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悶哼小而短促,轉瞬即逝,讓溫小寒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八一中文≤≤=≥8≠1≥≤=≈=她豎起耳朵,又屏息斂氣的傾聽了幾秒鐘,但并沒聽到任何的動靜。
“果然是幻覺。”溫小寒搖了搖頭,心道。
然而,就在下一刻,又是一聲類似的,短而急促的悶哼傳入了溫小寒的耳中,當即讓她蹙起了眉頭。
“難道有人肚子痛?”溫小寒想,悶哼的聲音并非近在遲尺,而位于稍遠一些的地方,聽起來也不是王勃的聲音,那就是蘇夢瑤了。溫小寒便想,自己是不是應該起床去看看蘇夢瑤的情況,畢竟,痛經對于女孩子來說,那也是常有的事。
溫小寒還在猶豫間,悶哼再次響起。這次的悶哼和剛才的兩次又有不同,不僅多了些起伏,音量也大了不小,持續的時間也不像前兩次那樣轉瞬即逝,而是拖了一個長長的尾音,聽起來就好像蘇夢瑤陷入了某種痛苦之中,在“嚶嚶”的哭泣。
溫小寒算是一個成長在無憂無慮家庭里面的孩子,父親是醫生,母親是公務員,從小家教良好,在家聽父母的話,在校聽老師的話,按照父母設計的道路,一路平平穩穩的上了大學。因為乖巧懂事,所以和這年代的絕大部分女生一樣,為了考大學,一心撲在學習上,中學期間并沒談過戀愛,盡管模樣漂亮的她在初中,高中的時候并不缺乏追求者。
因為沒談過戀愛,也沒機會,沒渠道被島國的教育片教育和洗禮,所以對于男女間的一些事情雖然也無數次的向往和遐想,但卻并沒有任何的經驗,更不清楚男女間在一起做親密之事的時候會出什么聲音。對那種事,溫小寒也只在腦海有個模模糊糊的概念,而這概念,大多也來自于她背著父母看的兩本瓊瑤的言情。
在男女之事上,可以說,現在的溫小寒是相當的單純跟“無知”的,說是一張白紙也并不為過。
無知的結果,便是直接把蘇夢瑤兩聲控制不住的shen/吟當成了肚子痛。
不過,人畢竟是動物進化來的。雖然沒經驗,但卻有本能。很多事情,不需要有人教,天生憑本能就能明白,然后無師自通。后知后覺的溫小寒在蘇夢瑤第三次無法自控的“哼叫”出來之后,腦袋仿佛被人用棍子敲了一下,一下子恍然大悟,頓時明白了她所聽到的聲音的本質!
“他們…他們竟然…”醒悟過來的溫小寒瞪大眼睛,急忙用手捂住了嘴,滿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蘇夢瑤,王勃,這…這怎么可能…?”
雖然看不見幾米外生的事情,但是毫無疑問,蘇夢瑤不可能自己出那種膩聲。盡管溫小寒也知道不論男生女生,都有讓自己“快樂”的辦法,她自己也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躲在被窩里偷偷的嘗試過,但那是在自己的閨房!此情此景,在身邊尚有其他人在場的情況,溫小寒難以想象蘇夢瑤會去做那種“自娛自樂”的美事,哪怕真的忍不住想做,在做的時候也肯定會極力忍住,不至于出聲來。而現在蘇夢瑤能夠聲,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她不是一人,而是跟王勃在一起!
兩個男女在一起,而且其中的女生還出了那種“異聲”,他們在干什么?哪怕溫小寒從沒經歷過那種事,也一下子明白了!
明白過來的溫小寒心頭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難以置信!因為不論是王勃還是蘇夢瑤,在她眼中,都不是那種膽大包天,恣意妄為的人。蘇夢瑤固然開朗大方,在平時跟王勃的交往中也相當的主動,但也不至于大膽到敢當著她和張唯的面去朝王勃投懷送抱啊!
況且,王勃不是已經有女朋友么?她這樣主動的貼上去算什么?不擔心被她和張唯知道后看不起她?覺得她賤和不要臉?
而王勃,通過幾次和王勃的接觸,對方的文質彬彬,斯文有理給她留下了相當深刻的印象,甚至另她一度芳心萌動,一縷情絲系在了對方的身上。
難道自己看錯了?斯文只是其表象?隱藏在那張斯文皮面下的,是一頭…沖動的禽獸?
斯文禽獸?
