、暗夜精靈族不再是永生和永葆青春,這些大事全壓在她纖細的肩膀上,簡直把她壓得透不過氣來。
在聯盟的高層里還能看到的勝利喜悅,在她臉上幾乎看不到了。畢竟聯盟頂多為撫恤金發愁,而她要為整個暗夜精靈族的未來發愁。
“我這次來,是想請教身為大法師的杜克馬庫斯閣下…”泰蘭德的話說了一半,臉色突然一變:“等等,閣下你的元素呢?”
杜克苦笑:“抱歉,因為擊殺阿克蒙德的最后一刻,我受到了惡魔統帥的詛咒反噬,我好不容易把他打入我體內的黑暗之力改變性質,但我暫時恐怕只能是個牧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