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少扯沒用的,我現在是以打倒張怕有限公司CEO的身份來跟你談合作計劃。”
張怕笑道:“這公司名字也太隨意了。”
“我高興。”于小:“以后我的藝人培訓班就叫打倒張怕藝術培訓班。”
張怕說:“打倒張怕都成為藝術了?”
“你管我呢,簽字。”于小小拿出幾份文件。
張怕說:“什么玩意就讓我簽字?”
“你簽不簽?”于小:“可都是你給我出的主意。”
張怕拿起看看,一共三份,第一份是藝人培訓班的合約,公司占有一點股份,要提供老師人選,要安排明星來客串上課,優秀學員會有機會在電影電視劇里露臉。
張怕說:“用得著簽字么?”
“用!你太混蛋了,必須用合約綁著你。”于小。
張怕笑道:“好的。”再看另兩份,一份是酒店合同,張怕要出資兩成成為另一個股東。笑著問于小小:“我還得當飯店老板啊?”
“我怕你不往我酒店攬客人。”于小。
張怕說:“你想多了,就是簽了合同我也不會招攬客人。”
于小:“反正你得簽。”
張怕問大概出多少錢?于小:“你隨便準備個一兩千萬就行了。”
張怕呵呵笑上一聲:“大姐,我家跟你家不一樣,沒有印鈔廠。”
于小:“還有第三份。”
張怕再看下份合約,是于小小加盟影視公司的經紀約,簡單一句話,要大力培養、勇猛給機會,抽成比例要低。
張怕笑道:“大哥,你這是豬油蒙心了。”
“簽不簽?”于小小問。
張怕說:“簽,但是得改一下,我怎么就得做你的經紀人了?”
“將來的我一定會大紅大紫,你做我經紀人肯定不賠。”于小的很有信心。
張怕笑問:“真簽啊?”
“真簽。”
“可是,為什么沒有賠償條款?”張怕說:“三份合約都沒有違約后應當受到的處罰…再一個,打倒張怕這個名字…”
“簽。”于小小霸氣遞過來一支白色鋼筆。
張怕笑著簽名,居然是一式兩份,于小小也簽上一遍,一臉嚴肅表情伸出右手:“祝我們合作愉快。”
張怕笑著握手,看于小小把合約分成兩份:“保存好,丟了概不負責。”
張怕心里話是:這根本就是過家家一般的游戲。口中卻還是應聲是。
不用承擔任何違約責任,不就是過家家么?
于小小嘿嘿一笑:“預祝我們合成功作,為了美好的未來,我請你喝酒。”
張怕說聲好,問:“帶家屬可以不?”
于小小哼上一聲:“帶吧。”
于是這頓慶功宴是四個人吃的,劉小美、張怕、金燦燦,還有于小小。
酒桌上,于小小跟劉小美說:“小美姐,你得看住這頭色狼,他可花心了。”
劉小美說知道,說家里有各種型號的皮鞭和洗衣板。
于小:“洗衣板沒意思,有那種薄塑膠板,買盒圖釘按上去,那才過癮。”
張怕抱著小燦燦郁悶說話:“我跟你有仇啊?”
“先把資金打過來,這是咱們的啟動資金,隨隨便便你就先給個一千萬吧。”于小。
張怕說只有五百萬。
“五百也行,有毛不算禿。”于小:“剩下的錢抓點緊。”
張怕很郁悶的石三給的銀行卡丟到桌上:“趕緊拿走。”
“別這樣啊,對于未來的酒店,我有很詳細的規劃,你等著收錢吧。”于小小舉杯:“干了。”非常大氣地碰杯,一口飲盡。
張怕無奈道:“喝個汽水也鬧這么大動靜。”
“我高興。”于小小去逗弄金燦燦:“小丫頭,做我干女兒吧。”
張怕低頭不說話了。劉小美笑道:“張怕是她哥。”
“這樣啊。”于小小跟金燦燦說:“叫我干媽,我給你買個跟你一樣高的大蛋糕,還有比你還高的大娃娃,快叫。”
金燦燦看看她,猛一偏頭,兩只小胳膊死死抱住張怕脖子,生怕他跑掉。
張怕說:“別鬧,吃飯呢。”
不管咋說,張怕成為經紀人了。
飯桌上亂七八糟慶祝一番,就此解散,大家各回各家。
龍小樂通知他,公司開始招募演職人員,同時開機兩部戲。為了這兩部戲能夠順利上映,龍大經理決定去京城找院線公司談合作。
張老板做為唯一的決策者,必須坐鎮公司。可憐啊,雖然領了結婚證,卻還是繼續做處男,這樣的人生真是圓滿。
張怕想著抗議來著,龍大經理根本不接招,說一句隨便你折騰,回去收拾行李。
晚一些時候,寧所長打來電話:“你們家孩子的事,我有個主意,就是得求人。”
張怕說:“求吧,我可以出錢。”
寧所長說:“不是出錢的事兒。”跟著問話:“你是不是忘了個人?”
