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覽灰和張蘭庸沒有住處,隨便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一晚。清晨,張蘭庸離開了自己的房門,來到了隔壁。此時魏覽灰還沒有起床,房門緊閉。
“師父,你起床了嗎?開門。”張蘭庸在門外大聲地叫著,但是沒有人回應他。
他的叫喊聲引起了一位服務員的注意,那位服務員走了進來,不解地問道:“這位先生,請你小聲一點,不要打擾到其他客人的休息。”
張蘭庸趕緊地解釋道:“這屋子里住著的是我的師父,但是喊了半天他都沒有回應,是不是出事了?”
“先生,不要擔心,也許這位客人只是在熟睡而已,并沒有問題。”服務員笑著說道,臉上的笑容是標準的微笑。
張蘭庸靈機一動,說道:“你是不知道,我師父年紀大了,不僅有心臟病還有腦血栓,很容易就這么一下子睡過去了。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你們旅館可要倒霉了。”
服務員聽到之后,頭都大了,她立刻地說道:“先生,別著急,我這就去拿房間的鑰匙。”
服務員撅著大屁股飛快地離開。
張蘭庸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都很佩服自己的機智。
不一忽兒,豐滿的金發服務員快步地跑來,胸前的那對在搖晃了起來。張蘭庸有些著迷了,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服務員來到了近前,熟練地打開了房門。張蘭庸立刻地推門而入。
當他走到臥室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魏覽灰赤果著身子,身邊還躺著兩位金發女子,也是沒有穿多少的衣服。
服務員看到這一幕,放下心來。
她想要說什么,但是被張蘭庸攔住了。“別出聲,這里沒你的事情了,你可以走了。”張蘭庸小聲地說道。服務員也知道他們昨天是一起住店的,于是轉身離開。
張蘭庸看著床上的兩位赤果金發美妞,不由地吞了吞口水。他現在也明白了,一向摳門的魏覽灰為何開了兩個房間,原來是要自己單獨地享用美妞。
張蘭庸十分的生氣,拿起了手機就是一通的拍攝。
拍攝完成后,張蘭庸大聲地咳嗽了兩聲。
魏覽灰登時醒了,他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看到了張蘭庸,立刻起身問道:“張蘭庸,你…你怎么在我的房間里?”
“師父,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你自己享受兩位金發美妞,但是也不分給我一個,自己在這里吃獨食。”張蘭庸氣呼呼地說道。
魏覽灰自知理虧,于是解釋道:“蘭庸,你聽我說,這件事純屬巧合。師父本來并沒有想這么做,但是她們聽說我是風水大師,羨慕的不得了,所以就主動地投懷送抱。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啊,有美女投懷送抱,你說我要是不接受的話,還是男人嗎?”
“說的是冠冕堂皇,就是吃獨食。”張蘭庸氣呼呼地說道。
“蘭庸,你大爺的,我是你師父,你作為我的徒弟,難道有資格管你師父我嗎?”魏覽灰見好好說話不行,于是提高了嗓門威脅道。
張蘭庸撇嘴道:“師父,我是沒有資格管你,但是我可以把你們的丑態發給雅莉小姐,讓她以后向華夫人告狀。看華夫人怎么收拾你。”
張蘭庸將手機上剛剛拍攝的圖片在魏覽灰的面前展示,魏覽灰額頭冒汗。華夫人要是知道他不干正事,卻先玩女人了,絕對饒不了他。魏覽灰絕對不會允許他這么做的。
“蘭庸,我可是你的師父,要是你這么做的話,我把你逐出師門。”魏覽灰氣哼哼地說道。
“師父,其實我也可以不告狀,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張蘭庸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想怎么樣?”魏覽灰沒好氣地問道。
張蘭庸伸出手來,問道:“你找這里的金發美女多少錢?就按照那個價格給我就好了。”
“一百美元!”魏覽灰拿起了衣服,從錢包之中抽出了一張一百美元的大鈔,遞給了張蘭庸。
張蘭庸接了過來,有點傻眼了,“師父,這里的女人這么的便宜?才一百美金?你絕對是騙我的,柏林人可是很有錢的。”
“我找的不是柏林女人,她們都是從東歐國家來的。那邊相對來說沒有那么的富裕。”魏覽灰苦口婆心地解釋道。
這時,兩位金發美女起身了,她們豪氣地穿上衣服也沒有在意身邊的其他人。
穿好了衣服后,兩位金發美女一起朝著魏覽灰伸手,“給錢。”
魏覽灰的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要是現在給錢的話,那就露餡了。
“先生,你接受了服務,請付錢!”金發美妞有點生氣了,因為她們的顧客遲遲不給錢。
“等那位先生離開了,我再給你們錢。”魏覽灰的臉上露出了尷尬之色。
張蘭庸似乎是看出了端倪,他索性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準備打持久戰。
“先生,快點給錢,不然的話,我們的人一定不會對你客氣的。”
“你要知道我們可都是有組織的。現在不給錢,到時候要付十倍的價格。”
兩位金發美妞見魏覽灰遲遲不給錢,有些生氣了。
魏覽灰也不敢得罪她們,畢竟在這里是人生地不熟的。為了避免麻煩,只得是如約付錢。”
兩位金發女子收到了錢之后,各自親了魏覽灰一口。
“親愛的先生,要是需要服務的話,記得找我們。”兩位金發美妞對著魏覽灰拋媚眼,然后快步地離開了。
“好啊,師父,你在騙我,剛才你明明給她們一人一千美金,卻欺騙我是一百美金。”張蘭庸氣呼呼地說道,顯得很委屈。
魏覽灰瞪了張蘭庸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別抱委屈了,我給你錢不行嗎?”
魏覽灰從錢包里抽出了九張百元大鈔,直接地砸在了張蘭庸的臉上,錢撒了一地。
張蘭庸并沒有生氣,而是立刻地撿起了地上的錢,而且說道:“謝謝師父。”
“先吃飯,然后再租兩個月的房子,這里太貴了。”魏覽灰心中相當的不爽。
“是,師父。”張蘭庸倒是很高興,白白地得到了一千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