一時間,溫小寒只感覺自己的腦海混亂極了,很有一種強烈的沖動,那就是走過去看看到底是王勃上了蘇夢瑤的床,還是蘇夢瑤鉆了王勃的窩!
其次,便是一種強烈的憤怒和失望,一種說不清楚的,也不知道究竟應該針對誰的憤恨和失落,以及某種不被尊重的侮辱!
不過,隨著蘇夢瑤從嘴里持續出那膩人的,時斷時續,似哭似泣的shen/吟和喘息,溫小寒現自己的腦海開始越加的混亂起來,到最后完全成了一團亂麻。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臉頰,耳根,乃至整個身體都開始熱,燙,燒乎乎的,像燒了一般。意識和理性都不見了,只剩下某種極度誘/惑的想象,想象著幾米之外的那對男女此時的光景。
在這種難以自禁的想象中,伴隨著房間內女人那越來越綿密,越來越激烈,越來越沒有顧忌的“淺吟”和“低鳴”,以及男人那仿佛老牛耕田,不堪重負的喘息和低吼,躲在被窩中的溫小寒一手撩開自己小吊帶的下擺,一手探入白裙子的松緊帶,然后,閉上了眼睛…
王勃一撩被子,掀起一股惡風,他和蘇夢瑤的腦袋便又一次的掩藏在了農家樂提供的單薄的鋪蓋內。王勃撥開蘇夢瑤耳邊被汗水沾濕的頭,把嘴巴貼在女孩的耳孔,小聲的說:“夢瑤,你休息吧,我…去跟溫小寒和張唯解釋解釋,讓她倆別亂講。”此時的蘇夢瑤,滿頭大汗,一臉通紅,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邊享受著高/netbsp;
“嗯!”蘇夢瑤點了點頭,眼睛依舊閉著。連續兩次的登頂讓她癱軟無力,全身上下都沒了力氣,思維當然也是混亂無比,只能下意識的點頭。
王勃下床,來到張唯所睡的床邊,女孩似乎睡著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這當然是假相。就他剛才跟蘇夢瑤情到濃處時搞出來的動靜,近在咫尺的張唯要是還能睡著,除非是聾子!
但張唯顯然不是聾子。所以,現在的一動不動不過是基于某種害怕或者為了避免尷尬的裝睡而已。
不過,考慮到相對于曾經勾引過他的張唯,溫小寒這個到目前為止對他并沒有任何表示的美女似乎更為難纏,也更需要他的說服,于是,僅僅猶豫了幾秒,王勃便邁開步子,朝溫小寒所睡的4號床走去。
王勃躡手躡腳,摸黑來到溫小寒所睡的床邊,輕輕的躺下。女孩是背著他睡的,躬著身子側躺著,和張唯一樣,同樣是一動不動,仿佛睡著了般。
當然,王勃也不相信此時此刻的溫小寒能夠睡得著。
“小寒,你睡了嗎?”側躺在溫小寒身邊的王勃拍了拍溫小寒的肩膀,小聲的問。
溫小寒的身體像被電擊了一樣,出一股激烈的顫抖。顫抖過后的溫小寒沒說話,依舊躬身背對著他。
不回答,難道是害羞?王勃想。
是了。聯想到兩年前的那個風雪夜,曾經聽了他和馬麗婷半天壁角的方悠也是這種不言不語的模樣,王勃心頭大致有了些底氣。
于是,黑暗中,王勃像剛才的蘇夢瑤一樣,伸手從后面將不言不語的溫小寒抱在抱在懷里。
被他抱在懷里的溫小寒身體再次開始簌簌抖,甚至連牙關都在“咯咯”的打顫,仿佛受到驚嚇的小動物。
溫小寒身體的顫抖讓王勃心頭冒出了些不忍,感覺他接下來將要在溫小寒身上進行的“睡服行動”實在是有些趁人之危。但他又不能不做。如果不能趁現在溫,張二女思維混亂,感性大于理性的時候把兩人說服,將兩人在某種程度上變成和蘇夢瑤一樣,成為“命運相關”,“休戚與共”的“自己人”,那么,等明天白天大家分道揚鑣之后,兩女手中便有了一個讓他和蘇夢瑤“身敗名裂”,“遺臭萬年”的把柄,只要想,任何時候都可以要挾他!
這對王勃來說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容忍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不想害人,但我也要防止自己被別人害呀!我這是為了自保。所以,溫小寒,抱歉了!我不得不睡服你。”黑暗中,王勃睜著亮晶晶的眼睛,深吸了口氣,將手朝溫小寒臉蛋的方向摸了過去。(和鞋社會,以下刪除15oo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