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跟在馬麗婷的后面,進了自己的臥室,合上自己的臥室門,正想問前面的馬麗婷有啥悄悄話對自己說,就見對方猶如一只乳燕,直接向自己的懷中飛來。
“子安,我好想你。”馬麗婷緊緊的抱著王勃,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閉著眼睛說。
王勃微微一愣,雙手隨即環上馬麗婷的后背,立刻,一股屬于馬麗婷的幽香撲鼻而來。
“婷婷,我也想你。”王勃深吸一口氣,說。
馬麗婷抬起頭,睜著一雙烏亮的大眼看著王勃,眼眸帶笑,一臉嬌憨的問:“真想我?不會只是說好聽的話騙我的吧?”
王勃心道,基本上算是騙你,他也沒說話,收回繞在馬麗婷后背的雙手,插入對方一頭濃密的,帶著絲絲香氣的秀發,捧著馬麗婷滑/膩粉/嫩,不大的俏臉,一低頭,就噙住了那個微張的,充滿誘惑的紅唇。
一陣熱烈,纏綿的激吻隨之在臥室內上演。
好幾分鐘后,馬麗婷微喘著氣和王勃分開,四處看了看,見寫字臺邊有個布藝沙發,便拉著王勃走了過去,坐下,再次將自己的身體投入王勃的懷中。馬麗婷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入王勃的掌中,十指相扣,說:“知道嘛,子安,我今天去一家合唱團面試了。”
“什么合唱團?”
“愛樂,聽說過吧?”
“我只聽過愛樂樂團。”王勃說。
“算是愛樂旗下的吧,反正在中國相當的有名。”馬麗婷解釋說。
“怎么樣?結果如何?”王勃好奇的問。
“過了初試,面試的時候…”馬麗婷向王勃講起了自己下午面試時的遭遇。
“靠!那狗/日,還真是衣冠禽獸,滿嘴仁義道德,滿肚子男盜女娼啊!我當時沒在你們學校,算那家伙走運!我要是在,老子不把那狗/日的打得滿地找牙,不把他的蛋蛋踢破,老子就不姓王!”見自己的女人差點被那什么狗屁老師潛了,王勃當即勃然大怒,立刻就對那江文俊破口大罵起來。
王勃大罵招聘老師,雖然語言粗俗,但聽在馬麗婷的耳中,卻猶如仙樂般動聽。
“別生氣子安,跟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生氣不值當。”心頭高興的馬麗婷揚起脖子,親了下王勃的側臉,反倒開始安慰起氣呼呼的他來,“我當時其實也很想扇那家伙一個耳光來著。后來想了想,還是忍了。一來他也沒占到我什么便宜,二來我當時也有些怕,擔心這家伙勢力大,他若是反咬我一口,說我引誘他,賄賂他什么的,他在這個圈子中有名望,有關系,院系的領導都認識他,我只是一個初出茅廬,沒勢力,沒背景,誰都不認識的快畢業的大學生。若是被他處心積慮的污蔑,我的名聲便毀了。子安,我沒揭發這個家伙,你…生氣嗎?”馬麗婷見王勃氣得厲害,高興過后又開始有些擔心,擔心王勃怪她軟弱,沒積極的反抗。
“傻瓜!”王勃捏著馬麗婷光潔的下巴,低頭在對方的柔軟的嘴唇上含了含,“只有沒本事,色厲內荏,對內強硬,對外軟弱,屈膝磕頭的奴才才會要求自己的女人頑抗到底,成就什么貞潔烈婦的破名聲。婷婷,你做得對。以后遇到這種事,還是不要當面沖突,先脫身,然后把事情記在心里,回來告訴你的男人。這種對外出頭爭勝,找面子的事,不應該由你們女人來干,交給你的男人吧。山不轉水轉,以后你也會在演藝圈中混,我也會一定程度的參與進來,到時候遇到了這狗/日的,我再想辦法搞這人面獸心的色鬼。”
對于馬麗婷今天下午的遭遇,王勃是有些憤怒,但也僅僅是有些,至少跟他臉上表現出來的“怒不可遏”差遠了。馬麗婷,包括他更加看好,打算傾力培養的方悠,只要在娛樂圈,演藝圈中混,沒什么背景強大的“干爹”的兩人,像馬麗婷今天遇到的這種遭遇,以后肯定免不了,他總不至于一遇到這種事,就臉紅脖子粗,打了雞血般的跟人開戰吧?所以現在的他,在馬麗婷沒有受到什么實際傷害的前提下,他的憤怒,也就只是做做樣子,表明一個姿態而已。
而且,某種程度上,他這個貪花好色之徒跟那個江文俊的家伙本質上又有什么區別呢?恐怕唯一的區別便在于江文俊是主動想潛馬麗婷,他則是被動,馬麗婷送上門來讓他潛。兩人其實是“一丘之貉”,只是手段略有不同,本質上并多大無區別。以后等他成了真正的大富豪,看上了某個讓他無法自拔,極度想“合/體”的女人,當他向對方提出類似條件的時候,他不也成了江文俊了嗎?
