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才休息兩天,政府就運轉不開了,吃早飯的時候鮑文抱怨道:“酒吧裝修尾款要結算,有一個智慧城市的終端機出問題了,怎么弄都弄不好,急的我都上火,你不給我出點主意?”
老王關心的說道:“這很簡單,多喝水,多吃水果,吃點野菜,這都能敗火。不過要是上火特別嚴重的話,我建議你去醫哥那里看看。”
鮑文:“…”
他這么說的本意是讓老王回去上班,但老王才不肯,好不容易能光明正大的休假了,他要修一周!
而且他不是沒事干,他得去考駕照,終于有空閑了,他需要把駕照考出來,來到新西蘭他一直無照駕駛呢。
他這個理由光明正大,沒人能說什么。按照新西蘭法律,無照駕駛是很嚴重的事情,抓到要去入獄服刑的。
王博一直在小鎮開車,而這里是他的地盤,所以沒事,但以后他會去城市里,那時候出事可麻煩了。
新西蘭考駕照過兩關,一是交通規則,這和國內考試類似,就是在題庫里抽取一些題目讓考生作答。
相比國內,新西蘭簡單一些,題庫只有260道題,從中抽取30道做考題,而且全是判斷題,王博當初看過一遍,就知道自己考滿分輕而易舉,更別說過關了。
其次是路考,這也沒什么問題,老王雖然沒有系統性的練過,可他開車技術畢竟已經爐火純青,一次性通過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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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娃幫他預約考試,地點很近,奧城就有考點,他們上午一起去參加。
先繳費,之后會進行視力測試,有人戴王博進了個暗室,他以為測紅綠色盲,其實不是,進去后給他戴上一個眼鏡,眼鏡類似顯微鏡的鏡頭,自動進行一次視力檢測。
然后是人工檢測,墻壁上三列n排字幕,工作人員說道:“第五行,先生。”
老王的視力沒問題,第五行三列字幕上的內容清清楚楚的讀了出來,那工作人員聽他讀了兩句,就給他摘掉了眼鏡讓他去拍照。
拍完照是去進行電腦答題,新西蘭政府近些年來開始重視華人,這些考核都有中文試題,王博做英文的都沒問題,更何況是中文了。
不出意外,滿分,接著去路考。
伊娃在這方面顯然更有經驗,在等待的時候,她介紹道:“路考不難,但也不容易,你要克服一些不好的習慣,我平時看到你喜歡單手扶方向盤,這很帥,可是這不允許。”
“還有,行車的時候你喜歡只看一個后視鏡就開車,這也不行,你得將三個后視鏡都看一遍…”
王博其實知道這些規則,既然考駕照,他自然做了準備。其次他是警察,是交通上的執法者,這些規則他都了解。
每次測試都是一組一組進行,他分在了P4組,組里一共六個人,其他五個人都是看起來一臉稚氣的大孩子,像他這樣二十好幾近三十歲的人獨一份。
新西蘭人考駕照都很早,基本上成年的那一天就要預約考駕照。
王博跟這些孩子沒什么共同話題,自己待在蔭涼里發呆。這是他被紫外線灼傷過后養成的好習慣,輕易不去曬太陽。
一名看起來精靈古怪的女孩注意到他后好奇的過來打招呼:“您好,先生,您是華裔、日裔還是韓裔?”
王博微笑道:“中國人。”
旁邊一個男孩插嘴道:“你不認識他?中國王!他是落日鎮的鎮長,特別有錢,還養了兩條特別酷的狗!”
王博摸摸鼻子,自己這是成名人了?
他肯定是名人,奧城就這么小,二十萬人口的小城市,有什么消息都會擴散開,老王拿過運動會的多個獎牌、參與過地震救災,還中了mustbewon的大獎,只要稍微關心這方面的人就認識他。
女孩露出驚訝的表情,道:“哇哦,原來你就是那個中國人?我叫崔琪,很高興認識你先生,我去過你的鎮子,誕生花之路很美。還有我聽說你那里有一座沙灘?”
王博笑道:“對,湖畔的沙灘,如果你喜歡曬太陽和釣魚,可以去瞧瞧。”
先前說話的男孩又開口道:“我去過,FF聚會,真是太棒了,隨便喝酒、隨便吃肉,隨便跳舞,我喜歡落日鎮,我想搬過去,但我還得上大學,太遺憾了。”
王博拍了男孩的肩膀一把,道:“那等你畢業,歡迎你去定居。”
其他人也圍上來和他說話,對于一座小城來說,他這樣的人算是偶像,這些小年輕對他充滿了好奇。
崔琪和他一起合影,然后發到了推特上,喜滋滋的說道:“我有一個朋友是你的粉絲,她一定會嫉妒我的。”
有人找他聊天,問道:“王,你考過幾次了?像你這么大年紀的考生我只遇到過兩個。”
王博解釋道:“我第一次來考,以前我不喜歡開車。”
崔琪驚訝的看向那說話的男生道:“你遇到過兩個?你考了好幾次了嗎?我考了四次試,一次都沒有遇到過這么大年紀的人。”
老王腹誹,哥們年紀大嗎?活該你考四次還沒考過。
那男生沮喪的說道:“我考了八次,上帝,我都想放棄了,每次都會遇到印度考官,簡直太讓人瘋狂了。”
崔琪同情的看著他道:“是的,我也有三次是被印度考官給干掉的,真是該死,為什么奧城有那么多印度考官?或者說,印度人為什么都來做駕照的考官?”
王博問道:“那個,印度考官很嚴格?”
“不通過率90吧。”崔琪聳聳肩道。
老王趕緊打開他路考安排單,上面寫著一個標準的英國人名:艾伯特鄧布利多,見此他松了口氣,道:“我好像不是印度考官。”
崔琪湊上來看了看,然后再度露出了同情的目光:“抱歉,王,折磨刀艾伯特,他就是印度人,而且以嚴格著稱…”
“你分到了折磨刀?嘿,伙計,和我上次一樣,上次綠燈右轉過線的時候我沒有停下,因為那時候根本沒有車,然后,”一個青年無奈的笑道,“我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