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風話音剛落就笑的是合不攏嘴。
上官云溪的臉上升起了一抹潮紅之色,蕭妍也是滿臉的羞紅,她們異口同聲地說道:“想得美。”
“楊總,你就看在我們家小姐的份上,饒了我。”曉月笑瞇瞇地說道,沒有一個認錯的態度。
“剛才就你叫的最歡,我可不會輕易地原諒你。”楊逸風故意地擺出了一副嚴肅的表情。
曉月輕哼一聲,噘嘴道:“楊總,你可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可不會給你看內衣秀。”曉月把身子向后一縮,眼睛警覺地看向了楊逸風,就像是小綿羊看到了大灰狼一般的警覺。
楊逸風頓時石化了,他對曉月可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況且曉月還和吳云互相有好感。其中的關系甚是復雜,讓楊逸風尷尬不已。
上官云溪輕輕地拍了一下曉月,“曉月,有些話是不能胡說的。特別是等你有了男朋友之后,更要注意。”
“現在我不是還沒有男朋友嗎?不讓他尷尬,怎么捉弄他?”曉月捂著嘴笑了起來。
“曉月,以后可不能開這種玩笑,否則的話,你會嫁不出去的。”蕭妍提醒道。
“知道,知道,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以后我一定改。”曉月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過了。萬一有男朋友了,還不得懷疑她了?
楊逸風也不想和曉月計較,畢竟她和上官云溪親如姐妹,而且還是吳云一直喜歡的人。
“逸風,你看到了張蘭庸是不是有想法?”蕭妍問道。既然楊逸風這么的關注張蘭庸,肯定不是無意之中這么做的。
楊逸風喝了一杯酒,眼睛時不時地掃向了舞池之中的張蘭庸。
“沒錯,我是想要把他抓來問話。”楊逸風根本就不相信張蘭庸是專門和他師父來是推廣風水相術的。
曉月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楊總,為了表達一下我的歉意,我決定去把這個家伙抓來問話。”
“你行嗎?”楊逸風對此有些懷疑,隨口問了這么一句。
“楊總,你可不要小看人,我怎么就不行了?”曉月氣勢洶洶地走上前去,走了幾步,回頭專門地提醒道:“你們都不要來,讓我一個人去把他抓來。”
楊逸風笑了起來,“別擔心,沒有人去幫助你,下面就是你大顯神威的好時候。”
曉月得到了保證之后,這才快步地走上前去。
張蘭庸赤果著上身,在舞池之中甩著襯衫,歡快地舞動著。這個地方他喜歡的不得了,畢竟美女都是這么的熱情奔放,要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夠得到免費的服務。
“張蘭庸,認識我嗎?”曉月雙手掐腰站在他的面前。
張蘭庸聽到有人在喊自己,于是睜開了眼睛,看到一位陌生的女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頓生狐疑知道。
“美女,我不認識你。”張蘭庸話剛剛出口就后悔了。有如此漂亮的美女送上門來,他竟然說出了如此的話。
張蘭庸想到這里趕緊地換了一副嘴臉,笑道:“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以前認不認識又有什么關系?現在認識不就行了?”
曉月看到他這種表情就是一肚子的氣,狠厲之色頓時從美眸之中閃現出來,“誰讓你說這么多的屁話了?我們楊總要找你。”
“楊總?哪位楊總?”張蘭庸狐疑地問道。一個楊逸風都讓他夠頭疼的了,再來一個楊總,不知道是誰,但是他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就在那里。”曉月指向了楊逸風的方向。
順著曉月手指的方向,張蘭庸看到了楊逸風。楊逸風正在朝著他招手。
張蘭庸心中登時一沉,叫苦不迭,“怎么這么的巧”
楊逸風的手段張蘭庸是見識到的,萬一楊逸風問他什么,他頂不住壓力招供了,那么一切就完蛋了。他的師父魏覽灰一定會把責任都推到他的頭上的。
而心狠手辣的華夫人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難道你不想去嗎?”曉月冷聲問道。張蘭庸一直沒有動靜,愣在那里,讓曉月有些不滿。
張蘭庸立刻地擺出了一抹賤笑,“美女,別生氣。楊總讓我去是我的榮幸,我自然要去見他。但是先讓我穿好了衣服再說。”
“那你快點!”曉月一直看著他,生怕他逃跑了。
張蘭庸緩緩地穿著衣服,過程之中,暗自催動內力,念叨著不知名的咒語。
“疾!”張蘭庸在穿好衣服的那一瞬間,立刻地將手指頭朝著曉月的方向指去。曉月一時反應不及,一股迷亂之氣將她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張蘭庸猛地推開了曉月,趁機朝著外面跑去。
“逸風,你看張蘭庸跑了!”蕭妍忽然喊道。
楊逸風立刻地起身,朝著外面跑去,追上前去。
而上官云溪和蕭妍趕緊地起身,來到了曉月的面前。
曉月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就像是傻子一樣。
“曉月,你這是怎么了?”上官云溪走上前去,擔心地問道。
“小姐,嘿嘿…”曉月傻笑道。
“曉月,你…你怎么變傻了?”上官云溪的眼中充滿了擔心,表情有些絕望。
蕭妍拿起了旁邊桌子上別人喝剩下的一杯酒,朝著曉月潑去,然后舞動著手指頭,催動著內力,口中念念有詞,“疾!”
曉月立刻恢復了過來,眼睛迷茫地朝著面前的上官云溪還有蕭妍望去。
“你們在這看著我干嘛?”曉月不解地問道。
“剛才你被張蘭庸迷住了,還好你現在恢復正常了。”上官云溪一把抱住了曉月,開心極了。曉月和她生活了一二十年,雖然是主仆的關系。但是上官云溪從來沒有把曉月當成是自己的仆人,而是當成了自己的親妹妹。
剛才曉月瘋癲的情況,著實把上官云溪嚇得不輕。
“什么?剛才張蘭庸這家伙竟然這樣?我打死他。”曉月趕緊地放開上官云溪,朝著外面跑去。
“曉月,別激動,逸風已經去追他了。”上官云溪著急地說道,生怕她又搞出什么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