鈔票一多人品壞,從此節操是路人!面對美色,王勃并不敢保證自己一直玩被動,自己的人品能夠始終如一的一直堅/挺下去。他又不是什么圣人,就是一個機緣巧合,一朝得志,各種欲/望無窮的俗人而已。
這是馬麗婷第一次聽王勃叫自己“婷婷”,并自稱“你的男人”,也第一次感到了王勃這個名氣越來越大的大才子真誠的關心,心頭很是有些感動,混合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馬麗婷的眼眶開始泛紅,轉身跪在沙發上,抱著王勃的頭,感動的說:“子安,我好開心。謝謝你。”說完,便主動低頭,朝王勃的嘴唇吻去。
王勃和馬麗婷相擁坐在沙發上,時而說幾句情/人間愛說的小話,時而又情不自禁的親吻在一起,過得很是暢快。喝了酒,身邊又有一個不論身材還是相貌,都是上上之選且善解人意的嬌/娃,王勃的心氣便漸漸的激蕩起來,手也無法控制的一陣亂摸。
不過,在他想將自己的手掌插入女孩牛仔褲的褲縫內,又或者想把自己的手掌沿女孩的領口鉆下去的時候,馬麗婷卻嬉笑著一躲,咬嘴用手指了指客廳的方向,搖了搖頭。王勃想著進屋前馬麗婷對方悠的保證,以及現在一個人孤零零坐在客廳看電視的方悠,身上的冒出來的欲/望便為之一滯,只好重新將香噴噴的女人摟在懷中,隔著一層衣物,或摸摸女孩柔軟如同柳枝一樣的腰,或揉揉圓潤挺/翹的臀,或抓抓對方飽滿而又彈性十足的胸,過過干癮,聊以自/慰。
相互喜歡的人在一起,時間便過得特別的快,簡直如白駒過隙。約定的一個小時很快到了。王勃沒催馬麗婷,卻是馬麗婷自己主動從王勃的懷中坐了起來,臉上一副依依不舍,柔情似水的表情,道:“子安,我好舍不得離開你。”
“那就不走嘛。”王勃笑著說。
“那你悠悠姐肯定得恨死我了。走了,我去喊你悠悠姐進來。不過,你可不能背著我把你悠悠姐吃了喲!”馬麗婷露出一副嬌蠻的神情。
“行啊!不過,什么叫吃呢?”王勃看著眼前的馬麗婷,馬麗婷最讓王勃喜歡的一點就是她的熱情,明快,大膽的性格和個性。一旦看準什么事,便全力以赴,奮勇直前;同時,又不乏大度和不爭,很會審時度勢。
總之,馬麗婷是王勃以前從未接觸過的,讓他越相處,便越能發覺對方身上可愛之處的女孩。
“你懂的嘛!”馬麗婷扭了扭身子,撒嬌說。
“不太懂哈!”王勃繼續裝莽。
“總之,不能超過你剛才對我做…做的那些,可以吧?”馬麗婷嘟著嘴,可憐兮兮的說。
王勃忍住自己極力想笑的沖動,說;“要不,待會兒我把臥室門留一道縫隙,你在外面監督?”
“討厭!你知道人家做不出這種事情嘛。”馬麗婷直接打了王勃一拳,“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跟方悠兩個事先偷吃。答應我嘛!”馬麗婷拉著王勃的手,開始搖晃。
“好了好了。答應你了。你們女人呀…當初還是你把我推給悠悠的。既然這么在乎我,當初何必讓我去禍害人家方悠嘛?”
“你還說!”馬麗婷瞪了王勃一眼,“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臭家伙,真是好心沒好報!當初如果不是看你對悠悠緊盯不放,整個魂兒都放在了人家身上,你以為我舍得把你讓出去啊?我也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會愛慕,更會嫉妒,也想獨占,你當我原因把你跟方悠一起分享么?我只是想你開心,想你高興啊!”兩滴清淚,在馬麗婷的眼眶內轉內半天,終是從眼角泌了出來。
王勃心頭一驚,震驚于馬麗婷剛才說的那些話。他伸出自己的兩只手掌,去揩掛在馬麗婷臉上淚水,但女孩的兩個眼角,卻仿佛兩個忘了關閘的水龍頭,一個勁的朝外流,只把王勃看得心疼不已,雙手一環,干脆把對方摟在懷中,拍著女孩的后背,輕輕的說:“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別哭,啊,別哭。”
“對不起,子安。”馬麗婷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剛才其實只是想跟你開個玩笑的,但卻不知道為什么,說著說著,就有了情緒,特別想著待會兒悠悠要進來,想著你們可能的親熱,我就感到傷心和難過,心口子一剜一剜的痛。而且有種說不出的后悔。真的,不騙你。就在剛才,我真的后悔了,后悔當初把你推給了悠悠。我想,那天晚上不讓你過去,我現在是不是除了你女朋友外,就可以完整的擁有你,獨占你了呢?是不是就可以不和你分開,不用忍受相思跟猜忌之苦了呢?原諒我,子安。我不該這樣的…但是…嗚嗚嗚…我就是控制不住!”被王勃抱在懷里的馬麗婷,伏在王勃的肩頭,到底是哭了起來。
王勃張了張嘴,想說些安慰的話,但是面對馬麗婷的直白跟坦誠,他卻難以發聲。
以前的他,對于馬麗婷這個主動上門,獻身的女人,一直都帶著一副有色眼鏡來看待,在他,方悠和馬麗婷三者的關系當中,也一直將其當成一個添頭,丫鬟的角色。他和馬麗婷之間,生意大過感情,從始至終,也并未真的想去培養過對方。
現而今,他覺得自己似乎應該改變一下對對方的看法了。今天這一個小時跟馬麗婷的單獨相處,讓王勃重新認識了一個更全面,更立體,更有血有肉的一個女孩。
一個真實,不裝的好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