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卡拉方丹的話就像一枚炸彈,從柏林中心被引爆,朝著巴黎,朝著倫敦,維也納任何一個方向輻射發展。這次聚會提出的綱領中有一點非常重要,那就是提出聯合各個國家的民眾驅逐外來難民。阻止歐洲的進一步綠化。
左翼政黨提出的口號不單單獲得了同情者的贊同,同樣還獲得了部分中產階級的認可,作為國家賦稅的主力軍,中產階級也開始抱怨自己所繳納的稅款絕大多數都被用在這些該死的蛀蟲身上。甚至在那些難民游行的時候有人將莫托羅夫雞尾酒瓶砸到他們的身上。
游行的難民引發了騷亂,有些人試圖抓住破壞分子,警察卻先一步將他牢牢的按倒在地上,雖然被警察逮捕之后,他依舊沒有半點后悔的神情,眼神挑釁的望著歐洲的難民,高聲呼喊著口號。
“殺光這群侵略者,德意志人民萬歲!”
警察在這名被逮捕的人員身上搜出了希特勒的畫像,被他小心翼翼的疊放起來,放在內側的口袋之中。
紅色的旗幟,綠色的恐怖,還有抬頭的極端右翼勢力,兩股不同的勢力卻在同時發展壯大,他們開始起摩擦和沖突,一方面代表了無孔不入的宗教勢力,另一方則代表著曾經讓整個歐洲都顧忌的人民勢力。
歐洲的亂象從德意志開始蔓延,然后是其他的北歐國家,丹麥,挪威這些奉行政治正確的小國終于知道什么叫做自食其果。縱容難民進入自己國家終究引發災難,何況還是在美國蘇聯之間的推波助瀾之下。
御林廣場上集結了抗議的人民,左翼民眾,右翼團體,還有利益受到損害的各階級人民,能讓他們團結起來的,也就只有那批被當局包容的如狼似虎的難民。
現在站在演講臺上的拉方丹凝視著臺下的人,所有人都在等待著他發起演講。只是拉方丹一直沉默不語,就在臺下的觀眾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拉方丹開始開口了。
“在演講開始以前,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到底誰才是國家的主人?政客嗎?還是那群來自文明沒有開化的精神蠻荒之地的難民?”
見臺下一片安靜,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拉方丹嘆了一口氣,問道,“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了嗎?還是你們害怕回答這個問題?”
“那么從今天開始。我要讓你們記住,我們才是國家的主人!不是屬于無能的政客,也不屬于那些外來的教徒!他們拿我們的賦稅去幫助這些蠢貨建立清蒸寺,而我們呢?卻沒有普及到半點的利益!我們是被國家圈養的奶牛,用我們所創造的財富,供養了一群吸血的寄生蟲!我們才是真正的人民,聯邦德國不過是這些蛀蟲的代言人。”
“歐洲受夠了這些難民的折磨,看看我們的周圍,這些戴著頭巾的人民開始抗議我們身穿與他們同樣的服裝,要求美麗漂亮的德國姑娘遮蔽起她們的身材。穿著保守古板。他們就像癌細胞,吞噬著我們健康的血紅細胞,并且準備在病入膏肓之前占領我們的國家,改變我們的信仰!但是,無論如何,都會有一小撮敢于逆流而上的戰士,為了我們的人民,我們的信仰而戰斗。盡管他們會遭受死亡的威脅,遭受宗教人士的恫嚇,但是我今天站在這里。只想說一句話。”
“要么順從,要么抵抗,德意志的人民,永不為奴!”
拉方丹在御林廣場上慷慨激昂的演講引來了無數人的駐足圍觀。他的目的已經不在僅僅局限于不同階級之間的斗爭。而是用相同的目標將他們聯合起來,緊緊的團結在左翼派系的周圍。爭取人民之間的支持,比起到現在還在強調政治正確的領導人,民族主義者似乎更善于調動人民的情緒。
“德意志人民萬歲!”
“驅逐難民出境,德國是我們的德國,不是難民的!”
對于當局包容難民為非作歹行為的憤怒。還有自身不公正的待遇,讓在場的所有民眾都開始對拉方丹的話感到認同。這種認同的原因很大程度上來自于對外來移民強行欺占國家和利益的憤慨。一時間廣場上的民眾口號聲彼此起伏,他們支持拉方丹的原因很多程度上是因為當局的不得民心。
德意志屬于德意志人民,不屬于為非作歹的難民。
這是拉方丹喊出的宣傳口號,也是正是向現任總理發起挑戰的信號。
“強大而強盛的德國夢不會終結,德國也不會變成下一個南斯拉夫,我們能給德國人民帶來更美好的將來,沒有歧視,人人平等。”
并不是所有人都贊同拉方丹的說法,比如那些將這群左翼視為絆腳石的綠色難民就將仇恨的目光投注到拉方丹的身上,他們一直尋找著下手的機會,鏟除這塊攔路的石頭。
某位大胡子將右手緊緊的插在衣兜里,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拉方丹,企圖從尋找下手的機會,他的食指正扣在扳機上,準備用黑市買來的轉輪手槍刺殺左翼政黨的領導人。
拉方丹還在向臺下的觀眾揮手致敬,沒有留意到其中一個青年正迅速穿過擁擠的人群向他靠近。當他離拉方丹只有十米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他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槍,對準臺上危險的政治家。
“安拉胡阿克巴。”
年輕人小聲的念了這一句,然后扣動了扳機,只見眼前血花四濺,在充滿硝煙的味道中,他看著自己的目標捂著猩紅的胸口,緩緩的倒了下去。
哪怕你們這群審核的混蛋再怎么試圖掩飾,哪怕依舊有一群拖后腿的廢物宣傳部門,我要說的,還是要說,要寫的,還是要寫,思想永遠不懼怕子彈。有缺點的戰士終究是戰士,而再寶貴的蒼蠅也終究不過是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