張怕一聽就明白了:“你讓我找章書記?”
寧所長說:“你這個事情不是私事,遇到困難當然要找領導。”
張怕想上好一會兒,嘆氣道:“孤兒院用地,就是金村那塊地,比本來面積大很多,還能順利簽約,就是找了章書記幫忙,怎么好意思繼續麻煩他?”
寧所長說:“你不在單位里混,不明白這些規則,對于某些領導來說,不做不錯,多做肯定有錯,多是抱著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念頭混日子,他們不肯承擔責任,有領導發話肯定不一樣;再一個,你這個事情是做好事,是維護和諧安定的社會局面,領導一定會支持,也應該感謝你。”
張怕說:“算了,哪來那么多感謝?”
寧所長說:“首先一點,九年制義務教育是鐵律,不能因為是流浪兒童就失去受教育的權利,你可以找教育局,只要多找幾次,教育局領導總會給個解決辦法。”
張怕說:“為什么要多找幾次?明明很容易就能解決的事情,為什么一定要拖和推?”
寧所長說:“大家都是自私的,拖和推都很正常,像你這樣的才不正常。”
張怕沉默下說:“然后呢?”
“然后?你繼續不正常唄。”寧所長說:“你的孤兒院建在金村,這些孩子應該在金村那里上學,這個是強制性命令,你不用看任何人的面子,只有一條,需要金村派出所給予身份證明辦個臨時戶口,如果是孤兒,可以直接辦成金村戶口。”
張怕說:“我讓方寶玉問過,金村派出所說不管這事。”
“不管?為什么?”寧所長問。
張怕回話:“孤兒院的手續沒辦下來。”
這不是廢話么!寧所長無奈笑一下:“趕緊辦手續吧,然后讓章書記去金村派出所視察一下,再去區教育局轉轉,孩子們的上學問題就解決了。”
張怕說謝謝。
寧所長說:“真不喜歡聽你說謝謝,怎么聽怎么假。”
張怕說:“你是不是要瘋?非得罵你才好?”
寧所長說:“你先忙吧,我可告訴你,再有十來天就開學。”
張怕說知道了,掛斷電話。然后通知方寶玉:“現在的重點是孤兒院,馬上把手續辦下來。”
方寶玉問:“劉樂的官司呢?”
張怕說:“公司不是只有你一個律師吧?”
方寶玉說知道了。
吃過晚飯,龍小樂去火車站,臨走時:“等我再回來,就是新劇開機之日,你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吧?”
張怕說知道。
龍小樂大笑著離開。
這一次京城之行,龍大少爺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把劇本送審。沒有拍攝許可證,折騰再歡實都沒有用。
看著龍小樂離開,張怕馬上給張白紅打電話:“趕緊開始吧,先看劇本,導演這塊…你會做分鏡頭腳本么?”
張白紅說剛開始學。
張怕說:“咱這樣,這部戲算我一個,你是導演,我是副導,再找個科班畢業的正經八百的導演給咱倆拾遺補闕,當然,假如那家伙確實有才,不介意給他更多機會,你去聯系吧。”
張白紅想了下問:“念遠導演呢?”
張怕說:“劇組要控制成本,他肯拿上部戲一樣的酬勞么?”
張白紅說我聯系一下。
張怕說:“你聯系你的,如果沒有意外,應該是兩部戲同時開機,甚至是三部。”
張白紅說:“到底是幾部戲?”
“目前是兩部。”張怕說。
張白紅說聲知道了,聯系念大導演。
念遠同志還是很講究的,馬上回話說可以,說可以拿很少的酬勞,順便感謝張怕再次給予機會。
聽到張白紅的匯報,張怕給念遠打電話:“你可能沒搞明白,壓低你的酬勞,是因為我們要賺錢,就是說有可能票房過億,但是你只能拿很少很少的薪酬。”
念遠說:“一個大導演不會只有一部賣座影片,我還年輕,假如說我跟你們公司合作兩年,能夠拍攝五部以上的電影,每一部都票房過億,那樣的我才算是真正有了身價,幾年后再看我,相信絕大多數人都會高看我一眼,想壓價也壓不下去。”
張怕笑了下:“行,那就這樣,收拾收拾過來,只要你肯拍片子,我就給你片子拍。”
念遠說:“先說好,從我過去的那一刻起,我的吃住全由你包了。”
“沒問題,來吧。”張怕說:“你跟張白紅聯系一下,讓她接你。”
“不用接。”念遠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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