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為盟主“丿灬same”老弟的飄紅加更!大家都要感謝same哦:)
掛了電話后,王勃匆匆回到寢室,開始換衣。∑,關萍從臥室走了出來,正想問王勃要不要喝醪糟紅糖水,她去熬一點,看了王勃的架勢,以為他要去和梁婭約會,笑嘻嘻的說:“這么晚了,還要出去約會呀?”
王勃看著站在門口的關萍,女孩兒一臉帶笑,開著他的玩笑,臉上毫無不快,乍看之下似乎還很開心。但唯其女孩兒臉上的開心,卻看得王勃一陣心疼。王勃走上前去,嘆了口氣說:“唉,不是梁婭!是一個你想不到的人。萍萍,我出去會兒,可能很晚才會回來。別等我。我出去之后記得把防盜門鎖好。”
“哦!”關萍“哦”了聲,心頭舒了口氣,略有些沉甸的心房一下子變得輕快起來,一絲異彩在她的那雙大而明亮的眸子中跳躍,“我想不到?那是誰呀?”關萍問,俏臉上泛著好奇的光芒。
盡管女孩神情的變化十分的細微,但有了廖小清的前車之鑒,敏感的王勃還是察覺到了。王勃嘆了口氣,心頭莫名的有些難受,且隱隱痛。沒有一個女人看到自己的愛人去找另外一個女人會高興,譬如田芯和廖小清。眼前這位聰慧的女孩一直知道他心有所屬,但從頭至尾。都沒在自己面前表現出自己的不開心和不快樂,自始至終都是笑臉一張。即便是前不久鼓起勇氣本想問他的那個問題,也被他插科打諢的繞了過去。
“等我回來吧。我回來后你如果還沒睡。我就講給你聽。”王勃伸出雙手,在關萍詫異的目光中,緊緊的將眼前的女孩兒抱在懷里,讓自己的臉和對方的臉挨在一起,在關萍的耳邊深情的說:“相信我,萍萍,不論我以后怎樣。變成什么樣的人,你在我的心中,一直。永遠都有一塊其他任何人包括梁婭都無法取代的空間。但我又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身上充滿著無數的低級趣味,我不愿意傷害誰,然而――”
王勃還想再說。就感覺他的嘴被兩片溫暖的柔軟給堵住了。兩片柔軟如同蜻蜓點水。一沾即離。這是關萍和王勃認識這么久以來王勃第一次對她說這種話。這不是表白,但對她而言,但卻勝似表白。關萍俏臉泛著淡淡的紅暈,目光灼灼的看著王勃,柔聲說:“勃兒,我信的!我一直信的!你別那么說自己,不然我會不開心的。去吧,別讓人家久等!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一股巨大的感動瞬間溢滿王勃的胸腔。他再次將女孩抱在懷里,緊緊相擁。一邊不停的用嘴唇親吻著女孩光潔的額頭和泛著紅暈的臉頰,一邊動情的低語:
“萍萍,這輩子能夠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運。”
王勃開著“長安之星”,一路風馳電掣,很快來到距離他所住的家屬區并沒多遠的電視臺。王勃降低車速,視線透過前擋風玻璃四處逡巡,只望了兩眼,就發現了站在小賣部門口的姜梅,孤零零的,猶如一株夜半凋零的梅花。
將面包車在小賣部前停好,王勃推門下車,快步走到姜梅的跟前。
剛一見面,王勃便大吃一驚:姜梅眼睛紅腫,面龐瘦削,整個人,顯得十分的憔悴不堪!他和對方僅僅才半月沒見,她怎么會變成這樣?
這時,王勃又注意到姜梅的腳下還有個很大的紅白相間的編織袋。編織袋鼓鼓囊囊,如同王勃前世經常在火車站見到的那些外出打工的民工們所帶的行李。
離家出走?還是才從老家回來?王勃疑慮叢生,很想馬上問個明白,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問問題的時候。
“先上車。”王勃一手提起姜梅腳下的編織袋,一手拉著姜梅,正準備離開,一個胖墩墩的“人球”突然從小賣部內“滾”了出來。
“誒,我說弟娃兒,不是當姐姐的我說你,這大晚上的,你讓一個女人家離家出走,你就不怕你婆娘――”雙手叉腰的胖大姐還沒數落完,突然立刻閉嘴,而后嘴巴大張,一臉尷尬的看著女人身邊的這個一臉稚氣,年齡明顯比女人小了好幾歲的大男孩,心頭卻想:
媽喲!搞了半天,原來搞了個烏龍!
