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大早,陽光溫暖,小鳥嘰嘰喳喳落在枝頭叫個不停。
楊逸風從房間走出來,活動兩下身子,走過去拿起報紙翻看,慵懶的靠在沙發。
不多會兒,上官云溪、曉月。還有蕭妍均陸續從房間走出來。
“脖子好酸啊。”蕭妍用手摸了摸脖子,感覺落枕了。
“曉月,你幫我捏捏太疼了。”蕭妍一把抓住從她身邊路過的曉月。
曉月上手就捏。
“臭丫頭,你輕點,我這可是脆弱的脖子啊。”蕭妍叫喚。
曉月俏皮吐了吐舌頭,收回手,“這玩意可是個技術活,我看你還是讓楊總幫你捏吧,他推拿一向做的不錯。”
“好主意。”蕭妍立馬往楊逸風身邊湊去,眉眼彎彎,笑得頗為乖巧,“逸風,你幫幫我唄。”
楊逸風放下報紙二話不說直接上手,舒服的蕭妍直想哼哼,“逸風,你這手藝堪稱大師啊。”
“那是自然,逸風什么不會啊,尤其是吸引女孩子的手段也可謂百花繚亂呢。”上官云溪嘴角含笑,悠悠道。
楊逸風呵呵笑道:“我這次是請妍妍來是來幫我的,我怎敢怠慢?如果你要是落枕了,我也可以幫幫你,我這個人什么都會治,包括…”
楊逸風還未說出后面的話,上官云溪就忍不住紅了臉嗔了楊逸風一眼,她知道他嘴里肯定說不出什么好話來的。
“好了逸風,你要是再幫我弄下去,某人就該吃醋了的。”蕭妍笑著調侃。
上官云溪好笑看著他們,“你們這是合伙取笑我啊。”
“哪敢啊,你可是商業界的女強人。”蕭妍嘴角含笑。
“那你還是風水相術界的女神棍呢。”上官云溪抬手掩唇嬌笑,互相取笑。
蕭妍嘴角一抽,“我可是女大師!不過說到風水相術,我倒是想到張蘭庸他們了,這都過去兩天了,也不知道他們背地里到底在搞什么。逸風,你那有消息嗎?”蕭妍好奇的看向楊逸風。
正端著水杯喝水的楊逸風聽此,勾唇淺笑,“黑鷹給我來消息,說兩個人倒也沒干出什么事情來。”
“那這就奇怪了?難不成他們是想故意蒙蔽我們視線的?讓我們放松警惕?”上官云溪揪眉狐疑,這兩天楊逸風給她說了張蘭庸的很多事情。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現在正是關鍵時刻,而且楊三少和楊文對我們虎視眈眈說不定又在背后謀劃什么,然后來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到時候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來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蕭妍單手托腮,看著楊逸風提醒道。
“大家說的都沒錯,總之楊總你一定要警惕警惕再警惕,切不可在這個關鍵檔口出岔子。”曉月眼睛泛亮的提醒道。她這么說主要也是感覺張蘭庸和魏覽灰不像是什么好人。
楊逸風哈哈一笑,朝她們安撫的揮揮手,“大家稍安勿躁,我心里有數,不過張蘭庸跟魏覽灰看上去臭味相投都不是什么正經人,估計也泛不出什么花來。”說到這,幾個女人紛紛有話要講,楊逸風立馬抬住,“當然必要的監控還是要有的,千里之堤潰于蟻穴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你們放心好了,我已經吩咐黑鷹這樣去做了。”
大家一聽頓時閉嘴,楊逸風事事想在她們前面,她們也是純粹跟著瞎操心。
柏林,市區一家公寓。
“師父,我都按照你的要求把飯菜買來了。”張蘭庸屁顛屁顛的把酒肉擺放在茶幾上。
饑腸轆轆,本躺在沙發上的魏覽灰一聽,趕忙爬起來,從桌子上拿起雞腿就啃,速度賊快,啃完一個再啃一個。
“師父,你給我留點啊!”張蘭庸著急叫喚道,伸手就想搶。
“那不是還有肉嗎?”魏覽灰拍掉張蘭庸的襲來的爪子,美滋滋的繼續啃。張蘭庸撇撇嘴,委屈的往旁邊一坐,開始大快朵頤其他的菜,要不然一會兒連菜渣兒都剩不下。
“師父,我們現在住的地方解決了,下一步我們是不是該找店鋪開店了。”張蘭庸一邊大口吃菜一邊詢問。
魏覽灰抬手拍了張蘭庸的后腦勺一下,差點把張蘭庸給拍進米飯里。他委屈的看著魏覽灰,“師父,我又說錯什么了?”
“我決定了,店鋪不用找了。”魏覽灰大爺似的靠在沙發,“現在你去給我拿筆墨還有一個木頭制作的牌子。”
“師父你要這些干什么?”
“讓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廢話?”魏覽灰白了張蘭庸一眼,繼續吃肉。
張蘭庸立馬屁顛的去尋找東西,沒多會兒把東西放在魏覽灰的面前。魏覽灰拿過毛筆瀟灑沾墨揮寫,不多會兒上面出現了一行字,“風水相術鋪”。
“現在你把它掛在外面就可以了,以后這就是我們店鋪了。”魏覽灰把東西往張蘭庸懷里一扔,拿起酒美滋滋的喝一口。
張蘭庸嘴角一抽,滿臉黑線,“師父,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啊?”
魏覽灰攤攤手,滿臉無奈,“華夫人就給我幾萬美金,我們要是用來租商鋪了,那我們吃什么喝什么啊?”
主要是商鋪的租金太貴,如果把錢花在這上面,他拿什么去吃喝玩樂揮霍啊?
“幾萬美金?師父你腦袋秀逗了吧。”張蘭庸笑著說道,明顯不信,才來幾天的功夫,他就被魏覽灰騙了幾道了。他知道他師父絕對藏有小金庫,沒對他說實話。
魏覽灰掏了掏口袋,里面還破了個洞,但他摸遍兜也沒多少錢,苦笑道:“師父怎么可能會騙你啊,接下來我們都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所以一切從簡,記住了!”
“師父,你腳疼不疼,要不要我給你捏捏。”張蘭庸露出諂媚之笑,不經魏覽灰同意就把他的鞋子給脫了,一股臭味頓時冒出,熏的張蘭庸要暈了。但最重要的是,他從里面掏出幾張美金,他拿著在魏覽灰面前晃了晃,呲牙笑道,“師父這是什么啊?”
魏覽灰臉色一陣尷尬,最后眼睛一亮笑呵呵的摸摸張蘭庸的腦袋,“為師都忘記這里居然還有錢了,不過這錢不能動,留做以后的生活費。”魏覽灰一個伸手就把錢奪了回去。
張蘭庸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哎呦一聲,暗暗在心里發誓,一定要找個機會把師父的錢給偷出來。
隨后他把牌子把門口一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