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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腳的時候,便沒有搞個人衛生那么復雜漫長了。五人燒了兩壺水,分為兩批,先是胡小琴和何云湘,然后是馬麗婷和方悠。王勃原本打算等方馬二人洗了后,他再將就她們的洗腳水隨便洗洗算了。但馬麗婷剛把自己的襪子脫掉,便朝打牌的王勃招手:
“王子安,你過來洗噻!”
“婷婷姐,悠悠姐,你兩先洗吧。你們洗了我再洗。”王勃沖兩人說,目光卻不經意的朝已經脫掉了襪子的方悠和馬麗婷的兩雙赤足瞟去,發現兩女的腳都十分的秀氣,足弓圓潤,足背平滑,細嫩,腳趾也精致,小巧,排列十分的整齊,上面的指甲也認真的修剪過。馬麗婷的腳指甲,如同她的手指甲,都涂有紅艷艷的蔻丹,給人一種魅惑之感。而方悠的腳指甲,則什么也沒涂。雖然什么都沒涂,因為腳形,腳趾實在是乖巧,可愛,看起來也十分的令人賞心悅目。
呃,沒辦法,對于有戀手癖,戀足癖,戀耳癖,三癖合一的王勃來說,他在乎女人的手足更甚于在乎對方的容貌。對于有一雙巧奪天工,渾然天成的手腳的女生,他幾乎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
“叫你過來洗你就過來洗嘛!莫非你是嫌我和你悠悠姐的腳臟不成?告訴你哦,我們今天早上洗過澡之后才出門的,一點也不臟呢!”馬麗婷朝王勃眨了眨眼睛。
“哪是嫌臟嘛!我只是…嘿嘿,怕你們嫌我的腳臟!”王勃嘿嘿一笑,也不再裝矜持,端了一把椅子直接走了過來,一屁股坐下,開始脫鞋脫襪。
馬麗婷聽他這么一說,倒是開始“愁眉苦臉”起來,說:“呀,王子安,你不會幾天都沒洗腳吧?那還是算了。你還是等一會兒,等我和你悠悠姐洗完之后你自己燒壺水再洗吧。”
“哈哈,你說對了,我已經一個星期沒洗腳。不過晚了,誰叫你引狼入室?”王勃哈哈大笑,兩只襪子朝自己的“李寧”運動鞋一塞,提起兩只光溜溜的大腳板,就朝塑料盆中伸去。
因為只是個洗臉盆,所以并不大,一下子伸進了三雙腳,那自然是“摩肩接踵”了。
這算是王勃第一次跟兩個不太熟的女生在一個洗腳盆里洗腳,腳與腳的相互接觸,碰撞,擠壓間,他的心頭,自然而然的便冒出了不少的異樣。
王勃抬眼朝馬麗婷看去,這女人卻只覺好玩,有趣,時不時的拿自己的小腳板踩他;而方悠,則是一副小臉紅紅的羞澀樣,在王勃和馬麗婷兩人用腳進行戰斗和嬉鬧間,她自己蜷縮著自己的一雙秀美的小腳,試圖遠離戰火。然而,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洗臉盆就那么大,卻又哪里躲得開?王勃也誠心想逗她,時不時的踩她一腳,占占對方的便宜。方悠先還矜持著,被王勃連踩兩腳后,也不干了,有些羞惱的瞪了王勃兩眼,奮起反擊。
一時間,不大的腳盆內,水花四濺,三雙,六只白生生的腳丫子你來我往,你爭我奪,你踩我我踩你,玩的不亦樂乎。
“耶耶耶,你們三個想把這屋里弄成河嗎?想打情罵俏的話,時間還長,不必急在一時哈!”一旁的胡小琴終于“看不慣”了,打趣三人說。
胡小琴這么一說,三個玩得正嗨的人這才發現盆里原本滾燙的洗腳水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涼了下來,完全感覺不到溫度。于是三人匆匆各自用自己的腳相互搓了搓,趕緊收工。
“悠悠,王子安,你們先上床,我把洗腳水倒了再來。”馬麗婷第一個洗好,對正在用毛巾揩腳的王勃和方悠說,剛一說完,就明白自己犯了個語病。
“哈哈哈哈――”早已坐在了床上,偎在了被子里的胡小琴和何云湘忍不住哈哈大笑,一邊用手怕打一旁的床鋪,一邊笑著沖王勃和方悠開玩笑,“悠悠,王子安,婷姐發話了,叫你兩趕緊‘上床’,你兩快點‘上床’噻!”說的時候,“上床”二字咬得尤其的重。
方悠大羞,臉紅筋漲,拿起枕頭就朝胡言亂語的胡小琴砸去:“看我打不死你,胡小琴!”一邊打,一邊瞟向王勃,卻見那家伙正笑嘻嘻,一臉無所謂的看著她,氣得方悠一頓足,大聲的說,“王子安,這兩人亂嚼舌根,你也不來幫忙?”那宜嬌宜嗔,宜嗔宜喜的俏模樣,看得王勃眼睛都有些直了。
