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好好地教訓這個家伙!”曉月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上官云溪趕緊地追了上去。
蕭妍沒有辦法,也得跟上。
“張蘭庸,你給我停下來。”楊逸風大聲地說道。
張蘭庸在前面火急火燎地跑著,拼了命的,但是他和楊逸風的距離是越來越近了。張蘭庸時不時地回頭看,著急的不得了。
“楊總,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干嘛追我!”張蘭庸著急地問道,累得氣喘吁吁。
“你要是心里沒鬼的話,干嘛這么害怕?”楊逸風反駁道。
張蘭庸無話可說,眼看著就要追上了,張蘭庸慌不擇路,鉆入了一個巷子中。
巷子的兩旁都是一排排低矮的樓房,房子的門口站著不少的女人。她們衣著暴露,臉上的濃妝很滲人,不停地向著過路的男子招攬生意。
“張蘭庸,不要跑。”楊逸風在后面追著,大喊道。聲音是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追上了。張蘭庸急中生智,掏出了身上僅有的數千美元,撒到了巷子之中。
那些女子看到之后,趕緊地上來瘋搶。巷路本來就很窄,一下子就把道路給堵死了,楊逸風根本就過不去。他讓別人讓路,但是沒有人聽他的。
張蘭庸趁機快步地跑掉了,鉆入了附近的巷子里,不見了蹤影。
“可惡!”楊逸風干著急,但是沒有辦法。這片區域是柏林的貧民窟,里面住著的都是一些從東歐或者是貧困國家過來的移民。
里面房子道路都不成規矩,治安很差,楊逸風無從下手。
“楊總,追到了那個家伙了嗎?”曉月跑過來,氣喘吁吁。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上官云溪還有蕭妍也隨后趕到。
“讓他跑掉了,你們怎么來了?”楊逸風不解地問道。
“我本來是想要追上他,教訓一頓的,現在看來是不行了。”曉月失望不已。
那些女子現在已經撿完錢了,看到楊逸風的衣服光鮮亮麗,紛紛地走了過來。
“這位先生,要不是進去玩玩?”一位長相妖艷的女子,伸過手來,扭著小蠻腰。
“上我這里來,我的技術更好。”另一位身材豐滿的女子加入了爭奪戰,胸前的那對是變態的大。
楊逸風趁機看了兩眼,然后趕緊地擺脫,“不用了。”
他和三位美女快速地撤回。
來到了巷子的外面,又是另一番景象。外面是燈紅酒綠,巷子里面卻是破爛不堪,臭氣熏天。
“逸風,剛才那是什么地方?那些女人怎么這么的主動?”蕭妍不解地問道。
“專門給男人提供特殊服務的,你說是什么地方?”楊逸風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蕭妍她們這時候才看到墻壁上露骨的宣傳畫,文字雖然看不懂,但是上面的畫面已經說明了一切。
“色狼。”三位美女臉上不約而同地升起了一抹潮紅之色,然后轉身離開。
“和我有關系嗎?我可是為了追擊張蘭庸…”楊逸風追上前去,感到很冤枉。
但是沒有人聽他的解釋。
上官云溪被糾纏的實在是不耐煩了,于是回應道:“知道,知道你的人品,不用再解釋了。”
四個人又進入了酒吧喝酒。
張蘭庸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實在是跑不動了,這才停下了腳步,向后看去,并沒有發現楊逸風追上來。他一下子睡在了地面之上,大口喘著粗氣,貪婪地呼吸著空氣。
張蘭庸從來沒有意識到空氣有如此的珍貴。
“媽呀,差點累死了。”張蘭庸自言自語道。
吱呀一聲,張蘭庸對面的大門開啟,里面的女人向外面潑了一盆洗腳水,徑直地潑向了張蘭庸的方向,潑了他一身。
張蘭庸本來心情就相當的不爽,遇到了這種事情,一下子來火了。他猛地躥了起來,大聲地辱罵道:“乃乃個熊的,你的眼睛瞎了嗎?沒看到我在這里嗎?”
這時候,一個九尺大漢沖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張蘭庸的衣領,惡狠狠地問道:“剛才你罵誰呢?”
好漢不吃眼前虧,張蘭庸剛才明明看到只有一個女人,沒有想到竟然沖出了這么一個大漢。他趕緊地滿臉堆笑,“誤會了,誤會了,剛才我沒有罵人。”
“你當我是傻子嗎?”很顯然大漢沒有被他欺騙。雖然這個大漢看起來不像是華夏人,但是也是對華夏語有一定的了解。
大漢舉起拳頭就要沖著他打去。張蘭庸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災難的來臨…
“張蘭庸,原來是你?”一位金發的美女走了過來,驚喜地說道。
大漢將要打在張蘭庸身上的拳頭,立刻地停手了。
張蘭庸定睛一看,發現這位女子正是曾經服務過他師父的,他曾經和這位女子談過話,也算是有幾面之緣。他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趕緊地喊道:“琳達,救救我。”
琳達徑直走向了大漢,嚴肅地說道:“放開他。”
“你們認識?”大漢皺眉問道。
“認識,當然認識,他是好人,你放開他。”
兩個人說著一通嘰里咕嚕的話,讓張蘭庸摸不著頭腦。
最后的結果讓張蘭庸放下心來,大漢放開了他,然后朝著遠處走去。
“張蘭庸,你沒事吧?”金發女子走上前來關心地問道。
張蘭庸的眼神不自覺地看向了金發美女的胸部,吞了吞口水。金發美女現在只穿著白色的背心,還有下身的小短褲,若隱若現,讓張蘭庸很是著迷。
“張蘭庸,我在和你說話呢。”金發美女見張蘭庸愣住了,大聲地提醒道。
張蘭庸立刻地收回了眼神,尷尬地笑道:“沒事,琳達真是太謝謝你了。”
“既然來到我家了,不如進來坐坐唄。”金發美女的華夏語倒是說的很溜。
“不了,天色已晚,我得回去了。”張蘭庸轉身就要離開。這個地方太恐怖了,他想要早點離開。
琳達卻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張先生,你這就不厚道了,剛才可是我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