“嘿嘿,謝謝了大姐!我是來接我姐的。剛才麻煩你了哈!”王勃“嘿嘿”一笑,朝胖大姐點了點頭,提起編織袋,拉起姜梅,轉身朝面包車走去。
王勃開車,姜梅坐在副駕駛。白色的“長安之星”如同一個四四方方的白色幽靈,游蕩在四方的街頭。一開始,兩人都沒說話,直到幾分鐘后,由西朝東開的王勃見兩人都快出城了,這才將面包車減速停靠在路邊。
“梅姐,你吃飯了沒有?沒有吃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王勃側身問坐在副駕駛一直沒有言語的姜梅。
“我,我吃了的…”黑夜中傳來一個小小的聲音。
王勃嘆了口氣。連說謊都不會的女人。于是,王勃重新啟動車子,再次進城,尋了個小館子,停了下來。
“我,我真不餓…”姜梅看見王勃將面包車停在了一家小館子前,還想推卻,王勃已然下了車,從車頭繞了一圈,來到副駕駛,拉開車門,定定的看著姜梅清瘦了很多的臉,笑著道:“我還沒吃,你陪我吃吧。”
姜梅推拒不過,只有下車。
兩人來到館子。店老板見是開著汽車來吃飯的“有錢人”,屁顛屁顛的跑上來獻上菜單,“妹兒”,“弟娃兒”的喊得殷勤。
王勃把菜單遞給姜梅,讓她點菜。姜梅卻搖了搖頭,將菜單遞回給他。王勃便不客氣,直接點了一個水煮肉片,一個回鍋肉,又要了一個豌豆尖蛋花湯。
等待上菜的間隙,借助店內的燈光,王勃再次打量起眼前的姜梅來。對方里面穿了件紫色的高領薄毛衣,外面套了件淺色的女士短大衣,下面則是一條黑色的女士緊身褲。常穿的運動鞋不見了,換了一雙王勃以前從未見過的牛屎黃長筒靴。整個打扮相當的洋氣,在這個年代,甚至可以說新潮,如果不算上她攜帶的那個紅白相間的編織袋的話。
王勃的疑惑更深,不知道姜梅何以做這種打扮,又何以拎著一個不倫不類,農民工常用的編織袋。王勃瞧了瞧館子,除了他和姜梅之外,靠門邊的位置,還有四五個喝酒的中年男人,從穿著打扮上看,很明顯是幾個從工地上收工后下館子嗨皮的農二哥。幾個月之前,他繼父王吉昌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有外人在,王勃的很多話便不好問。但又不可能干坐著當啞巴,于是便給姜梅擺了擺米粉店的事,主要說了光漢的分店,大概過不了幾天就要開張,這段時間大家都很忙,尤其是田芯,李翠幾個老員工,甚至直接住在了光漢。
姜梅沒說話,只是偶爾點下頭。面色倒是恢復了平靜,時不時的還笑一笑,但笑容勉強,含著一股化不開的哀愁。
他點的菜很快上來。為了讓對方吃飯,王勃自己也舀了一小碗,但他卻沒怎么吃,一直給姜梅夾著菜。姜梅端著碗,拿著筷,小口小口的吃著王勃給她夾在碗里的肉,沒過多久,豆大的眼淚就流了出來,一顆顆滴落在飯碗里。
王勃見狀,內心一陣嘆息,從兜里摸出兩張軟紙塞在姜梅的手里,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這才發現姜梅的整個手都是涼的,像一塊冰。
億萬分感謝“丿灬same”的再次飄紅!same已經是第三次飄紅了!
老瞎淚眼汪汪,無語凝噎,激動異常,口不能言,只能打字…總之,多謝多謝!
祝福same老弟:在異域,得艷遇;黑白黃,三色美女,穿越半個地球來睡你…(