“啊?小琴姐和云湘姐亂嚼舌根了嘛?――噢,是哈!亂說話,該打,絕對該打!”王勃裝模樣的一拍腦袋,仿佛現在才聽出弦外之音似的,大吼一聲,拿起另外一個枕頭,也加入了戰團。
“呀呀呀,還真是夫唱婦隨呀!兩口子一起上嗦?饒命啊饒命,兩位賢伉儷饒我一命吧!”胡小琴是樂見其成她們的好友方悠和王勃王子安這個錢途無量的大才子鬧得過分一些,甚至“有一腿”的,方悠若是因此而成名,她也好跟著沾光,所以巴不得兩人真的上床。現在見一直矜持,靦腆,放不開的方悠在機緣際會之下,似乎終于有那么一點點開竅,胡小琴心頭自然是大喜,立即開始火上澆油。
男女之間關系的突破,很多時候就是在旁邊人的推波助瀾之下才促成的。
“小琴,別怕,我來幫你!咱兩姐妹戰他們兩口子。”跟胡小琴抱同一想法的何云湘也是心有靈犀,聞弦歌而知雅意,在一旁呼喝起哄,看熱鬧不嫌事大起來。
馬麗婷有些發呆,想不到自己的一句無心之言竟然讓方悠和王子安并肩戰斗,打成了一片。馬麗婷非常明白,盡管在相貌和身材上,她和方悠比,可以說難分軒輊,不相伯仲,各自有各自的特色;但是比嗓音,比音色,乃至對音樂本身的造詣和理解上,她都比對方差了一大截。
而且最重要的是,王子安是先認識方悠而不是她!王子安兩次來川音給他的新歌配樂,都是找的方悠而不是她馬麗婷!在王子安的心目中,“悠悠姐”的分量絕對是比她這個“婷婷姐”的分量要重得多的。跟方悠比起來的,她唯一的優勢就是自己的性格,比保守,矜持的對方更大方,更開放,為了更好的生活,未來更大的可能性,她也更愿意犧牲!她也正是看明白了這一點,才不惜放下女性天然的矜持和莊重,趁方悠和王子安二人還沒有更深一層關系的時候,主動出擊,搶先占位,以期在跟王子安的關系上,獲得比對方更好的比較優勢。
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而剛才她自己的那句話,卻有點弄巧成拙,被胡小琴和何云湘這兩個方悠的擁躉和跟班抓住機會,趁機進行起哄造勢!而胡小琴和何云湘這兩女有什么目的,她也心知肚明,不外乎攀龍附鳳,若方悠以后因為王子安的關系成了大歌星,她兩人也好跟著沾光添彩。而方悠之所以前不久和男友夏明分手,也跟這兩人在其中教唆,攛掇不無關系!
意識到自己的弄巧成拙,馬麗婷匆匆的去衛生間倒了洗腳水,返回床邊,沖四個在床上打一團的男女說:“好啦好啦!別鬧了別鬧了,小心隔壁的房客投訴哦!打牌了打牌了!”
四個激戰正酣的男女,被馬麗婷這么一提醒,這才驚醒過來,感覺剛才的動靜是鬧得有點大,萬一引起了隔壁房客過來敲門干涉,那就不好玩了。于是相繼罷手。只是剛剛從王勃的身下擺脫出來的胡小琴還有些意猶未盡,猶有不甘的在一邊扇陰風,點鬼火,沖氣喘吁吁的方悠和王勃叫囂:“你兩口子,倒是默契哈!悠悠,王子安,這筆賬老娘先記下了,等明早的時候再好好找你兩口子算!”
“就是,等明早積雪的時候,再找你們兩口子報仇!”“復讀機”何云湘也跟著附和說。
“兩口子”三個字聽在方悠的耳中極其刺耳,粉臉通紅的她聽后又想上去打這胡言亂語的室友,卻被一旁的王勃一把抱住了。
“悠悠姐,今天暫饒她兩一命,明早再修理她們!”
“誰怕誰?”胡小琴高昂著脖子,繼續挑釁。
被王勃抱在懷里,方悠很是尷尬,心頭莫名的又有些甜蜜,乃至一點點刺激。她仍然怒氣沖沖,一副要找兩女拼老命的架勢。于是,她就感到身后的男孩更加用力的將自己圈在他的懷中,一個比前男友夏明更加寬厚,跟讓她覺得溫暖的處所。就這么看似玩笑的笑鬧間,方悠感覺自己大概有些明白馬麗婷的招數了。同時,她更明白了一點,身后的男孩,或許,其實是對她也是有意思的。至少,馬麗婷需要使勁渾身解數,主動出擊,甚至倒貼,才能跟對方保持一種親密的狀態;而她,卻并不需要做那些她認為很不矜持,很份的動,對方卻會主動的過來“招惹”她。
比如,吃完晚飯后扔向她的那團雪。
比如,剛才洗腳時故意踩她的那一下。
又比如,此時此刻的借故擁抱。
這些,怕是馬麗婷朝思暮想而不得的吧?
如此一想,方悠就感覺自己快樂了起來。
“胡小琴,何云湘,明天早上,不將你兩個亂嚼舌根的家伙打得滿地找牙,我就不姓方!”被王勃抱在懷里的方悠“惡狠狠”的沖兩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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