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豐盛的晚餐,吃了近兩個小時,才告完結。
飯后的馬麗婷提議逛街,王勃看著街道兩旁絕大部分都關門閉戶的商鋪,說:“婷婷姐,這里不比成市,哪怕晚上十二點過后也是燈火闌珊不夜城。這是四方最北端的一個鎮,說窮鄉僻壤也不為過,而且現在還下著大雪,人生地不熟,晚上在外面瞎逛,我也不敢百分百的保證你們的安全。要逛街,還是等明天之后再逛吧。”
這次沒人同意馬麗婷的意見,都贊同王勃馬上回旅館的想法。馬麗婷也不以為意,突然躬身,從已經積了薄薄一層積雪的地面團起一團雪,朝王勃的身上砸去。
“哈哈,那我們就一路打雪仗打回旅店吧。”扔完后,便笑著朝前跑去。
“婷婷姐,你竟敢偷襲我,活膩歪了嘛?”挨了一記雪團的王勃一愣,既而“勃然大怒”,也彎腰團雪,但打的方向卻不是跑在面前的馬麗婷,而是在一旁呵呵笑著看好戲的方悠。
突然被王勃偷襲,方悠吃了一驚,她還沒反應過來,站在她身邊的兩個哼哈二將就開始了反擊,抓起地上的雪團,便朝早已閃往一邊的王勃身上扔。王勃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繼續抓雪扔向幾個女生,尤其高挑靚麗的方悠,更是他重點照顧的對象。
方悠終于反應過來,嬌羞不已的瞪了王勃一眼,說:“王子安,我都沒惹你,你卻來惹我。這次,我是不會放過你了。”說著,也學著胡小琴和何云湘,彎腰團雪,加入了戰團。
一時間,昏黃的長街上,雪團呼嘯,亂雪紛飛,夾雜著幾個女生陣陣興奮的尖叫。
飯后的幾人邊走邊打雪仗,回到小旅館的時候,已經九點過接近十點了。
回到寢室的四女開始張羅著洗漱。馬麗婷第一個沖近浴室,沒到十秒鐘,就一臉苦相的走了出來,對眾人說:“咋辦啊,沒熱水?”
沒熱水就沒熱水咯!用冷水刷下牙,洗把臉,將就一下得了!出門在外,哪能事事如意?王勃心說,不過轉念一想,女孩終歸和男孩不一樣,她們,呃,大概需要熱水對一些特殊部位進行一些特殊的清理也說不準。想到桌上有一個用來燒水的電水壺,王勃就對馬麗婷說:“婷婷姐,你們要不用電水壺燒水吧?我下去找老板要個盆子,這樣燒好了水,我們等會兒也好洗個熱水腳。”
馬麗婷聽王勃這么一說,便高興起來,笑著道:“王子安,還是你會打主意。行,我這就來燒水。”
王勃很快從老板那里借來一個塑料盆。裝滿了水的電水壺也被插上了電,正“嗚嗚嗚”的響著。等水開的途中,幾人先后又去衛生間用自帶的牙膏牙刷漱了口。
第一壺水很快燒開。想到這盆子待會兒幾個女生還要用來搞個人清理,王勃就說:“姐姐們,第一壺水燒開了,我們都先洗個臉吧。然后,你們拿去搞你們的…呃,那個…個人衛生,最后,再用來當洗腳盆洗腳,大家沒意見吧?”
這是最科學合理,誰都可以照顧到,且最為衛生的安排,幾女能有什么意見?只是王勃的話剛一說完,胡小琴就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打趣說:“耶,王子安,看來你懂得還不少得哇,不愧是有女朋友的人!”
王勃聽出了胡小琴的弦外之音,老臉一紅,辯解說:“哪有?我平時和我姐住在一起,這個,你們女人家的那些事情,多多少少,都是懂一點點的嘛!”
