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 為了證明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蘇爾科夫想盡一切辦法重現蘇聯經濟和社會生活的優勢,《死亡不屬于》只是吹響戰爭號角的前奏,接下來還有更加激烈的戰斗在等待著自由世界與社會主義陣營。
一時之間各國的左翼報社都在轉載蘇維埃發表的一系列文章,這些文章可不是像之前的那樣,歌頌的優越性,而是通過鞭笞之前斯大林模式的弊端,已經繼任領導人無法突破弊端的情況,來表現亞納耶夫新經濟政策的實用性。通過對舊制度的責問為新政策的奠基提供了必要的基礎。
新式的紅色思潮在延續,亞納耶夫的理論似乎為抑郁不得志的歐洲各國左翼政黨找到了新的出路,一種結合了和資本主義的新型國家主義正在被人欣賞和圍觀,他們相信這種理論能夠挽救經濟低迷的國家,重新實現國家的復蘇。左翼政黨就差沒有打出只有才能挽救國家的旗號了。
這些紅色主義一開始只是影響個別的政客,等到其他人真正注意到的時候,紅色思潮已經開始在歐洲的各大左翼政黨之間蔓延,歐洲最危險的政治家,奧斯卡·拉方丹就對蘇爾科夫所表達的觀點深表贊同。
“隨著歐洲一體化程度不斷加深,我們對于新自由主義和資本主義全球化的抵抗僅僅停留在民族國家的層面上已經難以奏效。因此,歐洲左翼力量應該認識到,有必要建立一個覆蓋全歐洲的統一的左翼組織,以便在歐洲層面上對抗跨國公司和大資本集團,并且在歐洲議會這類歐洲層面上的機構內發揮作用。”
奧斯卡·拉方丹開始在柏林邀請歐洲其他國家的左翼政黨進行集會,他向在場的代表表達一個觀點,隨著歐盟一體化的加深,大統一歐洲左翼陣線的構想。而他的構想非常有可能在未來成為再次蓬勃發展的國際組織。
“蓬勃發展的新社會運動、反全球化運動,以及最近由伊拉克戰爭引發的反戰情緒是重振我們歐洲左翼力量的社會基礎。歐洲左翼力量希望以反全球化、反戰維和、維護社會公正為契機,建立一個統一的歐洲左翼政黨組織。盡快消除東歐劇變之后對歐洲左翼力量造成的負面影響,扭轉傳統被逐步邊緣化的趨勢,爭取早日走出困境。”
拉方丹慷慨激昂的講述著自己的偉大構想,“進來這幾年。歐洲各國左翼政黨之間通過各種渠道進行相互交流與合作,互派代表參加兄弟黨的代表大會;或者通過政黨基金會舉辦一些專題研討會;或者舉辦一些專題國際會議等。我承認這是加深各國相互合作的必要條件。但是我認為這些聯系實在是太過單薄,左翼政黨的合作應該是多層次的,深層化和全球化的。”
拉方丹說完這句話之后沒有人敢插嘴,多層次。深層化和全球化,用直白的觀點表述就是曾經席卷全球的國際。
但是蘇聯用險些解體的方式證明了這是一條走不通的道路,這對歐洲各國的社會主義左翼黨的打擊是慘重的,甚至在1991年直接導致他們失去了將近三分之二的議會席位,淪落到末路政黨解散的結局。
而現在,重新恢復過來的蘇聯試圖向他們傳達一個信息,紅色的思潮將要重臨歐洲的信息。蘇聯已經改變了當年利用強大的戰爭武器威懾各國的手段,反而開始爭取歐洲各國的與左翼黨的支持,在這些人的腦海中潛移默化的推廣亞納耶夫的新經濟模式。
“但是我們現在的力量太過薄弱,除了幾個國家的占據議會的大多數席位之外。其他的只能算是不入流的小黨派。從匈牙利開始到法國,告訴我拉方丹議會主席,我們還有多少可以團結起來的力量。”
“是零。”
其中一位議員一本正經的反駁拉方丹,但是對方卻并沒有生氣,只是笑著搖搖頭,“這位同志,你難道不知道并非所有的道路都是平坦的,我們的前途一片光明,但是道路卻在崎嶇前進,我們的浪潮曾經從英國的泰晤士橫跨過瓦涅河。直到遠東,而現在卻像過街的老鼠一樣只能躲在這個地方?”
面對拉方丹的反駁,心高氣傲的議員只是哼了一聲,沒有再多說半句。眼見終于控制住了場面。拉方丹繼續說道,“現在的歐洲開始盛行新自由主義思潮,左翼處于戰略防守的階段,只要保守右翼黨無法拆散我們的聯盟,一旦形成了一定的勢力之后,歐洲左翼黨將有機會重新站上世界的舞臺。”
聯合。
當年席卷世界的革命。
這樣的想法在每一個理想主義者的心頭慢慢發酵。他們似乎能夠遇見未來將會是一副怎樣完美的藍圖,類似于歐盟的歐洲左翼政治組織,終于可以再像70年代那樣重新綻放光彩。
當然真要是左翼黨上臺,就意味著他們能夠采用亞納耶夫的新經濟政策,受到亞納耶夫影響的政黨一旦利用這種思想擺脫了經濟危機的步伐,那么意味著蘇維埃真的可能懲戒自由世界。
民社長比斯基對拉方丹所說的話深表贊同,他望向四周的領導人,都在安靜的聽拉方丹的講話,他們偶爾竊竊私語和臉上表現出來的躊躇滿志出賣了這些的繼承人。而比斯基只是短暫的笑了笑而已,他可不相信拉方丹能夠在幾年之內看見歐洲紅色化的結局。但是順應趨勢來講,他的所作所為也無可厚非。
“歐洲各國左翼政黨擁有大約20的選民。而我們卻希望把這些分散于各國的選民力量整合起來,在歐洲政治舞臺上最大限度地發揮自己的作用。也就是真正的左翼聯盟。歐洲,我們的歐洲。這是要從右翼的政黨中贏回屬于我們的東西。”
拉方丹拍著胸脯說道,“社會主義陣營將永不停止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