“什么女人?我們還只是女生好不好?!”胡小琴白了王勃一眼。
“就是,你沒看我和你小琴姐都沒男朋友嘛!瞎說什么女人!”愛接胡小琴嘴的何云湘也附和說。
胡小琴和何云湘這么一說,王勃就注意到馬麗婷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快,方悠倒是笑意妍妍的模樣,好整以暇的看三人之間的打趣逗樂。
“小琴姐,云湘姐,我錯了還不行嘛?待會兒就罰我最后一個洗臉洗腳,這下總行了吧?”王勃趕緊認錯。
“這還差不多…”
說話間,第一壺水已然燒好。王勃正想去洗盆子,方悠已經先他一步拿著盆子去了衛生間。
倒開水,加冷水,很快大半盆滾燙的熱水就被方悠從衛生間端了出來。
“洗臉了洗臉了。王子安,把你的毛巾拿出來洗臉吧。”方悠把盆子放在電視前的電視柜上,沖王勃說。
“呃,你們先洗吧,等你們洗了我再洗。”王勃開始履行自己的承諾。
“你小琴和云湘姐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馬麗婷嬌媚的白了王勃一眼,要去拿王勃的背包。王勃見狀后,便不再矜持,自己打開背包,拿出他干姐姐給他準備的兩條新毛巾,抽出一條,一起加入了洗臉的隊伍。
一天的風塵隨著熱水臉一洗,加上才漱了口,整個人一下子便神清氣爽起來。
接下來,考慮到四女打理自己的個人清潔衛生便不可能像洗臉一樣一壺水公用了,肯定每個人都需要單獨燒一壺水,需要的時間不少,王勃便提議說打牌。幾個女生自然說好,補充說沒輪到的就去搞自己的個人衛生,搞完衛生的,就過來換班,娛樂工兩不誤,真是個好主意。
馬麗婷興致勃勃的問打什么?王勃問幾人會不會“斗地主”。幾人一臉茫然,問什么是斗地主。王勃這才想到“斗地主”還需要等騰/訓幾年后開發出《q/q游戲》這款產品之后,才會掀起“全國人民斗地主”的高/潮。
“簡單,我教你們。”沒辦法,王勃只好當起了老師。
就這樣,在一輪又一輪的斗地主中,幾個女生,先后去到衛生間,搞了自己的個人衛生。先是馬麗婷,其次胡小琴,然后何云湘,最后是方悠。當微紅著臉的方悠最后一個從衛生間走出來后,她直接來到王勃的身邊,柔聲說:“王子安,水都燒開了,你也去…洗一洗吧。”
王勃在家里的時候,每天睡覺前,都有洗一洗自己屁屁和鴨/鴨的習慣,洗了,便神清氣爽,不洗,就感覺有些不得勁。他今天原本是打算不想洗的,主要是不太方便。不過方悠這么一說,他便覺得未嘗不可一洗。
洗洗更健康嘛。
“要得!那我就去洗一洗嘛。悠悠姐,這把牌你來幫我打。”王勃搓了搓手,從床邊上站了起來,將手里的牌塞到方悠的手中。
他這么一說,其余幾女立刻就笑了,相互擠眉弄眼。一切盡在不言中,但一切又是那么尷尬。因為誰都明白,大家各自洗的,究竟是什么。
王勃脖子上掛著干姐姐為自己準備的另一條干毛巾,手指勾著一個裝香皂的塑料袋,端著熱水進了衛生間。他先用只能噴冷水的花灑兌了些冷水,調成一盆不冷不熱的溫熱水。然后,便開始寬衣解帶脫褲子。脫褲子時,遇到了點麻煩,兩腿間的“小王勃”,不知何時竟然已經是劍拔弩張。
“你得意個毛啊得意?今天晚上老實點,沒你享受的份!忍兩天,過兩天就帶你找去你能夠進的‘溫柔鄉’!”王勃用手指彈了彈自己的鴨/鴨,心頭不無“憤怒”的說。
然而,不知道是因為想到近在咫尺,僅有一門之隔的幾女,還是想到眼前的這個盆子,才剛剛被方悠使用過,以及前不久的馬麗婷,她們用相同的盆子不同的水,洗著大致一樣的部位…
如此一想,“小王勃”如同火上澆油般變得更加的昂揚得意,一時間根本軟不下來。
“這可怎生是好?總不至于打著旗桿出去吧?”用溫水和香皂仔細洗了自己的屁屁和鴨/鴨的王勃,見自己的“老弟”仍舊怒發沖冠,不肯低頭,心頭是又急又怒。
“要不,干脆來一管?”握著自己“老弟”的王勃想,而想著外面的兩個女生,看著她們剛用過的盆子,浮想聯翩的王勃心頭那種想急于“摩擦”的沖動便更為強烈了。
“冷靜冷靜!不要想不要想!這輩子說了不當lu/管男的,那就一定不當!”王勃像念經一樣在心頭念念有詞,想方設法平息著小兄弟的“怒火”。
可是,“小王勃”卻偏要跟他對似的,他越念叨,“小王勃”就越為得意,越發堅/挺,各種yin/亂不堪,少兒不宜的畫面,也如走馬燈一般在他的腦海中閃現,而且女豬腳還不是別人,正是外面那兩位。
“操!狗/日的你還越來越起勁了,看來老子不對你下痛下殺手,你是不會聽話的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老二,對不住了,誰叫你起得不是時候?”王勃一咬牙,拿起噴冷水的花灑,就朝自己的下半身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